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後腳跟剛剛進入,整個石‘門’便落了下來,重重的撞擊聲在我的耳邊迴響着,我被嚇的心神恍惚,良久,纔有了反應。
“該死!又被困在不知什麼地方的墓室內,千萬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我暗自不爽,擡腳正要跨步,忽然,腳底下軟乎乎的,似乎有什麼東西,這嚇的我後跳幾步,狼眼手電筒向下照去,只見,是一個揹包。
看到這個揹包,我的臉‘色’霎時變了。
這個揹包,我見過,是胡八的,他多年來的習慣我還是熟悉的,總喜歡在右邊的肩帶上繡上一朵‘花’,這‘花’甚是古怪,看不出是什麼品種。而我面前的這一個揹包,恰恰和胡八的所有細節一致,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準確的說,就是胡八的。
我心生詫異,胡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可是心知肚明的,他並沒有那種隨地丟棄東西的人,也不可能將自己的揹包,丟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難道說,胡八出了什麼意外?但,他又是怎麼進來的,而且,還在我來到這裡之前,且上面佔有了灰塵。
這樣的揹包,不得不讓我心生懷疑。
翻看了一下,揹包內裡面放着一些生活用品,還有一些必需品,和夢中,胡八所裝的東西一模一樣。
我沒有多想,將這裡面能夠用得上的東西收入自己的揹包裡,剩餘的全部放在那個揹包裡,繼續向前走着。
這個墓室,好像沒有盡頭一番,又好像在原地兜圈,走了幾次,每每都會看到那隻揹包放在地上,我心生懷疑,難道是瘦子和胖子合起夥,來騙我?我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胖子的爲人雖然我不清楚,但,胖子是沒有理由,來陷害我這個,並沒有完全攙和進這些事情的外人身上。
說到外人,地上的揹包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個揹包,經過我的多次確認,可以認爲是胡八的了。本一開始時,我認爲,這樣的揹包,除了胡八,還有其他人。但,經過我幾次的經過,發現這個揹包,越來越像是胡八的,我又將揹包翻了一遍。
這一次,我沒有遺忘任何的角落,但,這個揹包好像被掃了一空,裡面什麼都沒有。如果我沒有記錯,在這個揹包裡,原本是有幾件物品的,怎麼一小會的功夫,會被掃了一空?難道,胡八在這裡?再思考片刻,這是不可能的,胡八不可能將自己的揹包放在這裡,最後又來拿回裡面的物品。
我將揹包放置在一邊,自揹包裡取出一支蠟燭,點燃放在揹包的周邊,這才繼續向前走去。大約有三分鐘的時間,又走了回來。經過多次的確定,我可以說,一直在原地兜圈。
從整個墓室的建造計算,這裡應該是一個圓形,或者是正方形墓道,自進入石‘門’後,一直處於兜圈的狀態,但我又用狼眼手電筒照了一下後方,整個墓室,成了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墓道,更沒有找到我進來時所經過的石‘門’。
在原地思索了片刻,這個墓道,和之前所遇到的情況極其相似,點了點揹包裡的蠟燭,共還有十三支。我一一點亮,每隔幾米便會放下一支蠟燭,但,我的推算結果是錯誤的,並不是原地兜圈,而是,走不到盡頭。
我心中有了些後怕,瘦子和胖子說,這裡並沒有什麼陷害我的東西,雖然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沒有陷害我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意思,但,不得不排除,這裡面是否有問題。
我又走了回去,但發現,這十三支蠟燭,竟然少了四支?不,準確的說,是自揹包旁的蠟燭計算起,共丟了五支蠟燭。
但,向前走了三十秒,我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個墓道,好像是一種,不停在變化的墓道,由一開始的兜圈,轉化成直線路道,又轉化成兜圈,這樣的來來返返,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思索錯誤。
現在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而這個墓道中,又只有我一個人,本就對倒鬥完全不瞭解的我,更是心中忐忑不安。即便手中有工兵鏟,但還是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我快速冷靜下來,這個時候,我個人是決不能‘亂’的,否則,很有可能發生我所無法抗拒的事情。調了頭,快速的向前走,趁着此時的墓道處於直線型,很有可能找到我所需要的出口,但,怪事再次發生了。
我竟然看到了五支蠟燭,以五行的擺放放在地上,甚至,在地面上還有蠟燭油,這些蠟燭油與蠟燭,形成了一個五行圖。
我眉頭緊鎖,這究竟是什麼人做的,難道,真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還是說,我再一次遇到了鬼打牆,有什麼糉子,在和我玩遊戲?
不禁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但很快,我繼續向前走着,此時,如果真的有糉子,怕是我有再多的能耐,都無法抵抗,一切,只有不斷的向前走,找到所有的答案,瞭解這個古墓。
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地,我發現,墓道並不是在兜圈,而是,繼續向前走着。手中的狼眼手電筒的燈光,也漸漸的淡了下來,模糊的快要看不清前方五米的物體。
但,一堵黃岡巖牆壁,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個‘花’崗巖牆壁的出現,瞬間讓我‘毛’骨悚然,全身顫慄,一切事情的開端,都要從這個時候,真正的開始。
走進一看,在牆壁上,有兩個拇指大小的‘洞’眼,而‘洞’眼的周邊,像是一個凹進去小槽,與人的臉型形成了一個對比。
我慢慢走進去,眉頭緊鎖,這個‘洞’眼,似乎在指示着我,透過這裡,看向對面的東西。貼在上面,我開始看去。
甚至,在這個時候,我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但,對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好像,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堵牆而已。
我心生詫異,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上面的‘洞’眼,只是一個擺設?
但,我發現我是錯誤的,因爲,我看到了一幕,永遠讓我無法理解什麼叫做真實,什麼叫做夢境的怪事。
我的眼睛正要離開‘洞’眼,忽然,牆的另一面亮起了燭光,這燭光,是蠟燭發出來的。而緊接着,又出現了四支,逐漸形成了一個五角形,照亮了這堵牆的另一面。在那個墓室的中心,正是一口棺槨,地面上,稀稀疏疏着鮮血,兩副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