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緊鎖,迴應道:“猴爺,什麼是鬼兵守靈?”
在之前,我們也確確實實遇到了鬼兵。但那種鬼兵,和現在的鬼兵並不相同,現在在我們面前的鬼兵,而是用‘腿’在行走,之前見得鬼兵,而是飄着。
僅是這一點,就讓我感覺到,我們所面對的東西,一定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鬼兵。且,猴爺的那一句‘鬼兵守靈,難滅’,更加讓我肯定我的想法。
“沒什麼。照顧好自己。”猴爺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冰冷,他沒有多做以解釋,手中更是化出幾道符籙,這符籙比之前更多了幾筆,只聽猴爺的口中唸叨了幾句,手中的符籙快速‘射’向對面的鬼兵。
我現在是一個腦袋十個大,盜墓,難道遇到的,都會是這樣的東西麼?
只見猴爺所‘射’出的符籙貼在鬼兵的身上,閃了一道紅光,並沒有爆炸。而後,猴爺從身上又拿出了什麼東西,此時的猴爺面‘色’慘黃,豆大的汗珠溢出,手中卻不停的忙乎着。這樣的場景,我也只有在電視中看到。
對於盜墓這一行,也是有一點常識。盜墓‘門’派,自古分爲四‘門’,‘摸’金校尉、發丘靈官、搬山道人、卸嶺力士,而這四‘門’派,又不合,且各有行規。在搬山道人這一‘門’中,多以道長最多,我看着猴爺的樣子,倒也感覺到他是搬山道人‘門’派的。
但對於猴爺是不是搬山道人,我是沒有辦法去考證,只能一點點的去‘摸’索,‘摸’索這盜墓的‘門’派。
只見猴爺從脖子上摘下他的小葫蘆項鍊,口中唸了什麼,小葫蘆閃了一道光,瞬間,盔甲停住了,稀里嘩啦的倒在地上。
“猴爺,你沒事吧?”從事情一開始,我就開始關注,等盔甲倒地,猴爺也沒有撐住,也倒在了地上,還好我快速的上前,攙扶了他。
他推開我,搖了搖頭,走向那堆盔甲,前後看了一遍,這才向着那黑的看不清東西的通道內走去。
我也很好奇,那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猴爺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對於盜墓這些事情,我也是越來越好奇,越來越想要去了解這裡面的事情。
總覺得,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去做,就好像這次下了這個古墓般,必須要去別的古墓,至於去什麼地方,我是不知曉的,只是心中有一種感覺。
因爲,所有的事情,全部發生在‘陰’陽圖錄上。
而‘陰’陽圖錄有多少張,我不知道,對於‘陰’陽圖錄的瞭解,也不過是二姥爺對我說的,我現在能夠出現在古墓中,都是二姥爺的安排。
走入了通道內,我手中的狼眼手電筒開始照‘射’着,不知道爲什麼,一走進這裡,我就感覺到全身冰涼,好像全身的血液要被凍結了一樣,身子也是發抖了起來。但前面的猴爺好像沒事人一樣,根本就沒什麼影響。
“猴爺,這裡爲什麼這麼冷啊?”我打顫,問道。牙齒因寒冷咔咔咔的哆嗦着,甚至出現了吐字不清。
猴爺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向我,只是繼續向前走着。我迫於無奈,只好將揹包抱在懷中,這才繼續向前走着,不時間,我用狼眼手電筒去看這通道兩側的牆壁。不知道爲什麼,這牆壁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我能聽到細微的流水聲,細微到,只有趴在牆壁上才能聽到。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盡頭,在這個通道的盡頭,是一堵牆,我用狼眼手電筒前後看了好幾遍,是封死的,根本就打不開。
“楊子一,我們是打不通這堵牆的,不要將時間‘浪’費在這裡,快找找這個地方,是不是有什麼通道。”猴爺看了我一眼,繼續在這裡看着兩側的牆壁,包括我們腳底下的‘花’崗巖。
我點了點頭,因爲寒冷的緣故,我已經忘記了自己需要去做些什麼,依靠着牆,嘴中咔咔咔的哆嗦聲也越來越響,讓我有股想要喝薑湯的衝動。
而越是這樣,我越是能聽見,在耳畔,有輕微的流水聲,這流水聲,就好像在我的耳邊,開始向一個地方彙集。我手中的狼眼手電筒照‘射’在我耳邊的地方,但並沒有發現什麼,除了‘花’崗岩石磚外。
我繼續看着,手中的狼眼手電筒開始向上照去,因爲寒冷的緣故,我越來越不想動,眼睛開始做起鬥爭,一股昏昏‘欲’睡的‘欲’望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呼喚着,似乎只有我睡下,能夠給我所需要的溫暖。
那種寒冷,現在想起來,也不僅一陣哆嗦,全身的汗‘毛’孔緊張的收縮着,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我快速搖了搖頭,緊咬牙關,貼在冰冷的‘花’崗巖上,在我的耳畔,迴響起了潺潺的流水聲,那流水,似乎是從上面流下來的。還未等我再去確認,寒意再次席捲大腦,一種讓我難以抗衡的睏意衝擊着我的大腦神經,將我推向沉睡。
就在這時,猴爺的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看我的面‘色’不好,說道:“楊子一,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有些東西,雖然並不是你所能抵抗的,但是,比如要忍住。”
我聽着猴爺的話語,點了點頭,緊咬牙關,手中的狼眼手電筒毫無差誤的照在了我們頭頂的‘花’崗巖天‘花’板上。只見在上面有一個一人大小的‘洞’口,如果去仔細去看,自然發現不了,因爲那‘洞’口,竟然和‘花’崗巖的顏‘色’一模一樣。
我很是詫異,看了猴爺一眼,猴爺只是低頭沉思片刻,這才從我的揹包裡拿出繩索,將工兵鏟栓在繩索上,甩了上去,正巧卡在了‘洞’口處,只見猴爺三下五除二便上了‘洞’口,借用臂力爬了上去,隨後他的繩子又丟了下來,我有心無力的抱着繩子,這才勉強被拉了上去。
等我上去後,才發現,這是隻是一個墓室,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空的讓人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不安,那種不安的感覺,讓我感覺到,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我沒有多做停留,手中的狼眼手電筒開始快速的照‘射’這個地方。
忽然,一個凹下去的小槽,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走上前,只見一隻眼球出現在我的視線裡,而那個凹下去的小槽內,全是黑‘色’的血液,似乎,這裡只是一個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