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緊鎖,開始快速的思索着。究竟是誰,在牆壁上寫下這樣的一句話?難道,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夢境?我還在沉睡?快速搖了搖頭,斷掉自己‘亂’想的念頭,上方的兩具屍體正不停的向下滴着血液,啪嗒啪嗒,每一下聲響都在我的耳邊回‘蕩’着。
又在整個墓室內走了一遍,這個墓室,越是去觀察,越會發現,這個墓室,和夢境中,守靈棺很像,不,不是像,就好像,這口棺槨,他就是守靈棺。只是,守靈棺是石棺,這是一口青銅棺槨,只是外形和守靈棺那口石棺極其相似。
且,又有兩具屍體,一灘灘血跡。
這樣的一幕,如果真的不是夢境,又是怎麼回事?我思索了良久,這個古墓,都有誰知道?我、猴爺、胖子、胡八、二姥爺、瘦子、張小雨,難道,這兩個人是張小雨的夥計?只是長得像猴爺和胡八?
我不敢多做停留,在那口青銅棺槨旁看了一遍,除了那五支蠟燭奇怪了一點,其他的,倒也沒了什麼。拿着工兵鏟,將所有的東西彙集在一個揹包中,這才走上了那個向上走的階梯。
因爲,在心中,我有這樣一個想法。如果,將所有的時間,全部停留在這個地方,誰都無法知道,在這個墓室內,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且這裡又亮着蠟燭,顯然,這裡是有秘密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
畢竟,我並不是真正的盜墓賊,一切的一切,只是爲了幫助二姥爺,找尋猴爺和胖子的師傅。
還有,我家中,那張‘陰’陽圖錄,那張,據說只有在這裡,才能找回的‘陰’陽圖錄。
踏上了階梯,我一步不敢停留,隨着步伐的越來越快,後方的亮光也越來越遠,我屏着呼吸,沒走幾步,心臟都是怦怦的跳動,手中的狼眼手電筒光線也是越來越暗。
對事件推算了一下,我下這個古墓,已經有三天了。在這三天內,除了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外,沒有一點解開謎團的頭緒,雖說狼眼手電筒可以支撐三天,但,狼眼手電筒的電量是不會在黑暗中增加的,鬼知道,我是否在這個古墓中,呆的有沒有三天。
繼續向前走着,這個通道並不是很長,很快,就走到了盡頭。
盡頭,是一堵牆,用手電筒照看了一邊,牆壁上,雕刻着一種‘花’紋,這種‘花’紋,並不是什麼龍獸‘花’雕,而是,一種‘花’,像是菊‘花’,又像是牡丹,又好像是兩種‘花’朵‘交’叉在一起,形象看不出是什麼。而在這‘花’雕的兩側,各有一盞油燈架,上面泛着黝黑的燈油,一根燈芯還散發着熾熱的溫度。
我心生詫異,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整個古墓到了這裡,就只剩下盡頭了?我有點不解,這個‘花’雕,又是怎麼回事?
對於,自古都有很多的讚賞,我是做古玩出售生意和掌眼,並不是古玩鑑賞的大家,對於這種雕刻着‘花’的牆壁,自然也看不出是怎麼回事。但,這兩種行業幾乎沒什麼差距,都需要對古玩有所瞭解,我對牆壁看了一遍。
‘精’致,這樣的‘花’,已經可以用‘精’致來形容,甚至,超出了現代的電子科技所作出的成品。但,在這‘花’雕的右腳下處,稍稍凸起了一塊,那個部位,恰恰是在‘花’的根部,似乎又‘欲’指着根‘花’一體的深層含義。
我沒有看明白,也不想去糾結這種東西,只有想辦法,找到我猴爺和胡八。雖說在那青銅棺槨上,有着兩具和猴爺、胡八一模一樣的屍體,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個人,絕對不是猴爺和胡八。
古墓中,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危險,對於自己所不瞭解的東西,最好是不要去觸碰,這是在古玩‘交’易時,所看到的真理。
“咔——吱呀——”
我輕輕的推動這面牆,手中的餘力還爲完全發出,整朵‘花’竟被推成了兩半,甚至,還有繼續打開的意思?我被這忽然出現的一幕嚇了一跳,快速向後退去,觀察着是否有什麼怪事再次發生。
“噗——噗——”
兩側的油燈更是在我後退的剎那,亮了?
整個牆壁的模樣,完完全全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這個道路雖不是很寬,但橫排可以四個人同行,而且,到了牆壁那一塊兒,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向前延伸着。我將狼眼手電筒關上,仔細的觀察着這個地方,這才真真實實的看清楚,在那牆壁上,雕刻的並不只有畫,還有另外一種東西。
這種東西,近看是無法看出的。
我稍稍後退幾步,一開始的時候,我原以爲自己是看錯了,但當我後退了幾步後,這才明曉,並不是我看錯了,而是,那上面,雕刻的,確確實實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我無法形容,因爲我也不知該怎麼去形容,那‘交’叉一起的‘花’朵,雖沒有阻礙了‘女’人的身影,但卻‘花’的雕刻,讓我覺得,這像是在表達什麼。
我沒有多去思索這雕刻藝術,走上前,去推那堵石牆,不過幾秒鐘,整個石‘門’便被我推到了兩側,在裡面,是另外一個墓室。
我有點詫異,這是什麼樣的建設?一個墓室,通着另外一個墓室?有這樣的古墓建造麼?我暗自搖頭,抄着工兵鏟踏出了第一步。
沒有動靜。
屏住呼吸,我踏出了另外一腳。還是沒有動靜,舒了一口氣,但,耳邊響起了啪啦啪啦、啪啪啪的聲響,我‘精’神瞬間緊繃,快速的向後推去。
“唪、唪、唪——”
整個墓室,全部亮了起來。
一盞接着一盞油燈全部亮了。我眉頭緊鎖,這是怎麼回事?但,等了片刻,並沒有壞事發生,這才走了進去。
這個墓室,和之前並不一樣,整個墓室內沒有任何東西。不,準確的說是有東西,但那東西,實在是太難以讓我去在意了。
我打開狼眼手電筒,因爲狼眼手電筒的光度要比油燈的光度強,照‘射’會看的很清楚。
仔細的看了一遍,整個墓室內,空空如也,而在一面牆的前面,赫然放置着一個嬰兒‘牀’?我眉頭緊鎖,這是什麼意思,下葬,難道還要自己的孩子,來陪葬?我有點嘲諷這個古墓的人,太過於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