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杜鵑聽到“三魂殘缺”時,臉上平淡的表情,頓時變成擔憂一片,人若是缺了個胳膊腿啥的,就像我一樣,頂多算是個殘廢。
而魂這東西誰也說不清,道不明的,雖然人們成天的在講這些,但又有誰見過,又有幾個人對它真正的瞭解呢?
此時的她儘管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但淚水還是流了出來,一邊輕輕的抽搐着,一邊期待的看着我:“常鐵蛋,我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弟弟,他不能有任何的事情,你能說出他的情況,我想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我沒有立即對她表示我會如何如何?而是輕輕的在她白白的手背上輕拍了拍,以示安慰,沉思片刻後說道:“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雖然衆太爺的口中得知過不少這方面的情況,但是我並沒有什麼把握,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幫助你弟弟!”
躍然我沒有明確的表態,李杜鵑還是很感激的朝我點了點頭,如今我就是她救回弟弟的全部,她也只有緊緊的抓住我,一個男人需要的是什麼?或許在她單純的心中能想到的,就是把她送給我,或者陪我走完今後,或者把她最寶貴的身體給我!
“常鐵蛋,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是算數的,只要我弟弟沒事,我就會把自己給你!”李杜鵑在這個時候在她自己認爲,唯有這樣的承諾才能讓我安心,才能不遺餘力的把她弟弟變成正常人!
雖然她是我常常的意淫對象,曾經無數次的幻想着能和她共度一生,但在她承諾的面前,我變得膽怯了,這是我想要的嗎?當然是,當看到她那期待的眼神看向我時,我又升不起任何的雜念!
我朝她苦笑了一下,打岔道:“呵呵,好了,我們現在不提這個,眼下就是想辦法要怎麼樣才能將你弟弟的病給治好!”
見我談到正事,李杜鵑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目光專注的看着我,我想了想說道:“聽我太爺說過,人有三魂,稱之爲天魂,地魂,人魂!”
人的三魂從我的口中說出來,就見李杜鵑驚呆着嘴巴,似乎她被這種稱謂所驚訝,而且更多的是好奇心,弱弱的說道:“人怎麼有這麼多魂呀?那三魂又有什麼用呢?我弟弟殘缺的又是哪個?”
李杜鵑一次性的問到了此次問題的關鍵之處,而這些也正是我所想的,我沒有回答她,因爲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
而是緩緩的站起身來,獨自低着頭在屋中徘徊着,回想着太爺所講的故事,幾分鐘後我停下腳步,悠悠的說道:“人的三魂擁有各自的作用,形成一個人完整的精神風貌,天魂主腦,若是天魂丟失的話,則這個人就會忘記自己所有的事情,對於他身邊的人和事,全然都是陌生的,按你弟弟這種情況來看,不像是天魂殘缺。”
“人魂主骨,也就是說,我們平日裡所有的動作都是通過天魂下達的任務,而人魂則是個體的執行者,若是人魂缺失的話,那這個人則就會完全的喪失行動能力,空有思想,而無法行動!”
李杜鵑點了點頭,似有所感的說道:“那按照你這麼說,若是人魂殘缺,那豈不是和植物人差不多?好可怕呀!”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呵呵,若是按照科學的解釋,也可以這樣認爲,而你的弟弟顯然不是屬於這一種!”
“那按照你這麼說,我弟弟殘缺的不是天魂,也不是人魂,那就是地魂了,地魂是做什麼用的?你快說呀!”聽到我說到此處,李杜鵑顯得更加的焦急,急聲催促着。
“地魂主夢,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做夢,當然這種說法是不準確的,天魂屬陽,而地魂相對於則屬陰,白天屬陽,而夜晚屬陰,行屬陽,夢屬陰,這些乃是陰陽對稱的說法!”
“常鐵蛋,你說的是什麼呀?又是陰的,又是陽的,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呀?”聽到我如此說,李杜鵑一頭的霧水,焦急的拉住我的胳膊晃了晃,央求道。
她拉着我的胳膊不停的搖晃着,就像是情侶間的嬉戲,我很享受這種屬於我們的溫馨,見她急不可耐的樣子,我爽聲說道:“好吧,我簡單的說,地魂就是管理人在夜晚的思想,也就是晚上八點鐘以後的事情,若是地魂缺失,則晚上八點鐘以後,這個人的言談和行爲便不再由自己控制,而是隨性而爲,也就是常說的胡言亂語,你的弟弟晚上是不是從八點鐘以後就變樣了?”
聽我說得神呼其神,邪之又邪的,李杜鵑臉上滿是驚訝的表情,想了想說道:“我也沒有注意他這幾天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就是八點左右,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呀?”
我清了清嗓子,頓了頓故作深沉的說道:“三魂殘缺是很常見的,而招魂的辦法也有很多,但前提我們必須要知道他是在什麼地方出的事情才行,若是盲目的話,我們根本找不回來的!”
一個問題未解決,另一個問題又出來了,李杜鵑平日裡也不可能天天和她弟弟在一起,臉上不禁又掛起難顏的表情,弱弱的說道:“我不知道他是在哪裡出的事呀,這可怎麼辦呀?”
雖然我平日裡話不多,但並不代表我傻,若是說其它的事情,或許我是個外行,但提起這方面的事情,我可是專家,誰讓我有個“半仙”的太爺呢!
我看了她一眼,此時她滿腦子想和都是她弟弟的事情,腦子裡根本想不到其它的事情,我不好氣的說道:“你傻呀?他出事的當天和誰在一起,去過什麼地方?找人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當我將“你傻呀。”這三個字說出嘴以後,我內心頓時就後悔了,李杜鵑剛剛對我有些好感,我就開口罵她,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一點形象,這下子要全完了,我不禁弱弱的擡頭看了看她!
就見她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我,似乎並沒有生氣,而是朝我點了點頭,郎聲說道:“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都沒有想到,我真是傻,還是你聰明,謝謝你鐵蛋,你在家裡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之後,她一溜煙的消失在我的眼前,看着她甩着大屁股離開,而且在劇烈的跑動中一閃一閃的,我不禁暗自吞了下口水,若是能摸上一把,那該有多美呀…
正在我意淫的時候,十幾分鍾以後,李杜鵑滿頭是汗的回到家中,我急忙站起來迎上前去:“怎麼樣?可找到什麼線索沒?”
她深吸幾口氣,擡起胳膊就去擦額頭上的汗水,見我順着她的衣袖偷看的時候,也對我沒有理會,反而大方的繼續擦着汗水,或許她認爲該看的我都看過了,也無所謂了,又或許,她的這一舉動,是想將我繼續留在這裡,不讓我離開,這也算是投其所好的表現吧!
擦完汗水之後,李杜鵑高興的說道:“呵呵,找到了,他們說是在村西那顆老槐樹下玩過,然後就回各自的家了!”
“老槐樹”三個字,讓我的內心“咯噔”一下,槐樹屬陰,也是最容易聚集陰物的地方,或許李北京三魂殘缺的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