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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辜輔仁接到了小馬的電話。原本要晚上才能回來,但局座召喚小馬哪裡敢怠慢,想辦法脫身趕了回來。不過此時辜輔仁已經不需要陰陽先生了,便扯了個由頭讓小馬忙自己的。掛斷電話,他得意的笑了笑,看來這小馬還真的挺忠心的。
下班之後,辜輔仁考慮在哪裡碰到雷雨的可能性大一點。別墅那邊只出現在夢中,家裡樓下曾現身過,那就回家吧。不過說是回家,一個應酬就到了晚上十點多。
終於應酬完,辜輔仁長舒一口氣,這應酬可比工作要累多了。疲倦的駕車回家,進院子的時候他便仔細留心四周。果然沒令他失望,在開槍打中雷雨的地方,她拖着條斷腿坐在原地。
辜輔仁興奮不已,車都沒停穩,便把頭探出窗外,看着恨恨的盯着自己的雷雨說到:“你叫雷雨?今年二十三歲?家住西郊?”雷雨聽到這幾個問題,恨恨的眼神變得茫然。搖搖頭想了一會兒,忽然暴喝一聲站了起來,身體裡一個人影飄出,而那具原本千瘡百孔的軀殼,慢慢軟了下去,隨即化作一團霧氣消失無蹤。
辜輔仁的眼神追着那個飄出的人影,卻是和第一次出現在自己夢中的那個雷雨一模一樣,仍是裸着身子,身上蜘蛛網似的被繩子勒出的紅痕。美人痣還在,只是眼睛變成了死魚眼。
沒考慮過雷雨怎麼會脫殼重生,辜輔仁興奮的叫到:“你是來找我報案的麼?”雷雨冷哼一聲,死魚眼緊緊的盯着辜輔仁,讓他全身一寒,後脖頸兩側似被刀刮過一般。
這麼多年和罪犯打交道的經驗,即使再窮兇極惡之徒和自己對上眼神,自己也不會有懼意。但這一次他真的感覺到危險臨近。下意識的拔出了手槍。雷雨暴喝一聲朝車子撲過來,辜輔仁毫不猶豫的朝她連開兩槍。
子彈從雷雨身體穿出,消失在遠方。而她卻似絲毫不覺,撲進裡面車子。辜輔仁只覺得一股寒意浸透全身,血液似乎都被凍住了。饒是這樣,雷雨還吐出一口寒氣,死死的盯着他。讓他全身冷得似針扎的痛。
看了良久,似乎覺着自己找錯了人。雷雨搖了搖頭,慢慢飄出車子,飄向了遠方。
雷雨走後,車內溫度緩緩的升了起來,辜輔仁也慢慢緩了過來。身體不那麼冷了,眼見雷雨就這麼消失,他有些不甘心,便打算開車去別墅看看,畢竟那裡是首先發現她的地方。
聽到車聲,楊冰瑩探出頭來。果然是辜輔仁來了。她說不上喜也說不上悲,自己的工作便是讓他發泄,無所謂了。
辜輔仁進門之後倒不似平常色眯眯的動手動腳,而是不時的回頭看窗外,只因他懷疑第一次在漢白玉欄杆下見到的黑影便是雷雨,所以時時留心盼着她出來,想把情況跟她問個清楚。
可惜看了半天,眼皮都打架了,哭聲、黑影卻是什麼都沒有。而楊冰瑩剛剛洗了澡出來,當真合了李清照的那闕詞:雪裡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當庭際,玉人浴出新妝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瓏瓏地,共賞金尊沈綠蟻。
辜輔仁眼睛都直了,積攢了四十八個小時的‘子彈’躍躍欲試,此時雷雨已被他拋到九霄雲外,急不可耐的抱着楊冰瑩便上了牀。
啃了一陣之後。楊冰瑩已被剮得赤條條的了,雖然燈光是曖昧的黃色,但她的肌膚在燈光下泛出雪白的光芒。慢慢啃下來,辜輔仁掰開了她的雙腿,把頭埋了下去。
原來,這辜輔仁在這方面有一大愛好,便是‘品玉’。又是啜又是舔又是吸的,弄得楊冰瑩玉津連連,嬌喘不已。
正品到妙處,辜輔仁覺着自己舌頭觸處有些發冷,舌頭掃過的時候似舔在冰渣上,不僅冷,而且還有些刺痛,楊冰瑩的衝鋒加油似的嬌喘也停止了。他擡頭看了一眼,驚呼出聲,原本在牀上躺着的佳人不知何時換成了雷雨。全身滿是紅痕,死魚眼盯着天花板。
辜輔仁一點慾望都沒了,原本高昂着頭顱的小蛇瞬間垂頭喪氣的軟了下去。他慌忙起身下牀,還未開口質問,牀上的人坐了起來,不是楊冰瑩卻是誰?只見她媚眼如絲的看着辜輔仁,伸手挽住他的脖頸,哼唧到:“快點,我受不了了。”
辜輔仁眨了幾下眼睛,莫非自己心裡老想着雷雨,所以眼花了?慢慢吞吞的回躺到牀上,楊冰瑩俯身下去幫他的小蛇重新擡頭。溫暖溼潤的擠壓感覺傳來,他確定,剛剛是自己眼花。還好心理素質比較強,就這麼一下被嚇羊尾的也是大有人在的。
小蛇慢慢擡頭,楊冰瑩終於等不及了,跨坐在他身上,扶着小蛇對準目標狠狠的坐了下去。
‘哦哦’,兩聲愉悅的呻吟傳出,楊冰瑩便開始慢慢的扭動起來。扭到第七下的時候,辜輔仁便有了欲噴薄而出的快感,不由得腰部往上挺了一下。
楊冰瑩接着扭動,到第十一下的時候,辜輔仁不由自主的舒服出聲,覺得下一次扭動便是火山噴發之時。隨着楊冰瑩的再一次扭動,辜輔仁卻是一聲慘叫。原本溫潤的蛇洞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冰窟,且冰窟裡滿是冰渣子。把原本準備噴發的小蛇瞬間凍住不說,且冰渣掛得小蛇生疼。
睜眼一看,一個滿身紅痕的女人正閉着眼睛坐在他身上慢慢扭動,忍住疼痛眨了眨眼睛,不是雷雨卻是誰?此時她嘴裡隨着扭動的節奏呢喃出聲,但每一次扭動,都會讓辜輔仁覺着無數枝冰針扎向小蛇。
他慘叫一聲猛的將雷雨推了下來,離體的時候,他直覺着蛇洞裡似有無數魚鉤似的冰渣,勾得小蛇遍體鱗傷。看了一眼小蛇,雖然冒着白氣,但黑的卻是焦炭一般,且此時雖是昂着頭,卻已只有大拇指大小了。他憤怒的看了雷雨一眼,此時她仍閉着眼似在享受餘韻,舌頭不停的撩着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