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白璐,她表情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我纔算放下心來。
“什麼?你的鬧鈴聲?你定的是幾點鐘?”我似乎抓到了些什麼,猛得蹲到白璐的面前,急聲問道。
白璐悠悠的看着我,冷聲說道:“不就是個鬧鈴聲嗎?這有什麼好驚訝的,我有起早跑步的習慣,每天都定在四點半。”
白璐頓了頓,不解的看着我:“我的鬧鈴有什麼問題嗎?”
四點半?那不是天亮了嗎?我終於安全了,算是躲過了這一劫,我的情緒很激動,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猛得撲向白璐,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好,動容的說道:“白璐,我們沒事了,天亮了,哈哈哈!”
我激動的聲音在廁所裡迴盪着,白璐在我的懷中輕輕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停止了動作,任憑我的摟抱,似乎也在享受着這種再次爲人的感覺!
片刻之後,白璐輕輕的將我推開,臉上掛着一抹緋紅,輕聲說道:“天亮了,我們也沒事了,咱們出去看看吧!”
我朝她點了點頭,二人同時站了起來,我帶着忐忑的心情將廁所的門打開,放眼看去,房間之中空無一人,那個綠衣女鬼如我所猜一般,此時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有人道,鬼有鬼途,這是自然法則,不容得你不去遵守,天亮了,這裡便是人的世界了,我緊張的心情在緩緩的釋放着!
我與白璐躺在牀上休息了一會,天邊已經泛出一絲魚肚白,天確實亮了,我們二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如今我和白璐那也算是“同生共死”了,就是不知道接下來她還會不會繼續虐.待我!
不經意間我的目光落到陽臺之上,就見涼衣架上不知何時多出一截麻繩,而且還是打成圈的那種,就是電視裡看到人“上吊”的那種繩結,我的心裡再次的不安起來!
我急忙伸出手拉了拉躺在我旁邊的白璐,朝陽臺上驚恐的示意一眼,她順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逐轉過身來看着我,不好氣的說道:“你神神經經的,讓我看什麼?”
我再次的將目光看向陽臺,就見涼衣架上依然掛着一個麻繩圈,在晨風的吹拂下輕輕的晃動着,天此時已經發白,讓我緊張得心情舒緩了不少,再厲害的鬼,它也怕白天,因爲在這個時間段是不屬於它的活動時間!
想到這裡,我坐了起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陽臺上的麻繩圈,冷冷的說道:“你陽臺上涼衣架上面的那個麻繩圈是你掛上的嗎?”
“你又在發什麼神經?什麼麻繩圈?”白璐瞪視我一眼,嗡聲說道。
說話間,白璐也坐了起來,目光落到了陽臺上面的涼衣架,頓時臉上升騰起不解的表情,費解的說道:“那是個什麼東西?昨天還沒有,是誰掛上的?”
話音剛落,我倆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身上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我顫聲說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不用說,我們兩個都想到會是什麼結果,陽臺上的那個麻繩圈肯定是昨夜那個綠衣女鬼所留下來的,天一亮,雖然它人不見了蹤影,但看着那個麻繩圈在輕輕晃動着,更加的讓人害怕!
白璐想了想,臉上閃過一抹狠色,毅聲說道:“操,怕什麼,現在是大白天的,那個綠衣女鬼還能出來不成?既然她要找我們的晦氣,那我們就先下手爲強,把那個麻繩圈給燒了,看她還能怎麼樣?”
雖然白璐此時說的是怒話,但也並無道理,可我看着陽臺上的麻繩圈,感覺此時絕對不會這麼的簡單,那個女鬼有恃無恐的放在陽臺上,總是有她的道理的!
女鬼現身的原因,顯然是被白璐開燈給引來的,要不然也不會等到快要天亮的時候才進來屋裡,說不定是個“遊魂”,並無害人之心!
不管它是遊魂,還是厲鬼,此時絕對不能大意,否則就會引起天大的後果,想到這裡,我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掛着濃濃的擔憂,毅聲說道:“白璐,我看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絕不可以衝動,我看咱們還是再想想其它的辦法吧,若是不行,你就搬出去住吧!”
白璐一聽,頓時不高興了,滿不在呼的看着陽臺上的麻繩圈說道:“憑什麼它來了我就要出去住,不就是一個女鬼嗎?老孃我還怕她不成?昨天是因爲我沒有準備好,今天若是她再出來的話,你看我怎麼收拾它,你以爲我這個茅山陣宗的傳人是假的?”
“茅山陣宗”,這四個字還是我第一次聽說,難不成白璐也是茅山派的?天底下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嗎?還是茅山弟子太不值錢了?遍地都是?那我這個掌門人算什麼?也是假的不成?
我不禁擡起頭打量着白璐,不管從哪裡看,她都不像是道門中人,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世上的騙子太多了,而她的話,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不以爲然的說道:“這樣吧,至於如何處理這個麻繩圈子我看暫時先不要動,張海軍不是說他是茅山的弟子嗎,咱們先找他商量一下,你看這樣怎麼樣?”
“那好吧,就按你說的去辦!”白璐臉上閃過一絲狐疑,還是點頭贊同。
我從牀上下來,看向白璐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在宿舍等我們,一會我在樓下喊你。”
“不,我要和你一起!”說完之後,我轉身離開,而這時白璐焦急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聽得出來,讓她一個人留在宿舍裡,她心裡肯定是沒底,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看來對這未知的事物,內心還是有些膽怯的!
我轉過身來,朝她微微一笑,調侃道:“呵呵呵,看來我們的女爆君膽子也不是很大,也有你害怕的時候?”
白璐瞪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揚,輕淬一聲道:“呸,臭雞蛋,我膽子大小管你什麼事?總比你看到鬼的時候嚇得渾身發軟要強多了吧?”
言語之間,白璐那挑釁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我本能的伸手護在下身寶貝處,內心暗自罵道:“老子軟不軟你怎麼知道?絕對能讓你死去活來的!”
想歸想,我可沒那個膽量在白璐的面前說出來,一想到我脖子上面的傷口,我就渾身冒涼氣。
我不好氣的說道:“還磨嘰什麼?你要是不走,那我可走了!”
“等一下,我拿下手機!”白璐急聲說道,逐轉過身朝着靠牆的書桌走去,就見她走到書桌旁邊時,神情變得緊張起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緊緊盯着桌上!
約有十秒鐘後,我見白璐站在那裡發呆不語,內心不禁對她再次不滿起來,輕擡腳步走到她的旁邊,怒聲說道:“死鴨子,你到底走還是不走?我可先走了!”
“布…布條…”白璐目光依舊死死的盯着桌面,結結巴巴的顫聲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無比的恐懼!
我頓時心裡一驚,急忙上前一步,朝着桌面上看去,就見上面擺放着一個約有巴掌大的布塊,嚴格來說像是個手帕。
“不就是一個手帕嗎?你又想搞什麼花樣?”我頓時不悅起來,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白璐還有心在這裡玩神秘,她的鬼主意最是多了,我可是怕怕的。
白璐緩緩的轉過身來,緊張的看着我,顫聲說道:“我沒騙你,這個手帕不是我的,是…是那個女鬼留下的!”
“啥?女鬼留下的?”我驚呆的張大着嘴巴,不敢相信白璐所說的話語,但從她的表情看來,並不像是騙我的,而我也似乎覺得昨天晚上這桌上沒有這個手帕,在我給白璐拿煙的時候起碼沒有發現!
我不禁一驚,心跳猛得加速,一把將白璐拉到身後,我伸出顫弱的右手,小心翼翼的將手帕拿在手裡。
手帕是疊起來的,我拿在手中,與白璐對視一眼,二人均是驚恐的看着這突然多出來的手帕,我輕輕的將它打了開來,頓時我兩個驚恐無比的看着對方,這哪裡是手帕,分明是來催命的!
打開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上面寫着一行字,看字形很秀氣,像是出自於女生之手,上面用血液寫着:限三日之內找到朱繼輝,將其帶到這裡來,否則全都要死!
尤其是“死”字,寫得比其它的字要大上很多,而且字體寫得並不規則,可以看得出,在寫這個字的時候,她的內心是充滿了憤怒之情!
更要命的是手帕上面的血液還是粘粘的,就像是新鮮的血液一般,我與白璐二人此時陷入了絕望的狀態,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坐到牀邊,臉上掛着濃濃的懼意,死亡離我們越來越越近,隨時都要取走我二人的性命!
突如其來的變故, “催命” 血書,爲什麼會讓我們兩個遇上這種事情,我這一次還能那麼幸運的逃過一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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