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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我大囧,慌忙偷看了丹丹一眼,她神色平靜,似乎還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原本我以爲今生與她無緣,只好將單相思壓到心底最深處。現在她主動來找我,還被侯文婷說是我女朋友,而且她並不出聲辯解,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本來想主動解釋一下,但猜不透丹丹的意思,不知道怎麼開口。算了,只要她不反對,隨便侯文婷他們怎麼認爲了,順便還可以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
張子恆適時的舉起酒瓶子:“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歡迎丹丹來到省城,來來來,乾杯。”衆人都拿起杯子,幹了一杯,氣氛很快熱烈起來了。而我本就很容易受氣氛影響,便把陳錦輝的憂愁放到了一邊,根他們喝酒打屁起來。
丹丹很快融入進來,不管他們開什麼玩笑,配合起來喝我真像一對恩愛的夫妻;不過玩笑過後,和我似乎又有些距離。
酒喝夠了,笑也笑夠了,買單之後,他們三人很識趣的先走了。我打着酒嗝問丹丹:“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丹丹莞爾一笑,跟過去我見到的那個脾氣暴躁敢衝敢打的她判若兩人,上前來挽着我的胳膊說到:“不打算帶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麼?”
這一瞬間我有很大的錯覺,難道她真的喜歡我?不能啊。雖然我的初吻給了她,但事後我知道那是次聲波讓她產生了幻覺;而且在一起驅鬼的時候她一直對我愛答不理的,怎麼可能會喜歡我。
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擺明了是要去我住的地方和我發生點什麼啊。反正我也不算啥正人君子,你要去就去唄。能發生點什麼最好,那樣我就能對你負責了,不用躲在一邊偷偷的暗戀。
丹丹挽着我的胳膊,我倆真像一對熱戀中的戀人。她的渾圓時不時蹭一下我的上臂,我馬上便一柱擎天走路都不太方便了。一路上她都笑鬧着跟我講述在省城的見識,隻字不提過去一起驅鬼的事情和師父。
卻說陽護陣中陳錦輝的三魂,無聊的在地上躺了一天了。此時已是深夜。他又催促楊磊怡:“同學,你去幫我探探大師的情況,看什麼時候能讓我回體。”楊磊怡答到:“我白天已經看過好幾趟了,大師正在研究最穩妥的方法。大概明天就可以讓你回魂,並且保證文慧也會沒事的。”
“又是最穩妥的辦法,”陳錦輝顯得很不耐煩:“殺鬼的時候也說是最穩妥卻搞成了這樣,大師到底行不行?不會是個騙子吧?”
可惜楊磊怡做不出表情,聽到這話她大聲駁斥到:“你胡說什麼。白天就跟你講述過,我本來要灰飛煙滅都被大師救了過來,讓你靈魂回體有什麼難的。再說了,騙子能讓你見到文慧,還能幫你報仇?”
陳錦輝嘟囔幾句,然後說到:“同學,你就幫我去問問大師,給個準信我吧。”楊磊怡輕嘆一口氣:“好吧好吧,你稍等一下。”話音落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
扭扭捏捏的到了家,進門之後丹丹環視客廳幾眼:“還不錯嘛。這地方。”看到躺着的陳錦輝,她驚訝的問到:“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想讓丹丹發現自己目前的無能爲力,便說到:“這是我的一個病人,但是張子恆他們拉我去喝酒,我便暫時放下了。”
丹丹仔細看了看他,問到:“他是睡着了還是什麼?”我平靜的答到:“是個植物人,不用管他,讓他就這麼躺着吧,等我有時間了自然醫好他。”
“喲,想不到你現在本事越來越大了嘛。植物人都可以醫好。難怪都不理郭爺爺了,原來是翅膀硬了。聽杜鑫說你在省城賺了不少錢,還經常請他們去瀟灑,是真的嗎。”丹丹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和語氣都很平靜。
杜鑫這個混蛋。不知道在胡扯些什麼,事前也不跟我對對口徑,我現在該如何回答呢?支支吾吾幾句,好在丹丹沒有繼續追問,而且對這植物人也沒太大興趣,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有我昨晚看書時扔了一地的菸頭。她站在門口掃了掃鼻子,轉頭說到:“你以後別抽那麼多煙了,對身體不好。”這是在關心我嗎?難道她真的喜歡我?但我們真的接觸不多啊,我腦袋有些糊湯了。
她轉身拿起掃帚和垃圾鬥,把房間掃了一下,打開窗戶透氣,然後輕輕坐在牀沿,看着牀上那些、之類的說到:“怪不得你能賺不少錢,原來這麼上進天天學習啊。”
說罷拿起一本書,仔細的看了起來。原本要和她敘敘舊的,但她要看書,我也不好打擾,而且我們似乎並沒有什麼舊可以敘,最多就是問問師父現在怎麼樣。到現在我還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雖然心猿意馬,但是想到以前她那麼火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好。再說了,我其實也沒那膽,便靠在對面的牆上安安靜靜的看着她。
燈光下,她酒後的臉頰一片酡紅,看上去鮮豔欲滴。輕輕伸手將一側的頭髮撩到耳後,微風從窗子輕輕拂來,髮絲飛散,讓我心裡一陣悸動。她不經意的擡了下頭,發現我在看她,微微的笑了一下。這還是從前那個火爆的丹丹嗎?啊,我醉了,醉了,不省人事了。
看了一會兒書,她擡頭看着我溫柔一笑:“靠在那幹嘛,過來坐啊。”我遲疑了一下,坐在是她身邊。她放下書,緊緊的看着我,眼波流轉。幻覺,這是幻覺嗎?我緊張得腿微微的抖動。
剛準備說話緩解一下緊張,看着她的樣子,似乎是‘憋說話,吻我’的現實版,死就死吧。我猛的一下把她撲到牀上,嘴脣重重的印了上去。她並未有絲毫的反抗,微閉着眼睛,呼吸急促,身體微微的顫抖。
吻了一會兒,拿起我無處安放的手,試探着在她裸露的胳膊上游走。她仍是迷離着雙眼,呼吸急促的任憑我施爲。很快,我便不滿足只在胳膊了,緊張的在渾圓周圍試探了一下,她只是輕輕呢喃,並沒有阻止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