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熟悉掌握冥道。
齊飛回到事務所,將買來的五臺筆記本一一取出,放在辦公桌前,爲我們演示怎麼操作,並說:“我聽令狐星說,除我們四個人外,聶融也會來,所以連他的份也買了。”
林瓊擺弄電腦:“考慮真周到哦。”
“看上去都不錯。”我拿起一個白色筆記本查看了一下,“黑色習慣了,偶爾用用白色也蠻不錯的,好了,我就用這個了,系統裝好了吧,畢竟在城市呆了七年,這東西還是可以用的。”
我拿着筆記本上樓去了,連接無線網,進入事務所的網站,查看一些委託。
一個多月未看,委託又全滿了。
我瀏覽後,將一些簡單的全部刪除,取其一部分,讓齊飛拿來練手。我想了想,又從其中抽離出來幾個,交給林瓊,至於我跟令狐星,需要更大的難度委託,網站上的一些委託已經無法滿足現在的我們了。
“嗯?”
忽然,這時手機短信聲音響起,我從兜裡取出手機看了一眼,是令狐星發來的,我打開一看,皺起了眉,回了一條:“馬上就到!”
我合上電腦,抓起外衣,走下了樓,對齊飛與林瓊說:“那啥,我出去一下,晚飯自己解決。”
林瓊大叫:“去哪啊?”
齊飛連忙追了出來:“我也要去。”
“林瓊走時鎖門啊。”出了門我高喊了一句,與齊飛開一輛車離開事務所,我們爲了滿足令狐星高尚的虛榮心,開了一輛比較名貴的車。
早先齊飛上學時就開着一輛車,巫天蝶別墅內有一輛車,除此之外創辦事務所後又給林瓊買了一輛。給林瓊買的車更爲名貴,男的開着絕對是泡妞的神器。
林瓊出門看着自己的車開走,一陣無語。
按照令狐星發來短信的地址,我們車停在了一家高檔餐廳外,下了車連忙進去,對上前的服務員示意找人的,很快找到了角落中的令狐星,坐在了他一邊,問怎麼回事。
令狐星指了指斜角一男一女,他指的當然是女子,我們看去,那女子身穿低胸連衣短裙,燙卷長髮,濃妝淡抹,口紅極重,卻是豔麗極美美女。
令狐星說:“我接受女魃傳承,雖不是殭屍,卻似殭屍,對於一些奇怪的靈異事件無法解決,至於齊飛,他屬於蚩尤後裔,亦是肉身強悍高手,做不得道門驅邪手段,眼下只有靠你了,你可是全才啊。”
齊飛無語。
我亦是無言,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美女身上,皺起了眉。
令狐星問:“怎樣?”
“我們該印一些名片了。”我看着那美女默默開口。
齊飛點頭:“我們屬於公司,沒有名片確實不合適,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啊,別轉移話題,話說這美女怎麼了?”
“器皿,這美女會漸漸成爲器皿的爐鼎,直到精血皮肉被徹底吸乾,化爲一具枯骨。”我緩緩開口,這種事並不稀奇,在這個世界有着太多玄妙的事,如有靈的器皿,爲了修煉爲了延緩在這個世界的時間,會找一些貪婪的人做爐鼎。
只不過,我雖然沒有遇到過,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齊飛與令狐星皆驚:“爐鼎?”
令狐星嘀咕:“難怪我感覺不對,卻又無法看出什麼來,原來是異物佔據人身。”
齊飛問:“那有什麼辦法可解決?”
我伸手招來服務員,點了杯果汁,對兩人說:“死物而已,剝離即可,對我而言輕而易舉,只是,就看她願不願意了,你們知道,人性是很貪婪的,爲了越來越好的美貌,沒人願意捨棄。”
“那我們還是別管了。”
“相遇即是有緣,這樣吧,齊飛,出賣一下你的色相,告訴那美女出了什麼事可來餘暉事務所。”
齊飛大叫:“不是吧,你要讓我跟一個爐鼎……”
我搖頭:“她對你算是良藥,你跟她上牀,會促進你體內靈力的活化,嗯,總之一句話,對你百利而無一害。”說完我錯開話題,再次招手呼喚服務員,“我們是不是可以吃飯了。”
令狐星呵呵一笑:“點兩個人份好了,齊飛還不快點行動。”
“說的不錯,車鑰匙給你,缺什麼儘管說,公司報銷。”
“好吧,誰讓我是員工呢。”齊飛無奈嘆息,接過我手裡車鑰匙,起身走了過去,極爲友好的打招呼。
我們懶得理會,點餐吃飯。
我和齊飛從小一起長大,齊飛又是富二代,對這種事非常擅長,交給他完全可以放心。果然,再看去時齊飛已經趕走了與那美女約會的男子,坐下來交談。
沒多長時間,齊飛就拉着美女出了餐廳,開車離去。
令狐星邊吃邊說:“賭一把如何?齊飛晚上不會回來。”
“賭什麼?”
“一塊錢。”
“沒興趣。”
“一百萬?”
“我給他打電話,讓他晚上回來。”
“……”令狐星嘴角抽搐,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你這根本就是作弊,令狐星無奈低頭吃飯。
我看了看四周問:“你不是約會嗎?人呢?”
“被放鴿子了。”令狐星憤憤不滿。
“你好,請問是令狐沖先生嗎?”忽然,就在這時,一個長相頗爲清秀的女子,穿着粉色長裙,挎着一個包,站在我們桌前,對我們兩人微笑開口,
我微微一愣,停下了吃飯,扭頭看了一眼,看令狐星問:“令狐沖?”
“是我,就是我。”令狐星懶得理我,飛快擦了擦嘴,站起身來,對女子說,“那個,你就是粉狐狸吧?”
“對、對不起,路上堵車,還好你沒走。”
“沒事。”令狐星連忙說,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橫看我,擠了擠眼說:“幹嘛呢,還不快滾。”
我黑着臉說:“令狐沖?你居然敢取我男神的名字,想死啊你。”
兩人:“……”
我擦了擦嘴,站起身,與女子打了個招呼,說:“好吧,放你兩天假,好好玩吧,回頭見。”說着我抄着褲兜走出了餐廳,打車去銀行辦了張卡,再打車回家。
叫粉狐狸的女子問:“那人是誰?你朋友?”
“我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