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秀帶走了加藤那個廢物,蘇子昂四人卻因爲唐秀的一翻話,傻坐了近半天,外面是什麼天氣不重要,是什麼環境不重要,他們只是在思考一個問題。
“哎,唐秀這是要玩兒死我們麼?”
“也不能怪她,她又左右不了全局,是那幫人,不肯放過子昂。”
“其實,我覺得唐秀不是這麼冷漠的人。”
“大家別想了,唐秀和大師已經對我們夠好的了,按她說的做吧。”蘇子昂終於作出了決定,既然改變不了對方找麻煩的困境,只有迎頭撞上,唐秀如果不是關心他們的死活,也不會在加藤的身上放追蹤器,這證明唐秀和大師一直關注着他們,只是就像是唐秀說的,這是一場蘇子昂他們自己的戰鬥,別人不適合在裡面插一腳。
“那接下來怎麼辦?我們繼續找海生?都沒錢了,我的錢也快花光了,要知道,我也是沒有太多積蓄的人。”夏洛克覺得沒錢是目前最大的麻煩。
這時,凌雨珊對着筆記本電腦驚喜的尖叫。“天吶!怎麼會……”
“怎麼了?”
“我數數……”凌雨珊看着網銀,激動的用手指點着上面的位數。“我的網銀上多出了二十萬塊錢,是二十萬啊。”
“我看看。”夏洛克把頭湊過去一看,果然,凌雨珊的網銀上在十五分鐘以前到帳了二十萬塊錢,匯錢人的信息不詳,是個匿名匯款。
“草,會不會是別人轉錯了。”尤剛驚訝的喊道。
蘇子昂看了一眼後,得出了跟其他人不同的答案。“不是匯錯,我想應該是唐秀說的那筆錢。”
“一個月二十萬?!”
“不會吧,這是不是太多了,什麼人這麼大方?”
“唐秀不是說了嗎?是個集團。”
“對集團來說,這不是什麼大數目,可是什麼人有必要這樣做?”
“唐秀不想說,我們最好不要問,否則只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這時,他們的所有對話,都進入了唐秀的耳朵,扯下監聽器,唐秀拔通了大師的電話號碼。
“老公,他們已經收到了錢,嗯,對,那幾個傢伙樂壞了……嗯,按你說的,什麼也沒透露,對,小島的地圖我已經拿給子昂,現在正帶着加藤回來,如果不用繼續監聽的話,我就把裝置引爆了哦?……好,OK,我知道了。”掛斷電話,唐秀按下了一個黑色的按鈕……
砰……的一聲把尤剛嚇了一跳,褲兜裡的灼熱感,讓他知道問題是出在自己的身上,把手往裡面一摸,褲子破了個洞,放在褲兜裡的一次性打火機爛成了碎片。
“嚇我一跳,打火機居然自爆了!”
“也嚇了我一跳。”夏洛克拍了拍胸口,嫌棄的教育道:“現在的一次性打火機質量不怎麼樣,很容易出問題的,別放在貼身的地方。”
“以前沒出過問題。”
“切,炸傷了沒?”
夏洛克一提醒,尤剛一摸,大腿處是還火燙着,當着凌雨珊的面,不好查看,只好跑進洗手間,他一進去,夏洛克就跟蘇子昂笑了起來。
“那小子運氣要是不好,蛋就該熟了。”說完,夏洛克纔看到蘇子昂像看流氓一樣的看着自己,還有凌雨珊眼裡的不屑,男人啊,一興奮,總會忘記場合。
他們並不知道一次性打火機不是意外的出了問題,而是被人引爆,在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以後,蘇子昂開始思考起了海生的下落問題。
“你們覺得要是海生還活着,會去哪裡?”
“我……想的話,要是我,我就會守在那附近,因爲翠藍是在那裡死的,他會守着自己情人離開的地方孤老一生。”凌雨珊想的答案最爲浪漫,可是卻不切實際,如果海生真的在附近,那麼就會有認識他的人,早就應該讓玉鈿找到,所以她的想法被蘇子昂過濾掉了。
“還有沒有不同的想法?”蘇子昂看向了夏洛克和尤剛,尤剛看了一眼夏洛克,弱弱的舉起了手。
“小老闆,如果是我,我就給翠藍報仇。”
“很好,不錯的回答,可是如果你是海生,你是怎麼知道真相的?海生怎麼知道是誰害了翠藍,他又會向誰報復?”蘇子昂問得尤剛啞口無言。
“等等……”夏洛克想到了漢克說的那艘船的船員的結局,如果他沒有記錯,那艘船上的水手,除了漢克,其他的都掛了,可是漢克所說,那些水手年輕的比漢克大不了幾歲,會是這麼多人都短命?當時,夏洛克就留了個心,將其中幾個死的時間抄了下來,拿出那張紙一看,夏洛克覺得很有問題。“子昂,你看,船上的水手們都死了,死的時間都不像是自然死亡的時間,幾乎就是十幾年前的事兒。”
“你的意思是……”蘇子昂拿過紙看了上面的時間以後,看向了夏洛克。“但有一個問題啊,憑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殺那麼多人?你別忘了,漢克說過,沒多久,他們就回國了,海生一個人漂洋過海,去到國外,又不懂洋文,他是怎麼做到的?那些人可不在一個地方住啊。”
的確,海生是一個水上人家出生的孩子,十幾歲的時候,都還沒有上岸,每天打交道的就是船,大海,魚,除了這些,他就沒熟悉的,除了捕魚,他什麼都不會,突然的消失後,到底海生髮生了什麼事情?一個連字都不認識太多的男人能做什麼?
蘇子昂,夏洛克,尤剛,凌雨珊四個人陷入了深思,各自想了十多分鐘以後,凌雨珊擡起了頭。
“那個時候應該有什麼馬票之類的吧?就是類似於是彩票的東西,海生會不會是賭馬,贏了很多錢,然後花錢僱人殺了那些水手?”
“也許還真有這個可能!”尤剛認同凌雨珊的猜想。
夏洛克卻搖了搖頭:“不會,要真是賭馬贏了,他怎麼可能過了那麼久纔去報仇?”
“那也有可能過了很久,他纔買中的啊。”
“那我問你,在賭馬贏錢以前,海生在什麼地方?爲什麼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