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天道是公平的,就算今生苦難來世也是榮耀。
“浩哥,快……快……快帶我去看看她。”
知道梅花沒死以後,我感覺無比的高興與激動。當即就和猥瑣男陳浩鑽進了公路旁的灌木叢中,不一會兒一個臉有些煞白的女子出現在我的視野當中。
我喜極而涕“梅……梅花。”
雖然隔了幾十米,但在我開起了天眼下,看得是那樣的真切。我對她一路狂奔,那時不知道怎麼心裡就一個念頭,衝上去。對她說,“你沒事兒了啊!”
可能是我跑得太快根本沒注意腳下的路面,因爲這兩天都下了雨,加上這小樹林的路況又不咋樣。
我一腳就踢在了一根爛樹枝上,一個狗吃死就撲了上去。搞得一臉的泥漿和一身的懶樹葉。
梅花也看見了我,對我拼命的喊着。“陽子。陽子,我在這兒!”她見我跌倒在地就想起身過來,奈何她身體不聽使喚。只得靠在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臉的焦急。
我那顧得上那些,跌倒了爬起來就是,那一臉的泥我也懶得理。大步流星,不一會就來到了梅花身旁。
她用很柔情的眼神看着我,兩行淚珠在她下顎交匯。凝成股股淚水。我們相視久久……
可是我那雙手好似不聽使喚,一把就抱住了吳曉梅。就在這時鼻子一酸,我竟然哇哇哇的哭泣起來。我們相擁而涕久久無語,一切盡在我們我們的雙手之中,我們互相用力的摟着對方。只有失去纔有得到,只有分離纔有重逢。
這個猥瑣男看着我倆也是高興,在我們後面插着腰,露出猥瑣的笑容。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鬆開了雙手。
“梅花,你以後在不會在有事的,我會保護你的。”
梅花見我這麼說,先用手在我臉上擦了擦爛泥,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
我拍了拍梅花的肩膀然後站了起來,剛纔過來的時候我見那三個人就在旁邊。因爲擔心梅花所以沒鳥那幾個人,不過好歹也是他們救的梅花。我得道聲謝嘛!
我剛站起身來就想對那三人道謝時,那個爲首的中年大胖子先對我拱了拱手。
“道祖三清天在中,天南地北我行風,武山學藝二十載。師賜我號青衣樓,敢問兄臺,南山或北山?”
我這一聽好傢伙,江湖暗語呀!這個我不太擅長,還是師傅在夢中教了我一點點。這幾句我還是聽得懂的。
“道祖三清天在中,天南地北我行風,武山學藝二十載。”就是說道家的道教所尊的玉清,上清,太清三清境,奉行天道。我闖蕩天南地北除魔衛道。曾經在武當山上學藝二十年。
“師賜我號青衣樓,敢問兄臺,南山或北山?”這句的意思就是說,他師父準他下山了給他取了個法號叫青衣樓,後面就是問我的。問我是那門那派。在那學藝。
我那個尷尬呀!臉上一抽一抽的。暗自道,“老子是在半步多學藝,師門……呵呵,我都不知道。師傅也不給我說。也不讓我說起他。可也不能讓他看扁了呀!好歹我也是白派蝙蝠騎士嘛!”我沉默了幾秒鐘當下對着那三個人拱了拱手。
“道祖三清天在中,我行天地誰敢衝?陰陽自來何多問!除魔殺怪,你我同。”
我這話一出,旁邊的猥瑣男大驚,一臉焦急的跺腳。對面那兩個年輕人對我怒目而視,拿瓦罐的那人就想上前,卻被那中年男子攔住了。
這也不怪他們,因爲我的話甚是太拽。意思是這樣的。“我也三清傳人奉行天道。我縱橫天下誰敢抵擋?道術自學,無師無派。但有和你們相同的就是斬妖除魔。”
我的話語盡是猖狂之語,都知道,這道家法術一向不外傳。我竟然說是自學,還說天地間我橫掃無敵。那兩人也是年輕氣盛聽了這話怎能不氣。那個拿瓦罐的還想上前和我比試比試啦!不過被攔住了。
猥瑣男見氣氛有些燥熱於是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對着那三人說道:“呵呵呵……大家相見就是緣分,不提這些不提這些……”
我再次對這那三人拱了拱手朗聲說道:“三位,在下在此帶梅花多謝……以後若有相幫我金陽在所不辭。”
其實我根本沒有狂妄之意,一;我不怎麼懂江湖暗語。二;我也不知道門派,也沒有道號。只得胡編一句,結果弄巧成拙。見那兩年輕人對我怒目而視,我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才加上最後一句在所不辭。
那中男人見我這麼說,開始還不怎麼樂意雖然沒表現在臉上但是心裡卻很是不滿。不過好歹他也是個老江湖也沒有發作。後又見我謝他,他才露出來一笑臉。隨即對我說道:“金兄弟,那裡話。金兄弟小小年紀就乃蝙蝠騎士,實乃大賢轉世也!”
說完還哈哈的笑了兩聲。可能他以爲他這樣很帥。但是在我看來,“就像驢叫一般。”
然後禮貌的向那他拱了拱手,笑了笑,“青衣大師見笑了。”
那中年胖子笑完以後對我大說朗道:“在下林羅。”然後指了指那個拿瓦罐的“這是二弟,錢武法號,封神。”
那錢物還很不樂一臉不屑,但還是禮貌的拱了拱手。我那時就納悶了,我不就隨便說了幾句,爲什麼都像看仇人一樣看我。不過我也不放在心上。對那瓦罐男微微一笑。
那中年胖子又指了指那個拿鐵鏈的。“這乃我三弟,齊文。法號一燈。”
這個叫齊文的態度對我稍好一點,對我沒那麼仇恨……
和那三人閒扯了一會兒,我就帶着他們往我住處行去。說要請他們喝酒。那兩個年輕人開始還不想去,可是在那中年男子的淫威下屈服了。
經過後來的交談我才知道。我走以後,那三人就來看了看梅花,發現她剛剛斷氣。且不是自然死亡,肉身無恙,於是擺下一個叫還魂的秘法陣,他三人的合力,加上我打死了那紫煞的情況下,召回了梅花的三魂七魄。才救活了梅花。
其實我是出於他們對梅花的救命之恩才叫他們去喝酒,可就是不知道那兩人爲何如此小氣。就是對我愛理不理的。
一路無話,我揹着梅花來到我的倉庫。因爲十一月的天氣很冷,來到我的倉庫我那出幾件衣服給他三人換上,他們沒有拒絕。最後我們來到坊市的一家夜啤酒坐下。
這個梅花因爲三魂七魄剛剛附體,身體很是虛弱就沒有跟來,在我的牀上休息。
看了看這家店裡牆上的鐘,發現現在在一點多了。我搓了搓手。哈了兩口氣,“三位吃點什麼,隨便點。”
那兩個年輕人對我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兒!
那中年胖子卻笑着說道:“呵呵呵,金兄弟我們無妨,就你拿主意就好!”
我也不客氣,叫了一個小火鍋涮羊肉,天冷嘛!和一些下酒菜。還叫了三瓶老白乾。冬天嘛!吃白酒。
不一會老闆就給我把菜上齊了,我拿着酒瓶就給他們滿上。“三位在下再次謝過救命之恩。”這個猥瑣男也映襯到“三位英雄,我也替我兄弟媳婦敬三位一杯。”
那三人見我和猥瑣男都對他們敬酒,也紛紛舉起酒杯附和……我見三人接受了就一口喝掉了杯中酒水。那時我的酒量還真沒得說。能裝二兩白酒一個的玻璃杯。沒說過兩口一杯的。都是一口二兩。
除了那中年男人,那兩人都是北方漢子。見我如此爽快也不掉面子。一口一杯沒得說。幾杯下肚那兩人開始暈頭轉向起來。胡話連篇。
一會說要唱杰倫哥的雙節棍,一會又說要打五抓拳。經過n輪的交鋒他們開始對我有了好感,誇我是什麼吾輩楷模,說我道法高深,又是蝙蝠騎士……
我怎麼能讓他倆如此誇我,也開是互相讚揚起來……這個猥瑣男和那個中年胖子林羅聊得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我和那兩個年輕人也消除了隔閡,開始稱兄道弟。這年輕人嘛!在大的矛盾幾杯酒一下肚,加上一頓言語,那還有什麼呢!
我們喝了一瓶又一瓶,我的神經也開始恍惚起來。但是自己想什麼說什麼還是知道的。
就在我人影恍惚的時候,那中年人卻扒着我的肩笑着對我說道:“金兄弟,看你年輕有爲,又是蝙蝠騎士,不知是那門高徒……”
我晃了晃腦袋,“我乃……”
逼我酒後吐真言,看來他也不信我是自學入道的,差點就着了他的道了,師傅說過不要像世人提起他。我靈光一閃接着說道,“我乃……自行得道,無師無派無法號。”
那胖子見我還不肯說真話開始繼續對我敬酒。我那敢再喝,再喝真把師傅他老人家供了出來……
其實我真不明白師傅爲什麼不給我說我們是那個門派,關於一切他的情況也不要我說,也不給我取道號。
有時真不明白師傅瞞着我這些幹什麼……
林羅定了定神,拉着我走進了廁所,見他一臉鄭重就跟了進去。我當時還以爲他是短袖,可把我嚇壞了,不過那都是我多想了。
來到廁所林羅鄭重的對我說道:“金兄弟,我會一點面相之術,見你面相不凡……”
我靠在牆上,眯着眼。“別被廢話,直接說。”
林羅大叫一聲。“爽快,我們是國家自然衛隊的,我想引薦你加入,不知金兄弟是否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