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剛起牀的時候還覺得納悶,我怎麼沒在牀上。可沒想到的是我買早飯去了。心裡想呀!“好細心的男孩子呀!我真喜歡。”
“怎麼不吃呀!”
“不是啦!我要吃的,我被你感動死了。”梅花嬌聲的說道。
我聽梅花這麼說,也露出一絲微笑。快步的就走到了吳曉梅身邊,“來梅花吃吧!這包子可讚了。”
“陽子,你吃過了嘛?”
我堅定的答道,“吃,早就吃了,我還吃了十個包子啦!”
說完,我還嘿嘿一笑,可奈何我肚子不爭氣,盡然咕咕咕的叫了起來。我當時那個尷尬呀!這個梅花卻憋着臉異樣的看着我。
“好你個陽子,你竟然騙我。”
我本想反駁可我那該死的肚子就是叫個沒完。只得笑嘻嘻的坦白。
“梅花,其實哪我是吃了的,不過沒怎麼吃飽,你看我這肚子。”我故意的向前挺了挺,然後接着說道,“嘿嘿,就是錢不夠了。不過沒事兒,我挺得住。”
梅花聽我這麼一說很是不樂意,大叫一聲。“啊……不行。這裡你吃。”
在梅花的百般叫喊聲中我被逼無奈的和梅花分了食。
那時的我其實挺滿足的,看着眼前和我啃起包子的梅花,我心暖暖的還有一股濃濃的幸福感。可是現在想來就好比“一江春水向東流……不復返了。”
吃完那幾個包子,梅花洗了把臉然後和我下了樓,又和她玩了一整天。
這個梅花家挺富裕的。早上請我吃了早飯,中午在一家大餐廳吃飯也是她付賬。下午還給我買衣服,說給自己未來老公買。我本想推脫,可話一出口她就裝哭。我這個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沒辦法只得接受了。到了晚上她還要親自送我回家。我本想拒絕可是還是沒成,她打死都不願。說要看看我上班兒的地方。然後我和梅花坐上了回倉庫的出租車。
“梅花快到了,大概還有一里地就到了。”
“陽子,我們下車走走吧!我還想和你走一會兒!”
我本想拒絕的可是見梅花一臉陳懇和那雙憂鬱的眼神就沒忍下心來。
“師傅我們就在這兒下車。”
我們剛下車,那出租車師傅就暗自的來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就愛打野戰。哎,我們都落伍了。”
梅花拉着我的臂膀,就這樣在灰暗的大馬路上走着。藉助灰暗的路燈勉強可以看清路面上的積水。我們慢悠悠的走了四五分鐘,梅花突然問我。“陽子,你喜歡我,愛我,願意和我結婚嘛!”
我一聽頓時震驚了腦袋嗡嗡的響,這比花蝶蝶的表白更是赤裸呀。我當即就語塞了,不知講什麼好。我見梅花很漂亮且感情受到傷害纔對她這麼好的我真沒喜歡她。可是我怎麼拒絕她啦!
正當我危難之際,將我和梅花拉得更近的媒人來了。但也是別人的死神。
正是地獄魔蠍王派上陽間收集怨魂的三魂七煞之一的“紫煞。”
一陣陰風吹過,我和梅花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我陰陽師的身份本能的反應了過來,“陰氣。有孤魂野鬼。且很強。”
我不敢怠慢當即就把梅花拉在我胸前。梅花還以爲我答應了,一臉暖意笑嘻嘻的對我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
可是我卻一臉沉重,“這裡有鬼!”
“討厭,我看你纔是鬼,還是色鬼,把我抱得這麼緊。”
我哪有心情和梅花扯淡。抱起梅花就跑。
我也難辦呀!一;沒帶開眼符。二;有梅花在我身邊我不好施展功法。三:最重要的我沒帶咒符。
可是沒跑兩步就感覺背後一疼一陣大力向後傳來。我撲通一聲就往前撲去,一個狗吃屎摔在了水坑裡。梅花也被摔的生疼。
“陽子,你跑什麼?看把我摔的!哎喲。我的手。”
我那有時間和梅花打趣。大吼道:“快跑,這裡有鬼呀!”我焦急無比,可是梅花以爲我開玩笑,呵呵呵的笑了起來。“什麼呀!你騙我啦!這世界有鬼。我纔不信。除了你這色鬼。”
梅花這樣說也是有她的依據的,剛纔我抱她的時候一隻手抱住她,可事態緊迫也沒來不極調整位子。
可梅花的話剛說完。一個冰冷且淫蕩聲音傳了出來,“哈哈哈,除了他我還是一隻鬼啦!”
只見梅花身旁一個紫色的身影慢慢的映射的出來,在月光的照射下,一雙純白無珠雙目,慘白的臉。一席紫衣。和那長長的指甲甚是嚇人。
我當即就爬了起來想把梅花拉回身邊。可是那鬼那能讓我得逞。一把抓住梅花的頭髮,直接把她提了起來。
“快放開她。”
“呵呵,還敢罵我,等我吸乾了她,在來咬死你讓你猖狂。”
我見威懾不到那鬼當即再次改變策略,“鬼哥,這樣吧!你放了她,我讓給你吸。”
這時的梅花被嚇壞了,她本是個無神論主義者突然跳個鬼出來,還是被嚇的一臉蒼白。她顫抖着下顎艱難的對我說道:“陽,陽……陽子,你快……快跑,不要管我。”梅花最後的那句說得那樣堅決和凌然,在生死的邊緣上她選着了我。身爲男人的我怎能不感動。
“嘿嘿,你們別再這兒情情愛愛了,我生前是被女人害死的,她死定了。”說完就對着梅花開始吸靈,想吸出她的三魂七魄。
我見那鬼甚是猖狂還當着我這個白派陰陰先生的面兒。
我見梅花那痛苦的表情,我很是憤怒。我一口咬上了舌尖,鮮血颯然而出。我露出崢岷的表情,一口噴向那紫煞。那紫煞開始還沒當回事兒躲都沒躲。可是他那知道我的血有多厲害。我這口血噴得他全身都是。
就在他準備再次嘲笑我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他身上的血漬開始放出金色的光芒緊接着開始爆炸。“碰,碰,碰”聲不絕於耳。梅花也被他仍在了地上。我那會在給那紫煞機會。當機立斷滾了過去,一把抓住了梅花,抱起她就跑。
就在這時那紫煞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敢傷我,我要折磨死你。我要折磨死你。”
那時我唯一的念頭就是快跑,回倉庫,然後再滅了他。可是沒跑兩步,一聲,“魂念。”傳至,我的腳像灌入萬斤鉛水,在也無法邁動分毫。不一會兒那紫煞飛至,“你敢傷我,現在我就抽了這子魂魄。”
他一把拖過梅花,開始強吸她的魂魄,眼見梅花的魂魄越來越少,臉越來越蒼白。可是我也無可奈何,只得眼睜睜的看着。口不能言身不可動,那時真感覺天就要塌了。見梅花誓死看着我那雙充滿柔情的眼,她再沒有開始的恐懼。我哭了兩行淚水悄然而下。
不一會兒梅花開始翻白眼,眼看就要死了了。意外卻出現了。
“大膽妖孽還敢猖狂,拿命來。”只見我的左前方的公路旁跳出三道人影。那三道人影好似熟悉,對了那是上次祭拜陰兵時看到的那幾個人。
一箇中年人和兩個年輕人他們手拿桃木劍,最前面的那個中年人還拿有符咒,後面的那兩人一人還拿着一個土罐,一人拿着鎖鏈。身爲陰陽師的我怎能看不出那是什麼。那個土罐是個封印罐就像我的玻璃瓶。那鎖鏈就是陰陽界有名的鎖魂鏈。
紫煞見又來三人回頭看了看,開口罵道:“該死,又是你們三個。”說完放下梅花就向遠空飛去。在那紫煞飛走的剎那,我中的魂念也得以解除。
那三人見那紫煞想逃,那瘦子當即喝到。“急急如律令,起。”一張咒符騰空而起直奔那紫煞而去。那土罐的那男子當即就拿起土罐大喝一聲,“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封。”一張廣闊的大網開始向那紫煞網去。最讓我沒想到的是那拿鐵鏈的年輕男子,他竟然會操控術,那鐵鏈飛天而上,向一條鋼鐵飛龍直奔那紫煞。
那紫煞也不是泛泛之輩,一口大張,竟然飛出百來小鬼。想以此祝他脫逃。
那個拿土罐的年輕人見了,拿起土罐大叫一聲。“急急如律令。無極封。”厲害,這三人乃我平生所見道行之高。這無極封乃道家封印最強之術。這三人絕非一般人。
可我那管哪些一把抱住梅花,用力的搖晃她,“梅花,你醒醒。你醒醒……”可是不管我怎麼要梅花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老三去救救那女孩,這裡我和老二看着。”
那個拿鎖鏈的男子聽那中年男子一這麼說當即就收了功,快步的跑到我和梅花的面前。
我抱着梅花放聲痛哭,“吳曉梅,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要我娶你嗎?你醒醒呀!”
那個拿鐵鏈的男子見我抱頭痛哭,搖了搖頭。“快讓她把這個吃下吧!然後拿出一顆白色丹丸。”
我本能的警惕道:“這是什麼?”
“這是定神還魂丹。快讓她吃下,不然她死定了。”
我見他這麼說那敢怠慢,當即就給梅花服下,還別說這東西還真管用,梅花服下以後竟然有了點起色。不一會就醒了。
那男子見梅花醒了當即對我說道:“兄臺,在下先行告退。”說完再次和把紫煞幹上了。
梅花見我抱着她,微微一笑,用手擦着我臉上的淚痕。“陽子,你愛我嗎?願意娶我嗎?”
我感受到梅花身體冰冷,人中發黑,眉心七條黑槓,一黑六短眼見就活不成了。我想到這可能是她最後的願望,於是我當即就答應了。
“梅花,願意,我娶你,我什麼都願意。你千萬別死啊!”
梅花摸着我的臉,“呵呵,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
說完,就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