“耀尖金筆”一下子纏在了那怪物的腿上。我猛地往後一拉,希望可以把那怪物拉倒。可是那怪物的怪力巨大,不僅沒有被我拉倒,反而把我帶出了一個跟頭。我在地上滾了一下。死死地抓住“耀尖金筆”。
那怪物,拖着我向智寬追去。速度終究是慢了一些。那怪物猛地一擡腿,把我向前面甩去。我被那怪力甩倒了半空中,我一甩手,讓“耀尖金筆”鬆脫了怪物的腿。我正好借力向金箭的方向飛去。
智寬見我後發先至,在下面叫了一聲好!也加快了速度。那怪物一見,兩條腿一蹬,真的好像青蛙一樣,竄了出去。撲向了半空中的我。
而我距離金箭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力道已經基本用盡,我在往下掉。而那怪物,的速度很快,看看就要撲倒我了。智寬一見,甩出手中的禪杖,大叫一聲:“借力!”
我在半空中會意,轉動身體,一腳踏在智寬的禪杖上,再次借力加速。撲向金箭。那怪物也一下子撲了個空。氣的暴叫一聲,再次彈起來,又向我撲來。
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了,因爲金箭就在我的眼前。我伸手向金箭抓去,卻砰地一聲,好像撞到了一堵牆一樣。根本就夠不到金箭。
在我和金箭之間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牆,我撞到了上面,好像一灘爛泥呼在了牆上。掉到了地上。疼得我差點昏過去。
我趴在地上,動彈不得。想站起來,可是身上好像散了架子一樣。就是起不來。突然頭上又是一聲巨響,一個黑影向我砸了下來。我心裡知道,一定是那個怪物也和我一樣,撞到了那道看不見的牆上,掉了下來。
那傢伙那麼大的個,那麼重。砸到我身上,我豈不是傷上加傷。我有心躲開,可是根本動不了。只能眼看着上面的黑影落下來。我咬了咬牙準備硬撐這一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我感到我的腿被人拉了一下。把我拉到了一邊。接着又是一聲巨響,在我的頭邊上。那怪物的大屁股就在我的頭邊上狠狠地敦到了地上。
我知道拉我的一定是智寬,我鬆了口氣,要是這個大屁股坐到了我的頭上,我的腦袋一定被壓扁的。
智寬扶起我,問道:“你沒事吧?”我撫着胸口說道:“你往牆上撞一下試一試。看看有沒有事?”
智寬笑了笑:“中氣十足,應該沒事。我看那怪物也不好受。”
我回頭看了看那怪物,那怪物翻着眼睛,看着我們,似乎也一時間動不了了。身上那些被硃砂燒出的孔洞,都在流着液體。
“捕頭”虎視眈眈的看着怪物,那樣子只要怪物一動,隨時都會撲上去。
我看着那傢伙嘆了口氣,走到一邊,伸手摸了摸那堵無形的牆。那似乎是一道氣牆,根本看不到。可是可以摸得出來,很硬。我轉到了一邊,伸手再摸摸,還是有那道牆。我轉了一大圈,發現那氣牆,整個罩在金箭的周圍。
智寬說道:“看來這東西比我的結界還厲害。我們是看得到,拿不到啊!”我伸手敲了敲那氣牆。可是沒有什麼聲音。一時間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望箭興嘆。
智寬看了看那個怪物,說道:“這傢伙不是很穩當,一會兒起來了,又要我們費事。”說着把揹包的揹帶卸了下來,把那個怪物的腿上纏上了。
我還在研究那堵氣牆,可是和智寬的所謂結界不一樣。根本沒有縫隙。我伸手摸了摸氣牆。試着把功力輸進去。
突然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畫面。藍天,白雲,綠草地,一個空曠的原野。一個高大魁梧的人站在其間,騎着一匹黑色的駿馬。
我一楞,看着那個人,心中想到:難道他是后羿王?那人看了看我,笑了笑說道:“不錯,我就是后羿王。我等了你很久了。”
“等我?你在這裡等我?”我問道。后羿王點了點頭:“對,我在等你。剩下的事情,就要靠你做了。”
我點了點頭:“雖然我還不太明白,可是我已經開始做了。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做到。我會盡力的。”
后羿王笑了笑:“我相信你可以,不過這條路不好走。你會有很大的犧牲,你會揹負很多的東西。希望你可以挺得住。”
我點了點頭:“看樣子,不能挺也要挺了。既然宿命是這樣安排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我想問問,爲什麼智寬的《三世書》看不到我的前世。我的前世是什麼?”
后羿王搖了搖頭。卻不說話。我問道:“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后羿王依舊搖了搖頭,還是不說話。
我嘆了口氣。苦笑一聲:“那就是我不該問了。”后羿王笑了,繼續說道:“你會得到很多的幫助。在你需要的時候。這支金箭也是我留給你的。不過你要拿到它,也不那麼容易,需要你的功力達到一定的程度。現在你發功吧。”
我點了點頭,一點一點的增加功力。眼前的景色開始模糊。后羿王調轉馬頭。向原野的伸出飛奔而去,直到只剩下一個小小的黑點。只有他的聲音還留在我的耳邊:“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我的功力越來越強。眼前的景色漸漸消失。直到變回了現實的景物。我的功力提升到了最高。那堵氣牆不見了,我開心的笑了。
原本靠着氣牆的怪物,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智寬走到了我身邊:“你在做什麼?”
我笑了笑:“沒什麼。不過氣牆已經消失了。”智寬也笑了笑:“呵呵,看那傢伙倒下去了,就知道了。”
我走到了金箭的邊上,伸出了手,拿下了高高掛着的金箭。那金箭碩碩放光,沉甸甸的。一到了我的手中,金箭一下子變小了,只有我的手掌般大小。我把它收了起來。
這時候,四周發出了震動,整個空間都搖晃起來。那放着金箭的臺子,慢慢的向下沉去。一直陷到了地下,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坑。一個有臺階的坑。
我和智寬對視了一眼,走了進去。我們沿着臺階一直往下走。走了不遠,前面出現了一個小門,我推動小門,外面傳來光亮,我驚奇的看到,外面竟然是郝婆婆的房間,也就是我們進來的地方。
我笑了笑,跳了下去。智寬和“捕頭”也跳了下來。
我們走出了老宅,外面陽光很是刺眼。一下子見到了陽光,我們的眼睛都有點受不了。好半晌我們才適應了,我們都感到一陣疲倦。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了。
智寬苦笑一聲:“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看了看太陽,說道:“看樣子是中午了,我們可能進去一整天了。”
智寬搖了搖頭:“恐怕不止一整天,應該是有兩天了吧?”我搖了搖頭:“誰知道,手錶都停了,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要是有根菸就好了。”
智寬嘿嘿的笑着:“東西倒是有了不少,可是就是沒有煙,問題是連內衣都沒有。真是。。。。。。”這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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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了皺眉頭,接起了電話,電話裡面傳來一個聲音:“師兄啊,你在哪裡?我倒來福大哥家了。”那個聲音是王海濤。我一愣,心中納悶:這小子等了我這麼久?我說道:“你什麼時候到的?”
王海濤說道:“我剛到,不是說好了中午見面嗎?你在哪裡?”我只好含糊地回答:“哦,我這就回去。這就回去。”
放下電話,我一頭霧水,智寬看着我問道:“誰來的電話,你怎麼接了電話變得傻乎乎的。”
我笑罵道:“你才傻呼呼的。是我的師弟打的電話。他說他在來福大哥家等我們。”智寬也是一愣:“你的師弟夠執着的,等了我們兩天?”我搖了搖頭:“這就是問題所在,他說他纔到。讓我快點回去。”
智寬抓了抓頭:“怎麼回事?”我擡起手,看了看錶,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錶又開始走了。時間是十二點二十五分。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明白了,我們的時間根本就沒有改變過。”智寬問到:“什麼意思?”我說道:“我們進的時候是什麼時間,現在就是什麼時間。我們比別人多活了一兩天,哈哈!”
智寬明白了我的意思,搖了搖頭:“真是不可思議。”我笑了笑:“也沒什麼不可思議的。那裡就好像是陰界在陽界的一個租借地。我們的時間不適合那裡。所以我們的時間沒有改變。就這麼簡單。”
智寬笑了笑:“那還廢什麼話,我們走吧。”我們向着來福家走去。
智寬問道:“你看看我們的樣子,一會兒怎麼解釋呢?”我想了想,又看了看“捕頭”說道:“呵呵,我們就說‘捕頭’被野狗追,我們幫忙去了。結果被野狗圍攻。”
智寬笑了笑:“那野狗也夠流氓的,竟然拔掉了我們的內衣。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