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照片,並不是現代所拍攝的那種,而是用那種很土很老的照相機拍攝的,上面已經泛黃了,我有點不明白,在這樣的古墓中,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照片?難道,這個古墓,真的有什麼人來過?
我眉頭緊鎖,心中思緒萬千,對這個古墓是越來越看不懂,越來越覺得,這是一個讓我無法去探知的地方。
而這些照片,是從不同角度所拍攝的觀溪河照片,上面還有一些人,這些人我並不認識,但他們的面容,卻給我一種熟悉感,熟悉到,他們好像是我身邊的人,甚至在一起吃過飯。
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想法了,因爲,太多的事情,讓我覺得自己是處於原地兜圈,腦袋也是越來越痛,鼻子也塞了。
又看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我又看了一下棺槨的第二層,用手輕輕將上面的灰抹去,上面赫然刻着幾個字,我探過頭去看,只見上面刻着:小心,你會有危險。
這幾個字,並不是古代字體,而是現代的簡體問題,上面的痕跡,好像是最近刻上去的,我又嗅了嗅受傷的灰塵,有一股刺鼻的味道,顯然,這個灰塵並不完全是常年積累上去的,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灑在上面的。
但,上面刻着‘小心,你會有危險’這幾個字,讓我感覺到一種不安。準確的說,是這個字的字體,讓我感覺到一種發自內心的危險,因爲,這個字體,正是我在那石臺棺槨外側所看到的字體,是屬於一種,包括石臺棺槨內的‘項燕’兩字。
我又將文件袋檢查了一邊,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但,當我正要將照片放回去時,在文件袋內,有一行很淡的字,我心頭一動,快速的將文件袋撕開,在文件袋內部,赫然寫着:2003年5月27號。
我眉頭緊鎖,這是什麼意思,日期?文件袋內怎麼可能會有日期呢?但事後,我就對自己感到很嘲笑,因爲在古墓中,那種年代是不可能會有文件袋的,也不可能會有照片。
但,我又思考了片刻,這些東西,會不會是二姥爺留下來的?或者,是猴爺的師傅,他留下來的?
我搖了搖頭,這些都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人下鬥,爲的只是將這些東西送進來,對於盜墓者來說,他們爲的是裡面的明器,誰還會給別人的古墓,送東西呢?
我頭疼‘欲’裂,所有的想法在大腦中出現,又快速的被自己所否定。
我又在棺槨旁找了一番,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也漸漸習慣了那種在古墓中流‘浪’的感覺,就在墓室內四處尋找的。
雖然我不是職業盜墓者,但,多少也算是瞭解,在古墓中,是有很多的明器的,不管是衣冠冢,還是真冢,都是有明器的,但這裡,竟然沒有意見明器,我對所有的古墓進行思索了一邊,除了那個‘女’屍的墓室內有明器外,其他的墓室,彷彿只是一個擺設。
就在這時,我一個轉身,赫然,在不遠處竟然有一個人。
我神經緊繃,冷汗不斷向下流出,心中更是顫俱不已,我來的時候,是沒有人的,現在怎麼可能會有人站在那裡呢?按照墓室的結構,那個人是站在石‘門’前,我打開狼眼手電筒,試圖去照‘射’,但不知道爲什麼,憑管我去打開手電筒,依舊是打開不了。
也不知那人是死是活,想要用工兵鏟,發現工兵鏟此時放在地上,最怕自己去拿工兵鏟的時候,那個人撲上來。如果是糉子,我的小命,估計是要玩完了。
吸了一口涼氣,我猛地蹲下身,掄起工兵鏟就向那人衝了過去,現在什麼都不能多想,鬼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萬一真是不乾淨的東西,我楊子一可是要沒命的。
“三爺。”
就在我手中的工兵鏟即將落下的剎那,一個沙啞的聲音,自我的耳邊響起,我的心也是咯噔一下,完全淪陷了,手中的工兵鏟不由的落下,猴爺的面孔在我的面前,若有若無的‘露’出了笑容。
“猴子?猴爺!”
那一刻,我的雙眼不知被什麼東西覆蓋了,一把將猴爺擁入了懷中。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被溫暖了,在這個古墓中流‘浪’了太長時間,再次見到朋友的面孔,心中全是說不出的‘激’動,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
但,我感覺到了不對勁,猴爺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快速鬆開,發現猴爺面如死灰,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且,他的狀態不是很好,很疲乏,且彷彿老了許多。
我有很多的話想要去問猴爺,但發現猴爺睡着了,便將他擡到了揹包旁,裝進睡袋。
猴爺的忽然出現,讓我心中無比的‘激’動,猴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盜墓者,他對古墓的不了,比我多出數倍,像我這種生意人,能夠在古墓中活到現在,也算是一種奇蹟。
猴爺睡了多長時間,我沒有去計算,因爲,此時的我,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時間上,而是看着猴爺,看着那種讓我心中有溫暖的男人。
猴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我在墓室中翻找了三次之後,他醒來,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看了我一眼,快速起身,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猴爺,你這是要做什麼?在你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胡八呢?他怎麼沒有和你在一起?”我見猴子醒來,焦急的問道。
但猴爺對於我的詢問保持着置之不理的態度,彷彿我沒有存在一般,我一把拍在猴爺的肩膀上,他更是將我的手打掉,就好像和我不是很熟悉。
我眉頭緊鎖,觀察着此時的猴子。他的所有眼睛,一直盯着那口棺槨,原本的檀木部分我已經裝回去了,但他卻是在棺槨內不顧三七的翻找着,好像,是他的東西掉落了。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猴子這是怎麼了?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眉頭緊鎖,深深的黑線讓我的額頭隱隱作痛。
“屍首呢。”猴爺那雙眼睛利如寒芒,死死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棺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