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快速跳着,心中莫名的緊張了起來。這他‘奶’‘奶’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那具屍體怎麼可能會不見了?而且,這也太突然了吧?自我離開,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轉眼間,那具屍體怎麼可能會不見了?該不會,那具屍體,不是死人吧?
想到那具屍體的面孔,除了幹皺皺的,還保存着常人的面容,我不僅心中一驚。該不會,真的遇到了活死人了吧?
“三爺。”
就在這時,我背後忽然傳來一聲有力無氣的聲音,聽得我是‘毛’骨悚然,抄起手中的工兵鏟,轉過身正要劈下去,可背後哪有什麼人,再看地上,胡八昏倒在了地上。
我嚇了一跳,急忙將胡八扶了起來。看着胡八的面‘色’,果然是太過勞累而造成的虛脫,但,我們是在屍香魔芋中,不能將胡八的口罩摘掉,喂他水喝。
多番幾次的掙扎後,我決定,將胡八揹出去。胡八並不是很重,但是,我們兩個人的揹包卻是一個最大的障礙。我們這次下鬥,每一個人的揹包裡,都有睡袋,爲的就是有一個地方可以休息,而且,揹包也是非常的大,這樣也是在單獨的行動時,有一種保障。
看來這次要將揹包丟在這裡了,只能帶着食物和水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古墓,太古怪了,而且,我們腳下的這個地方,也很古怪,古怪的我讓覺得這個地方,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死亡。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我發現,面前有一個‘洞’‘穴’,這‘洞’‘穴’不是很大,但在古墓中,卻很奇怪。我揹着胡八,用狼眼手電筒探照了這個‘洞’‘穴’,‘洞’‘穴’內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塊很光滑的石頭,光滑的,好像常年有人坐在上面。
將胡八放在石頭上,我這纔拿出水壺,摘掉他的防毒面具,這才一點一點的將水滴在他的嘴中。大約有十分鐘,胡八有了反應,但還是在睡覺,我的想法,是回去將揹包拿回來,但是,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古怪了,尤其是這一片魔‘花’海,完全的超出了這條道路的寬度,在裡面完全‘摸’不着北。
可是,猴爺還在裡面,如果我不去找猴爺,猴爺萬一有了危險,又會有誰帶領我們走出這個古墓,找到所要找的東西。最後,我還是決定進一次魔‘花’海,不管有什麼樣的危險,必須要走一次。
將胡八安頓好了後,我這才抄起工兵鏟,拿着狼眼手電筒,走進了魔‘花’海。這一次進去魔‘花’海,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這魔‘花’海像是活物,像是有意識。我強忍着心中的多疑,進去找到了揹包,但是發現,我們的揹包,被魔‘花’所包裹了,我這才用工兵鏟劈掉魔‘花’,揹着魔‘花’,正要離開。
忽然,我感覺到在我的身後,有一個身影快速飛過,這刻嚇了我一跳,喊了一聲:“猴爺,是不是你?”
那個身影停頓了一下,又快速的離開了。那個背影,怎麼看都像是猴爺,揹着揹包這才追了上去。如果猴爺沒有發生什麼變故,他將是帶領我們離開這個古墓的關鍵人物。經歷了這麼多,我也是疲倦了,如果真的有機會,我絕對不會下古墓了。
這些事情,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真的很希望這些破事快速結束。但是,好像有一人在我的耳邊說着,這件事情,永遠都不會結束,所有的一切,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我看着影子跑去的方向,這才追了上去。那個影子好像是故意的,多次停下步伐看着我,似乎在提示我,跟着他一樣。
很快,那影子就帶着我離開了魔‘花’海,走上了一條道路,我看着這條路,竟然不是我們來時的路,而且,也沒有‘洞’‘穴’。也就是說,我面前的這條路,是一條嶄新的路,一個不知道盡頭是什麼的道路。
我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古墓,實在是太怪了,如果我再破解不了所有的答案,很有可能,會死在這個地方。
而我的狼眼手電筒,在這個時候所照‘射’的距離,竟然不過十米,向前方走了十米,後面的東西什麼都看不見了,而在我的面前,卻還是一條路,不過,那是在我的腳底下,因爲我無法知道前面究竟有些什麼東西,是道路,還是通往一個墓室的甬道。
等我走了大約二十步左右,忽然發現,在我的面前,是一條看不見盡頭的甬道,這甬道內,兩處的牆壁上亮着油燈,搖曳着黃澀的火苗,在牆壁的兩側,各有一排排凹進去的長方形凹槽,這些凹槽的裡面,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我看着這條甬道,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腦袋怦怦的跳動着,血液快速上涌到了大腦。
我慢慢靠近,看着牆壁上的‘花’紋,這一次,我的手開始顫抖了,腦袋快要炸裂了。
這牆壁上的‘花’紋,就像是夢中的那樣,那麼的真實,那麼的讓人,感到詭異。
“這,該不會真的如夢境那般,這條甬道的盡頭,是方正太極圖吧?”我用狼眼手電筒照‘射’而去,看不見頭,但,遠處還是有點點的燭火,搖曳着燭光,飄零着神秘的‘色’彩。
我用狼眼手電筒照‘射’了四周,但沒有發現那個影子,也沒有看到猴爺。心中更是一涼,更是想到,自己該不會,遇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最後被吸引到了這個地方了吧?
仔細想了想,對啊,猴爺如果看到了自己,自然是會和我說話的,怎麼可能會逃跑。也就是說,那個人,不是猴爺。既然不是猴爺,那會是誰呢?胡八?不,不對,絕不可能會是胡八,胡八還在昏‘迷’中。難道是張小雨?
想到張小雨,我更覺得這不可能,張小雨被困在了墓室中,按照她的能耐,很有可能離開了,而且,張小雨的身高我是知曉的,那個影子的身高要比張小雨高出很多,也就是說,這裡除了我們四個人,很有可能還有第五個人?
那第五個人會是誰,胖子?還是張小雨的父親?我搖了搖頭,胖子是不可能的,那個人的模樣,顯然是一個瘦子,在我們這一個小團隊中,除了猴爺外,沒有人是瘦子了,當然,我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我也不由的心一陣冰涼。確實,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有一個人在農地裡幹活,忽然看見有一個人拿着農具走進了他的農田,再一看,竟然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當時就嚇暈了過去,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家中,而家中,也有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最後此人活活的嚇死了。
我想到這裡,更是惡惡的嚥下一口口水,這他孃的,太恐怖了。
“呼~”
忽然,我感到耳邊一陣發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吹,等我轉過臉的剎那,一雙眼睛盯着我,只見他用力的推了我,而我也被推進了甬道內。
“嘩嘩~!”
我被推進去的瞬間,石‘門’落下,掀起了塵埃,兩側的油燈紛紛熄滅,在凹槽內,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