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着煙,看着智寬:“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智寬看着我說到:“如果金箭真的有這樣的功能,那可厲害了。我們豈不是可以回到過去,甚至可以回到將來。”
我看了看智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以爲是時間旅行啊!”智寬嘿嘿的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而且我們可以做些事情。”
我看着智寬:“你到底在說什麼,神神叨叨的。好好說。”智寬笑了笑:“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想到了一個頭,我需要好好想想。現在我要出去吃飯了。”
我搖了搖頭:“進了一趟‘金箭浮屠’人也變了。真是不知道你怎麼回事。”智寬說道:“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真的有點開悟了。好像得到那個‘金剛降魔杵’之後就是腦袋好用了很多。”
我笑了笑:“我們吃了飯,我看你的腦袋會更好用。”
我們走出了房間,飯已經做好了。張來福看着我們笑着說道:“怎麼樣?昨天喝多了吧。不過沒事,我們這裡的酒很好的,喝多了也不會難受。”
我點了點頭:“是啊,昨天雖然喝多了些,可是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感覺一點都不難受。我們吃了午飯就走了。謝謝你來福哥。”
張來福笑着搖了搖頭:“不用客氣,你們到這裡來也沒有玩好。真是。。。。。。”我笑了笑:“沒關係,至少我看遇到了我的師弟。也算是緣分。”
我們吃過了飯,王海濤來了個電話,說是還有事情忙,就不來送我了。我和智寬告別了張來福一家人,開車上路了。
一路上智寬一直在想着什麼。我看他不說話,也不打擾他,專心的開着車。一直開了兩個多小時,我再高速公路的一個服務區停下了車,我跳下車,在地上走了一圈,回來看看智寬已近不在車上了,只有“捕頭”一個還在車上。
我正納悶,看着智寬買了一大堆吃的東西,笑嘻嘻的回來了。我靠在車門上打開了一瓶智寬給我的飲料。喝了一大口。對智寬說道:“一路都不說話,你琢磨什麼呢?”
智寬點了一支菸說道:“我在想關於時間的問題。”我搖了搖頭:“這事可是一個大命題。連霍金都想不明白。你還是省省吧。”
智寬笑了笑:“這個命題確實不小,不過只是從物理這個角度來說的。物理我是不明白,可是霍金也不明白法術。霍金更加沒有金箭。既然要我們得到金箭,那麼他一定有它的用處。如果他真的可以穿越時空,那我們可就有事情做了。”
我看着智寬,又摸了摸口袋裡面的金箭。突然想起那天我在清水衚衕口看到的景象,我親眼看到了民國那個案子整個的過程。也看到了鬼頭的所作所爲。如果我們可以利用金箭穿越到民國,豈不是就可以找到那個鬼頭。以此類推,我也可以到陳天明那裡,還可以到一九九九年的工廠裡面。找到那些殺人的鬼頭。豈不是可以在那個時候抓到他們?
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一口喝乾了飲料,只着智寬說道:“我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可以回到過去,去找那些從曾經發生過得‘天譴五行’就可以抓到那些殺人的鬼頭?”
智寬笑了,丟下自己的菸頭。說道:“嗯,孺子可教。真是寧可和聰明人打架,也不和笨蛋說話。我就是這個意思。我想霍金可想不到這樣做。”
我哈哈大笑:“你老人家真的開悟了,這樣曲折的事情也可以想到。我真是佩服你。不過我們回去了,還要對付師爺那幫人呢?”
智寬搖了搖頭,說道:“我總是覺得你說的那個香港老闆應該也是一個‘靈魂收購者’。而且好像對我們的事情知道一些。”
我想了想,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而且我感到幕後有一隻手,在這我前兩次去“陰陽村”的時候就有感覺了。可是我那時候的感覺幕後的黑手應該是齊中偉,因爲時候想一想,都是他在把我往“陰陽村”引。雖然我不敢肯定齊中偉就是“靈魂收購者”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和這件事一定有着某種聯繫。現在又出現了一個香港人,我幾乎可以確定他是一個“靈魂收購者”而且最有可能是關鍵第七號。可是我還有一種感覺,就是這個關鍵第七號,很希望我剷除別的鬼頭的樣子。這樣讓我感到很奇怪。
我想得出神,點着的香菸燒到了手指。手指一痛,甩掉了香菸。
智寬看着我笑了笑:“你又在想什麼?想得眼都燒了手了?”
我笑了笑。做到了車頭的一邊。智寬也跟着我走了過去。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智寬很認真地聽着,說道:“這個很有可能。他們很有可能都是‘靈魂收購者’又沒說‘靈魂收購者’一定是人,不可以是鬼。但是我想這兩個傢伙都有自己的目的。那個齊中偉一定要把你引到‘陰陽村’也許是想讓你深陷絕境,也許是想讓你知道什麼。至少,你兩次都平安的出來了。而那個香港人我想他的目的就很奇怪。我想也想不出來,可是直覺告訴我他好像想要脫離鬼王的控制一樣。”
我點了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不是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隻要他們不是鐵板一塊,我們就有機會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件好事。”
智寬說道:“可是那個師爺就有點不對勁了。我感覺好像那個香港人和他的關係有點不對勁。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不是上下級的關係。那個香港人對於我們的事情知道很多,而那個師爺好想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我想了想,緩緩的點了點頭。又點了一支菸,才說道:“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個樣子。但是那個師爺也可以是裝的,只是想讓我幫助他運送東西。之後就一腳踢開。”智寬搖了搖頭:“那他豈不是太冒險了。你還記得,你不想幫他們運東西,叫大孟隨便做點動作,他們馬上就停止了,可見他們是很小心的。”
我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智寬說的有道理。也許是我身在局中,反而更家迷茫。我疑惑的說道:“那麼那個香港人爲什麼不拆穿我呢?”智寬說道:“師爺是個人,他當然會在意身外之物。而那個香港人如果真的是關鍵第七號,他是不會在乎那些錢什麼的。你的用處應該遠大於那些錢,也許他也知道你是‘拯救者’,也許他也等了你很久呢?”
我看了看智寬,感到眼前的智寬好像在發光,那是睿智的光。我對智寬說道:“你現在的腦袋真的不一般了。這種事情也想的清楚。我看我們真的需要好好參詳一下了。”
智寬點了點頭:“既然那個香港人不願意點破,就不點破。讓大孟他們可以破獲那個犯罪集團,也是一件好事。他還要我們對付鬼王,我想他還是會幫助我們的。如果連在一起想,那天早上,你在甜水衚衕看到的景象是不是就是那傢伙給我們的一個提示呢?他在路上突襲我們,也許就是想考就一下我們的功力。他也覺得我們的功力可以了,可以去找‘金箭浮屠’,所以纔會引我們倒‘泉水村’。”
我把事情連着想了想,智寬說道確實有道理。那個關鍵第七號,絕對有能力讓姜海燕,告訴我們這裡有“靈魂收購者”這樣我們既可以抓到這個鬼頭,也可以找到“金箭浮屠”拿到金箭。這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之中。表面看不過是個巧合,也正和我一直想的信條是一樣的“這個世界是沒有巧合的,一切的偶然,都是必然的結果。”
我對智寬說道:“那麼我們其實一直在人家給我們安排的道路行走着,我們也算是爭氣,他應該還算是滿意吧。”智寬點了點頭:“這其實是一個雙贏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不過這是他想要我們走的路。而對於我們來說,這是我們必然要走的路。沒什麼壞處。”
我哼了一聲:“那麼我們就應該保持現在的關係嘍?”智寬點了點頭:“我們只是沒有辦法猜測他的目的,不過也很有可能是他不願意在於鬼王爲伍,想脫離那個傢伙。要知道只有他是有下半身的,也就是說他不用鬼王的身體了。也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他纔有了回頭是岸的決心。所以,纔會有這樣的做法。”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你說的有可能,不過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你有佛心,纔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他可是有魔性的,想讓他放下屠刀可未必那麼容易。”
智寬閉上了眼睛,唸了一句佛號:“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只要他有悔改之心,一定可以感化他的。”
我看了看智寬:“你的腦袋好用多了,不過還是有點死心眼。希望你說得對,你真的可以感化他。”
智寬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確實有點不一樣了,不過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天快黑了。”
我笑了笑,和智寬跳上了車,又上了高速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