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傷勢已經痊癒,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新進入體內龍的靈力滋潤全身,需要些時間,當師父醒來會變得比以前更加強大。
不需要我再擔心了,鬆了一口氣的我沉沉睡去。
齊飛退出我房間,悄悄掩上了房門,神色有些異樣。這讓他想起我屢屢救他的事,尤其是剛過去不久的事。
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轉身走到方青房間,看了看方青嘀咕:“能教出餘暉這種人,一定很了不起,只是因緣際會,想不到有一天會被徒弟救吧,不知道你心裡會是什麼滋味。”
齊飛關上房門,出了門在房間佈下結界,開車去了購物中心,買一些需要的物品。
回來後,他無聊的吃東西看電視。
又是兩天過去。
這天晚上,齊飛正在泡麪喝啤酒,忽然心念一動,感到了一絲奇怪的聲音,停下了動作,慢慢站起身。
砰!
就在這時,槍聲響了,子彈破開空間氣流疾馳而來,擦着齊飛鼻尖而過,一瞬間齊飛全身汗毛都直立起來。
“靠!”
齊飛罵了一聲,身軀鬼魅般移動,出現在燈開關處快速關燈,房間內一片黑暗,他又連忙躲到了死角,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實在想不到會有人能找到這裡,更想到有人暗殺。
“等下,阿暉還有師父。”齊飛心中一跳,立刻明白現在不妙了,因爲在昏暗的光線下,他看到人影不下十數人。
齊飛沉吟了一下,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與衆人打招呼笑說:“嗨!”
“砰砰砰。”
無數人拿着槍向他集中掃射。
齊飛沒有動一下,任由子彈打在自己身上。因爲他想起了我說過的話,他本身就是以科技的手段起死回生,又得到了九黎族傳承與無盡的靈力,任何科學上的藥物對他都無效,而且九黎族乃巫一脈,可以說*強大無比,子彈怎能傷的了他。
子彈一顆顆落在地上,齊飛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胸口,撇撇嘴說:“什麼玩意,幾把槍就能對付我,還讓老子怎麼混,你們以爲手裡的槍是聶融那混蛋的靈槍啊。”
嗖!
齊飛冷哼一聲,乾淨利索很霸道的撞了過去,一兩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貫穿了玻璃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剩下的人心中一驚,卻沒有多少慌亂,似乎已經猜到會碰到這種非常理的情況一般,他們在光線昏暗的房間內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人吹了個口哨。
齊飛不屑的笑了笑,暗道吹口哨有屁用,可下一刻他感覺到了不對,一股奇異的氣息在半空出現。緊跟着,兩道身影如風般襲來,夾帶着濃濃的惡臭與血腥味。
“什麼東西?”齊飛面色一變,來不及多想,體內靈力狂猛傾泄轟出一記重拳。
轟!
漫天液體翻飛。
那兩道身影倒飛出去。
這時,齊飛纔看清楚是什麼東西,那兩物竟然似人非人,他們有兩人那麼高,如傳說中西方妖狼那般強壯,且弓着身子。不過,讓齊飛震撼的是,他們的皮被人脫去了,露着表面血淋淋的血管與肌肉,鮮血不斷淌下,讓人噁心。
尤其是齊飛那記重拳轟爛在一個人的手臂,鮮血如潑水般落在地面。
“天啊,那是什麼東西?”齊飛睜大了眼。
他們好似沒有知覺般,對於斷臂根本不理會,嘶吼一聲又衝了過來。
齊飛哪裡敢再觸碰,連連後退,手一抖取出一物,竟是一根軍用的伸縮棍,瀰漫着灰暗的靈力,甩出一道強光,逼退了兩個怪物,那怪物本能的伸手橫檔,被震退。
房間內的擺設四分五裂,碎屑到處翻飛。
“混蛋!”齊飛眼角餘光看到了那些人向方青和我房間衝去。
砰!
方青房間槍聲響起。
齊飛色變,身法如電,正欲去救,然而卻被兩個怪物擋住,齊飛心下一狠,喉嚨發出一聲不似人的低吼,全身灰暗的氣勢大作,伸縮棒甩出一道強橫的光芒。
轟!
兩個怪物應聲爆碎,血肉到處飄飛,濺的到處都是。
也就在這時,方青體內傳出一股火紅色的光芒,如火一般熱氣逼人,房門頃刻間化爲灰燼。
一個全身瀰漫着火的身影漸漸走出。
竟然是方青。
齊飛睜大了眼,老天啊,不愧是師父,一出馬果然非同凡響,他連忙說:“呃,那個,師父你好,我叫齊飛,是阿暉從小長到大的朋友,大家自己人,自己人。”
方青淡淡掃了齊飛一眼,也不開口,身法如火軌跡般流竄,站在了我房門外,房門化爲灰燼。
齊飛嘴角抽搐,老大你不搭理我也就算了,幹嘛燒門啊,這可是人家的房子,你可悠着點,別一不留神都燒完了。齊飛苦拉着臉跟了過去。
卻見那些暗殺的人已經死了,而我依舊處於昏迷中。
方青站在牀前,靜靜看着我,身軀上火勢漸漸收斂,半晌,他手輕輕一揮,佈下了結界,退出了房間。齊飛傻傻跟在身後,眼巴巴看着這位冷酷的老大。
齊飛說:“老大,您沒事了吧?”
“沒事。”方青呼了口氣開口,走到鏡子前查看此時的樣子,發現已經徹底變樣,原本妖紫色的頭髮變成了深紅色,剛毅的面龐鬆軟下來,變得很俊俏,就連身材也發生了些改變。
不再是原來那看似的肌肉男,反而成了一個紈絝子弟樣子般。
方青有些發呆。
齊飛湊近問:“師父,您確認沒事?”
“嗯。”方青回過神來,扭過頭來看着他,神色冷漠,心中卻是嘆息,做夢都沒想到會被自己一直冷落的徒弟相救,他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沉默了許久說:“小、小暉這段時間,還好吧?”
齊飛一愣,搖了搖頭:“不好!”
方青疑惑:“以他的能力連我都能救活居然還不好?”
“師父有所不知,阿暉……他苦啊。”齊飛說的很感慨悲涼,轉過身去,找了兩個能坐的地方,讓方青坐下,自己也坐下,雙目溼潤說了起來:“阿暉他這些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