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想不到這些年來你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大姑相信你,一定會解開‘陰’陽圖錄上的秘密!”大姑略有些‘女’孩子家習‘性’的說道,給我暗自加油。
但她看到這地方都是三個大老爺們,就她一個‘婦’人家時,這才離開了。
“這位是?”二姥爺看向胡八,見胡八在一旁站了很長時間,心生疑‘惑’。
我拍了自己的腦袋,記‘性’真是越來越差了,竟然忘記介紹胡八了。我對着二姥爺笑道:“二姥爺,這是我的一個好朋友,也是我商業上的好夥伴,八爺。他聽說您是有名的‘陰’陽師,所以就和我一同前來拜訪!”
“嗷,原來是這樣!失禮失禮,快快坐下。”
我二姥爺一家都有些習慣,江湖習‘性’,與我二嬸的那種宮廷習‘性’差不多。二姥爺會有這樣的習‘性’,也是因爲他的身份,做‘陰’陽師的,不能沒有禮,而且說話也要格外小心,如若壞了人家的幸事,可是要有黴運的。
“宋老,我對你,可是十分的敬仰,本想在你的老家見你一面的,但你老家沒有人,我只能委託楊兄弟,幫我打聽您的居所。身體怎麼樣,有無大礙?”胡八就好像是二姥爺多年的好友,坐在‘牀’邊。
我也不得不佩服胡八的演技,硬生生與二姥爺拉了關係,二姥爺也和胡八聊上了,兩個人的關係竟然好上了,將我這個自家人丟在了一旁。
我也沒什麼辦法,我有一個‘毛’病,不是很喜歡說話,總是會在一旁,看着別人嘮嗑。但現在,我沒有了這個習慣。
二姥爺的房間內,有一排書櫃,書櫃上有着很多的書,部分是歷史朝代的,部分是‘陰’陽風水的,部分是自我治療的。剩餘的,我就看不懂了,沒有名字,好像是日記。且二姥爺不喜歡有人翻看他的日子,我也只能拿出一本‘陰’陽風水的書,仔細閱讀。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傍晚,本來我和胡八是要回去的,但是二姥爺硬是強留我們,所以就留下來吃了飯。
飯桌上,二姥爺一直盯着飯菜,遲遲沒有動筷,二姥爺不動筷,我們這些做晚輩的,更不能動筷了。
“子一,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二姥爺面‘色’‘陰’沉,聲音被壓得很低。
我聳了聳肩,“二姥爺,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你的?沒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不對!我在你的身上,感覺到了黑白關的氣息,你是不是進入了水窟!”
二姥爺的話語十分堅定,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全身不由的一陣打顫,二姥爺竟然看出來了?既然都知道了,我也沒有必要隱瞞下去了,“是的!我和八爺確實進入了水窟,但我不懂裡面的局勢,在外圍走了一圈,就出來了,怎麼了二姥爺,難道有什麼不對的事情麼?”
說實話,那個骨‘洞’是怎麼回事,我算是半明白半糊塗,而且盡頭是一片骨海,骨海後是什麼東西,我就不知道了,像這樣不知道危險係數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也不能讓胡八和我一起冒着險。
二姥爺是怎麼看出來的,到現在我也沒有‘弄’明白。
“你進入水窟後,是不是看到了一張太極圖,這太極圖不像是我們見到的那樣,而是方形的?”二姥爺的心情有點‘激’動了,他好像着了‘迷’一樣。
大姑見二姥爺變成這樣,心裡也緊張,額頭上都溢滿了汗水。大姑說過,二姥爺提到水窟的事情,都會變得十分興奮,然後就會發瘋。
“說啊!快告訴我!”二姥爺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一下子跳站起來,他的眼神,也空‘洞’了許多。光禿禿的腦袋反着油光,鬍子茆動着,小眼睛緊盯着我。
“很抱歉!二姥爺,我並沒有看到你所說的那些東西,我和八爺,只是走了進去,遇到了一片骨海,隨後就出來了!”我低着聲音,我最怕的,就是二姥爺了。
二姥爺平時很容易讓兒‘女’接近,但二姥爺嚴厲起來,就會讓人感到害怕。
“嗷,這樣啊!”二姥爺的眼神黯淡了許多,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天‘花’板。
最讓人捉‘摸’不透的,還是二姥爺。
餐桌上,十分寂靜,我們都沒有動桌子上的飯菜,就這樣看着二姥爺。而我的肚子,早已經反抗了,也只能忍着。
忽然,二姥爺站起身來,走向房間。
我們都很好奇,二姥爺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子一,你進來。”房間內的二姥爺將我叫了進去。
我稀裡糊塗的走了進去,只見二姥爺坐在‘牀’邊,身上放着一個桃木盒子,盒子不是很大,手掌大小,雕刻的很‘精’致,在兩側有很多‘花’紋,這些‘花’紋我看不懂,在盒子的正面,是一個‘‘摸’’字。
“二姥爺,什麼事啊!”我走到二姥爺的身邊,問道。
也不知道爲什麼,當我看到這個盒子的時候,全身也跟着顫抖了起來,這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興奮。這個盒子,我有一種感覺,肯定是一個好東西。
我是做古玩生意的,雖然這個盒子的年代是近代,但是上面的‘花’紋,可以給盒子帶來不少的價值。但多了一個字,也讓這個盒子廢了,但是,這個盒子依然是一個寶貝。它的出現,給空氣帶來一股淡淡的幽香,這香氣有點飄飄‘欲’仙,不像是我們所嗅的香水的味道,類似木香,又像是‘花’香。
“知道我爲什麼把你叫進來麼?有些事情,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在這個盒子裡面,是一個‘摸’金符,是我們老宋家一直保存的魁寶。你進入的那個墓,是個古墓,至於是什麼年代的,我也不知道!這個墓,已經有很久歷史了,我們老宋家一直將它埋在河裡,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泥土裂開了,出現了水窟。也就是你進去的那個墓。現在,我將這個‘摸’金符給你,你要帶着這個‘摸’金符,進入古墓,找到你房子裡的那張‘陰’陽圖錄!”
二姥爺將他手中的盒子遞到了我的手中,接到盒子,我頓時感覺到一種重擔,壓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而且,這個盒子的分量也不輕,拿在手裡也沉甸甸的。
“二姥爺,您還有沒有別的法寶?”我被二姥爺的話語驚住了,搞了半天,原來二姥爺是讓我去盜墓。但是,盜墓得有傢伙事兒,我也直接的說出口了。
“怎麼,嫌棄我這個‘摸’金符?”二姥爺‘摸’着鬍子,慈善的笑着。
這是我五年來,第一次見到二姥爺笑,心中也不免有一種溫暖,“怎麼會呢!只是這盜墓啊,我也是第一次接觸,沒有什麼寶貝,自然也是行不通的!而且,我只是一個生意人,不懂什麼風水,所以找二姥爺您,學習學習。”
“哈哈哈!臭小子,難怪會這麼着急找我,原來是爲了學習我的‘陰’陽術。我這‘陰’陽術,可不是那麼簡單就學會的,沒有三年五載的,可是拿不出手的!”
“二姥爺,我雖然沒啥本事,但這學東西,可是數一數二的,再難得‘陰’陽術,我也能學會!”
我和二姥爺一言一語的說着,說實話,向我這種對‘陰’陽術不懂得,而且又不明白盜墓的,多之又多,但又偏偏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讓我有點沒轍。
很快,我和二姥爺就忘記了吃飯,而外面,胡八和大姑一直坐在餐桌旁等了一個多小時,如果不是有人來找我二姥爺,估計要把這五年來所有要說的話,一次‘性’說完。
來的人我不認識,但他說,有兩個人找我二姥爺,說是二姥爺的一個湘西朋友讓他們來的。二姥爺竟然比見到我還要高興,急忙的出去見他們兩個人,自然,也少不了我和胡八大姑。
找我二姥爺的兩個人在一家飯店訂了房,也‘弄’了飯菜,備了酒。
“二姥爺,您可算是來了!現在也只有您一個人,能救我們的師傅了!”剛進‘門’,就見一個胖子和一個瘦子跪在地上,滿臉的淚‘花’。
我們是嚇了一跳,而二姥爺則是上前扶他們起來,嘴中也不停說道:“兩位賢侄,快快起來!你們的師傅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我忽然對二姥爺的身份不瞭解。
二姥爺是‘陰’陽師,但他卻有‘摸’金符。‘摸’金符是盜墓者纔有的東西,二姥爺說是老宋家留下來的寶貝,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而這時,胡八竟然用‘脣’語告訴我,這兩個人,就是我們昨天晚上看見的盜墓者。我也不由心生疑‘惑’,看着他們兩個人,也覺得有點熟悉,但我也沒有什麼證據。再說了,昨天晚上我和胡八兩個人不在家,去‘監視’他們做事,人家不反駁我們,已經是大幸了。
“二姥爺,您一定要救我們的師傅啊!在這天底下,也只有您,才能救我們的師傅了!也只有你,進入過那個鬥!”胖子擦掉臉上的淚‘花’,也不顧身邊是不是有其他人。
二姥爺不住的點頭,讓胖子冷靜下來,這才讓我們幾個人一起過來。而來通報二姥爺事情的人,早已經離開了。
“油胖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和猴瘦怎麼會在這裡!你們不是在黃河岸嗎,怎麼來了江蘇?”二姥爺問道,將我們丟棄在了一邊。
我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和胡八大姑三個人在閒聊,說着一些沒營養的話題。
油胖子見我們在一旁,有點支支吾吾的說着。
“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二姥爺的眉頭緊皺着,他從油胖子的臉上,看到了不好的事情。
“南山火燒了屁股,下雨了麼?”胖子緊張兮兮的說道。
二姥爺的眉頭更緊了,“下不了,南山晴天。北山可借雨,兩雷公。”
“雷公今日可下雨?南山火燒屁股疼。”
我聽的是雲裡霧裡的,二姥爺這都是在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插’嘴,他們就這麼繼續聊着。
“子一,你過來一下。”
我和胡八聊的火熱的時候,二姥爺把我叫了過去。
“什麼事啊二姥爺?”我有點不明,二姥爺今天的變化太大了。
“這兩位,是我好友的徒弟,胖子叫油胖子,瘦子叫猴瘦子。今天晚上你和他們去一個地方,一切都要聽他們的安排。半個月內,如果你們沒有回到我的家中,老朽可要親自出山了。”
雖然我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但答應了下來。看着這倒鬥倆兄弟,我心裡也一陣的猶豫,不過胡八用‘脣’語告訴我,一定要答應下來,我才答應了。
幾個人在一起吃了飯、喝了酒,這才紛紛離開。
油胖子和猴瘦子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只是會倒斗的人,他們兩個人的說話能力也很強,讓我也不由自主的進了圈套。但約定了晚上八點在二姥爺集結,我就和胡八回去收拾東西。
本來,我是不讓胡八一起去的,但胡八執意要和我一起去,才讓他和我一起去的。到了晚上八點,我們在二姥爺的家中碰了頭,這才坐上車,離開了城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