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倆走了,我準備問師父爲什麼之前不給蔣果用這方法治一下被鬼氣侵襲的身體,順便問一下剛剛這是什麼原理。還沒等我組織好語言,師父便問我:“剛剛的幾個穴位記住了麼?”我‘呃’了一聲:“什麼穴位?”
師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陰氣入體之後,首先侵蝕人的五體,然後聚合于丹田。要驅除陰氣,就得用黃紙符的火力烤五體的主要穴位,然後用黃紙符把陰氣驅趕到某一個穴位。再抽出銀針,讓陰氣跟着血流出來。”原來是這樣,又學了個手段。
吃過晚飯,和師父去了丹丹家。丹丹已經回來了,家人已經和她溝通好了。當然,沒說什麼要行房之類的事情,只說家裡進了狐狸精,請了鄰居的郭爺爺來驅除。
丹丹因爲從小就生活在師父隔壁,對於這一類事情從小聽了很多,所以並不覺得離奇。我帶着滿身的熱情走到她面前。誰知道她不過只淡淡的和我打了個招呼,便忽略了我,我心裡一陣失落。
師父和丹丹爸爸商量了一下,讓丹丹換到她哥哥的房間住,然後由我睡丹丹的房間,師父就在樓上客廳裡打地鋪,看晚上會不會有什麼發現。我在心裡對師父表示道歉,上次讓我住在小李的臥房我罵過師父老神棍的。現在才發覺,原來這樣是驅鬼的最佳方式,我可以睡在女神的牀上,感受她的體香了。
躺在牀上,抱着毛絨熊,變換各種姿勢,幻想着抱着丹丹的樣子,樂得嘴裡‘咯咯’笑出了聲。‘嗞呀’身後傳來開門聲,我抱着熊轉了個身。只見丹丹站在門口尷尬的看着我,我下意識的放鬆了手裡的熊。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睡在房間裡。”丹丹站在門口說到。我收住猥瑣的笑容,坐了起來說到:“不要緊,你有什麼事麼?”丹丹指了指毛絨熊,我還沒領悟過來,傻傻的疑問:“啊?啊?”
丹丹扭捏的快步走過來,抱起毛絨熊,轉身便走了。轉身的時候,頭髮在我面前帶起一股風,我猛的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哐’的一聲,門被帶上了。隔絕了丹丹的背影,我一把倒下去,又開始幻想了。
也不知道想了多長時間,反正我正和丹丹逗孫子玩呢。門外師父傳來聲音:“丹丹,你醒一醒。”我一下子醒悟了,我是來驅除坑害女神的邪祟的,不是來yy的。
我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穿着秋褲便開門衝了出去。只見丹丹穿着一件厚睡衣,頭頂着一張黃紙符,癡癡的笑着,拉着師父的胳膊,胯部一頂一頂的。
瑪德,師父這個牲口,怎麼能讓我的女神對她做這種動作。我一把拉開師父,抓住丹丹的肩膀猛的搖晃:“丹丹,丹丹,你怎麼了?”丹丹擡頭看了我一眼,眼睛亮了一下,癡癡的笑的更大聲,伸出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兩腿盤在我的腰部。她的腰在我肚子上一頂一頂的,嘴巴在我耳邊吐氣如蘭。
尷尬只在我心裡停留了半秒不到,便感覺幸福死了。不說女神的動作,胸前被兩團軟軟的東西擠壓,讓我心旌搖盪。心裡想着該不是沒有什麼邪祟,是大聖收到我的祈求之後要成全我吧。既然是這樣,那便閉上眼開始享受吧。
享受不過幾秒,忽然感覺到一股殺氣,頭頂似乎也被什麼黑影籠罩了。我睜開眼睛,什麼都沒看到。忙轉了下頭,卻見丹丹的爸爸媽媽站在我背後,似乎有些憤怒的看着我。
我趕忙裝作一直推丹丹卻推不開的樣子,語氣急切的喊到:“丹丹,丹丹,你快醒醒。”丹丹的爸爸媽媽趕忙過來把她從我身上拉了下來,丹丹不依,癡癡的掙扎着還要往我身上撲。咦,怎麼不見師父?
我不捨的回味了一下剛剛的感覺,看了丹丹一眼。轉頭到剛剛睡過的房間門口看了看,沒見到師父。便轉到隔壁房間,房間沒有開燈。漆黑的房間裡三個亮點,我心神一凜,衝過去抓向其中一個亮點。
亮點觸手光滑柔軟,開燈一看,原來是毛絨熊的眼睛鼻子,做的那種光漆,在黑夜裡特別顯眼我現在正抓着一隻眼睛呢。害我白緊張了一回,我摸了摸另外一隻眼睛和鼻子。鼻子的黑點是做出來了的,有點硬,感覺還有點溼。我拿到鼻子跟前聞了聞,聞到第一次進丹丹房間時候的那股氣味。
師父的身影突然從窗簾後面出來,嚇的我丟掉了手裡的毛絨熊。師父看了我一眼,問到:“又什麼發現麼?”我搖了搖頭。師父打量了一下房間便出去了,我忙跟上師父的腳步。
到了廳裡,卻見丹丹被她爸媽簇擁着坐在沙發上。撲閃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們,一點剛剛的癡樣也沒有了。又看了看她爸媽,開口問到:“發生什麼事了?我剛剛不是睡覺的麼?怎麼到這裡了?”丹丹媽媽看了我們一眼,對丹丹說到:“剛剛狐狸精到家裡來了,我們想叫你,誰知道你睡的很死,便讓你爸爸把你抱出來了。”
丹丹臉上一紅,緊張的四處看了看,問到:“現在呢?現在狐狸精去哪裡了?”丹丹媽媽看了師父一眼,說到:“被郭爺爺趕走了。”丹丹‘哦’了一聲說到:“那還好還好,謝謝郭爺爺,我回去繼續睡覺了,明天還早班呢。”說罷便起身回了房間。看着她的背影,我在心裡回味剛剛被軟肉頂胸膛的感覺。
等她把房門關上,她媽媽擔憂的說到:“就是這樣,晚上就發病,醒了就什麼都不知道。”師父問丹丹爸爸:“剛剛你們怎麼叫醒她的?”丹丹爸爸茫然的說到:“沒有叫啊,她就這樣醒的。”師父又追問到:“那以前她是怎麼醒的呢?”
丹丹爸爸想了一下說到:“以前不像今天這樣在客廳裡,都是把我或者她哥哥拉到牀上,我們掙扎幾下站起來她便醒了。”
“一個晚上發作幾次呢?”師父又問到。丹丹爸爸答到:“也不是天天晚上都這樣吧,發作也只一次,醒了就好了。”話音剛落,丹丹媽媽跟我叮囑到:“小飛師父,你一定要替丹丹保密啊。”我忙不迭點頭:“這個您放心,我知道輕重的。”
丹丹媽媽舒了口氣對師父說到:”叔,您有什麼發現沒有?”師父搖了搖頭,說到:“我正睡覺呢,她就出來了。我以爲是什麼東西上身,用符打了她的天靈蓋,沒有什麼效果。到房間看了看,也沒什麼發現,看來需要繼續觀察。”頓了下師父又說到:“不過能肯定的是房間沒有什麼問題,應該是個什麼東西跟着她在作怪。”
丹丹爸爸起身對師父作了個揖,說到:“我們不懂這些,就全靠您了,叔。”師父點了點頭說到:“放心吧,你們先去休息,我一定盡力把邪祟給驅除。”丹丹爸爸媽媽客氣了一下便下樓了。
我起身準備回房間睡覺,師父說到:“你不用回房間了,就到客廳和我一起聽一下動靜。”又要聞老腥味了,才和女神親近了一會兒啊,真是意猶未盡啊。
做這行也有這麼長時間了,最初的那種害怕的感覺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趕快把事情解決,所以也沒那麼多瞌睡了。不過這樣的話,會感覺非常無聊。而且丹丹爸爸都說了每天只發作一次,既然是這樣,爲什麼不放我去房間睡覺讓我和女神多親近一會兒?
黑夜裡對着師父的背影腹誹了一會兒,依稀聽到斷斷續續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師父慢慢坐起了身,看來他也聽到了。我豎起耳朵辨別了一下,聲音好像是從丹丹睡覺的房間傳出來的。趕忙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摸索着來到房間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動靜。師父也躡手躡腳的拿起包袱和寶劍,走了過來。
聲音果然是從房間裡傳出來的,我暼了師父一眼,黑夜裡也不知道他老眼昏花有沒有看到我。我把手放在把手上面輕輕壓了壓,沒有反鎖!我慢慢推開門,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可是農村的門真不像城裡那樣,即使我動作很慢很輕,還是發出了‘吱呀’的聲音。
門開到剛剛容我側身而過的寬度,我把頭探了進去。還沒來得及適應黑暗,房間裡的燈突然亮了。我緊閉了幾下雙眼,只見丹丹坐在牀上看着我。我見她是醒的,便站直了身子正大光明的推門走了進去,師父提着傢伙也緊跟着走了進來。
走進才發現,丹丹的臉紅紅的,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很嬌豔。睡衣包裹下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丹丹拉了拉被子蓋住胸脯,冷冷的問我:“你幹什麼呢?”我忙說到:“我聽見你房間有聲音,便開門看看。”
丹丹嫌惡的看了看我說到:“哪裡有聲音,我正睡覺呢。”我剛想說明明聽到有聲音,讓她小心一點。卻聽師父問到:“丹丹,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呢?”丹丹拉了拉被子淡淡的說到:“我媽給的被子太厚了,很熱。”師父‘嗯’了一聲指着被子問到:“被子裡有什麼呢?怎麼鼓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