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機見我們上車就覺得奇怪,我和這個陳浩是分坐在後排的兩邊且及其靠窗,就好像中間有人一樣。文-人-書-屋留下中間一大塊不坐。開始他還以爲我們有什麼癖好……也沒怎麼理睬。
就當我叫出幾個名字以後他知道爲什麼了,那中間有人,是兩個女人他旁邊的一個副駕駛也坐了一人。嚇得那司機當場就叫了起來。“媽呀,鬼呀!”
燕兒她們顯化出來以後,嚇的那司機雙腳打顫,媽都叫出來了。
“師傅這樣跟你說吧!我們就是鬼,你要是拉我們我就不來找你,你要是不拉我們,嘿嘿我天天纏着你。”
那司機聽我這麼說嚇的臉都綠了,一臉苦瓜相對我說:“大仙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女兒你放過我吧!”這個猥瑣陳浩一聽樂得他直吾着嘴,差點沒笑出聲兒來。我白了他一眼示意忍住。然後我故作不耐煩道:“開車不然我就現在就咬死你。”
那司機見我這麼說一腳油門猛的就下去了,還好我腦袋後面不是鐵塊,要不然我死定了。現在這速度完全可以參加那個世界競標賽。本來還有足足十幾分鐘的車程,這人盡然只開了五分鐘。我見到點了就想叫停可是這傢伙一腳剎車就下去了。我那個鬱悶呀!還好我有準備要不然我額頭準起個大包。
可是猥瑣男就沒那麼好運,腦袋撞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大仙到了。”那司機顫顫巍巍的說道。這個猥瑣男就不爽了,“你怎麼開車的……”這個司機猥瑣男罵他開始不停道歉。那三女嘻嘻的笑個不停。把本就精神緊張的司機大哥下得差點崩潰。
我見狀就推了一下猥瑣男。示意不要再說正事要緊。這時他纔不樂意的下了車,我們五人下車以後,那出租車猛的一腳油門就出現在“千里之外了。”我驚歎,出租車也有這麼強的爆發力!
我懶得理,帶着那個女鬼就往樹林走去。這個猥瑣男對着那出租車屁股罵了幾句才捂着頭跟了上來。
來到樹林我拿出鵝卵石擺在地上,就要畫陣圖。那猥瑣男卻疑惑的問道:“金兄弟,怎麼搞!不會像昨晚那樣一起上去羣毆吧!”我悻然點頭“嗯,是的。”猥瑣男一臉駭然。不過見我在地上亂畫也沒打攪我,已他的經驗自然看得出這是陣法,還以爲我會用這個來捆着那水魁。
大概用了十幾分鍾我畫好了召喚陣叫他們閃開。我便開始了召喚儀式。最後我站在招魂陣中間大喝道:“天地玄黃,陰陽破離,急急如律令,召。文-人-書-屋”我大喝一聲後天空突然颳起了風我的招魂陣也隱隱發光。
就在這時,離我不遠出的樹林中開始出現了一個一個穿着軍服的國民黨軍。猥瑣男見這陣勢差點沒喘過氣來,他那見過軍陣更何況是鬼軍軍陣。他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
我見這離三千之數遠遠不夠於是加大法力大喝道,“召”,這時陣圖的光芒更亮了,不過還好這裡是遠離城鎮的樹林不然肯定會惹人注意的。
猥瑣男見我召來這麼多鬼軍,心裡難免有些害怕,於是對我說道:“金兄弟,我看好了吧!夠多了!”我只對他嫣然一笑當他放屁。就這樣持續了大概一刻鐘我問道。“魂兵可到齊。”不一會兒一個看似軍官的鬼魂出列道:“報告金師長,我軍三千一百人已全部到齊。”我聽他這麼說道,我才放下心來。收了功力沒在召喚。
這個回答我鬼魂以前是大哥參謀長,我下達命令以後都是他傳達的。
我對着三千陰兵大吼道:“爾等保家衛國,誓死沙場。可現如今妖孽橫行殺我同胞毀我河山,爾等可知否?”我定了定神在吼道:“在這片樹林的前面有一隻不知多少年的殭屍水魁,爾等可助我斬殺否?”這時三千陰兵開始有了一絲搔動。可是隻持續了一會兒就開始整齊的吼道:“斬妖除魔,保家衛國。”
我見士氣高昂便吼道:“全軍進發。”
那三千將士像螞蟻一樣開始移動。這時這個猥瑣男和三女鬼來到我身邊。猥瑣男笑嘻嘻的對我說道:“嘿嘿,金兄弟好本事呀!我還以爲金兄弟就手下就三人,沒想到嘿嘿兵將如雲呀!”
我有時真不想理這傢伙,要不是見他誠心捉妖又可以算到那殭屍的大概位子,不然我纔不會搭理他。看他滿臉猥瑣我就想吐。
“好了快算算,那水魁在那兒。”這時那猥瑣男陳浩纔開始鄭重了起來。我對方掛之術不是很瞭解就沒讓他唧唧歪歪。他說這水魁可能在那沼澤的南面。
我一聽在南面當下就叫來參謀長,讓軍隊向着南面開拔。
不一會就有小兵來報:“報告師長,沼澤南面發現殭屍,兄弟們已經和他交火因爲它不是魂物不可用槍。很快就拜下陣來請求支援。”那是的我心裡別提有多爽了,每個少年夢裡,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手下都有一支縱橫天下
的軍隊。最好是打到島國去。可事實就是我成功了,以後島國陰界閻王將會對我俯首稱臣。
軍人死了,是可以用槍的。不過暫且不表以後會有道來。
我雖然心裡爽但是沒有表露出來當即傳令到:“全軍進攻。我指揮的理念就是螞蟻啃大象。人海戰術。”
我也加快了步伐,我真想看看那水魁是怎麼死的。
可是我錯了,那水魁畢竟不是凡物,是可以控制水脈的大妖。
我來到沼澤南面見一隊一隊的士兵往那水魁衝可是一隊一隊的被那黑水柱桶穿胸口。雖然不致命但是卻打撒了不少魂力。那水魁好像要比昨天強了不少。可以化形出六條水柱,那水柱猶如六條黑龍圍着那水魁轉悠。三千陰兵在槍管上架着刺刀就像那水魁刺可是沒有一個陰兵可以靠近他。
見喪亡慘重,我不敢怠慢當下就衝了出去,我和那些陰兵可不一樣,屬於主攻。這次因爲有很多陰兵牽制加上那女鬼的助戰我很快的就接近了那水魁。那水魁對着我歇牙露嘴的在我看來很是不爽。我當即就斬斷一水柱馬不停歇的拿出一張神魔破的符咒。就拍了上去。這次拍的也是頭。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破。”只見那水魁腦袋“碰”的一聲四散開來。可我還沒緩過神來那腦袋就開始重組了。
我不敢怠慢,想上去刺上兩劍可是昨晚哪黑水又來了,我們根本沒辦法。只得眼巴巴的看這它從組。
他完成從組以後再次召喚出黑水柱,可是這次召喚出了八條。我納悶怎麼多了兩條。但是我不管那些大吼道:“兄弟們螞蟻啃大象上啊!”只見三千將士悍不畏死的再次發出振奮的聲音。我一馬當先連斷兩條黑水柱這次的黑水柱明顯強於剛纔。但是我們鬼多。不怕。
我再次來到那水魁的面前,看到那面目崢岷臉好像在說,“拍我呀!快來拍我呀!”我心中突然燃起了莫名的怒火。又是一張神魔破拍了出去。沒有任何疑慮被我拍翻在地。
可當我再次看到他站起來時,我的心碎了。這不就是殺不死嗎?難道他沒有弱點……弱點……對了弱點。
我這時想起了師傅以前說過的一句話他的原話是這樣的:“陽子啊!世間妖物都有弱點,要麼是天靈要麼是心口,但是切記傷敵之前且要清楚,不然傷敵不成反助敵。”
當時我就想快點回到陽世根本沒怎麼注意。以前的經歷都是腦袋,看來這東西的要害不一樣。
想通了我也心情大好,大喝道:“攻擊水魁的心口,別把他頭。”就在這時那水魁在黑幕中發生了異變。他竟然暴增兩米且體如大象。我駭然。“這……這怎麼回事?”到了後來我才知道這都是我害的,是我幫助了它。我三次爆掉了它的頭,三次助它功力大增。都說水魁可引動水脈其實不然只有達到水魁最頂級才行就像我面前這個。旱魃也是如此只有最頂級旱魃纔可變化天氣。
我見這龐然大物,豎立在我面前且狂嘯無比,我很是不爽,可是那心口離我足有兩米多我根本夠不着呀!就在這時那三千陰軍全都飛了起來往那水魁身上撲。
我靈機一動叫道,“雲兒你下來。”雲兒見我叫她也遲疑當下就飛了下來。“陽哥!”
“雲兒你揹我上去,我要上去斬了他。”
雲兒好像我好意思。我看着她也乾着急:“雲兒我不會吃你豆腐,快點!”雲兒聽我這麼說才晃過了神。“哦”了一聲。
我見雲兒轉過了身當即就趴了上去。雲兒見我趴好嗖的一聲就飛上了高空。現在的水魁不在好像變得十分暴戾且兇猛,他沒有再操控黑水柱現在直接用手到處拍。看着一隊隊的陰兵倒下我甚是心痛,可就在這時雲兒小聲且害羞的說道:“陽……陽哥,你的手。”我納悶了我的手,我的手怎麼了。剛纔沒注意現在我發現我的一隻手的手掌抓着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我大驚我把雲兒的手全握在手裡。軟軟的很是有彈性就是冷了點。
我連忙鬆手還歉意道:“嘿嘿嘿……雲……雲兒不好意思呀。我們殺殭屍不說這些了,我說那個誰不是叫你別打頭麼。你怎麼還在桶。”
雲兒見我岔開話題也就沒在說什麼了。只暗暗說了一句,“色狼。”
我見我水魁雙手太厲害打算斬掉他的雙臂不然這樣下去,我的陰兵遲早被打得魂飛魄散。且也不好攻入它的要害。
我叫雲兒飛到那水魁的頭頂上方。我想跳在他肩上砍斷他的雙臂,就在這是那水魁雙臂分開“機會來了雲兒下去。”雲兒很聽話的飛到離那水魁肩膀不足以米的地方我屆時縱身跳,把抓住那水魁的耳朵一劍就斬了下去。可是這麼厚的肩膀我那斬的斷,可是山人自有妙計。我見斬出一道窟窿從口袋裡摸出一道神魔破就撲了上去。一把就把符塞進了那傷口之中。
可就在同時那水魁的一隻大掌卻對着我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