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罵完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呼救聲,是秦伊!我和老董顧不上打開橢圓門了,直接跑了過去,沒跑兩步我們就聽到腳下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原來是水。我覺得不可思議,這已經違背了科學與真理了。水的凝固點是零攝氏度,凝固點是晶體物質凝固時的溫度,不同晶體具有不同的凝固點。在一定壓強下,任何晶體的凝固點,與其熔點相同。同一種晶體,凝固點與壓強有關。凝固時體積膨脹的晶體,凝固點隨壓強的增大而降低;凝固時體積縮小的晶體,凝固點隨壓強的增大而升高。在凝固過程中,液體轉變爲固體,同時放出熱量。所以物質的溫度高於熔點時將處於液態;低於熔點時,就處於固態。非晶體物質則無凝固點。既然前面的地面全部都是冰面,那麼這裡的溫度最起碼也要是在零度以下,但是這裡的水和冰面接觸卻不凝固就顯得有點不科學了。
我聞到一股非常腥氣的味道,便捂住鼻子往前跑,跑了一分鐘前面出現了一個轉彎,我麼腳下的水也戛然而止了,變成了剛纔的冰面。
拐過彎去,我們看到前面出現了燈火,好像是一個死衚衕,在通道的最後面是一把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個人,但是燈光還是有點昏暗,看不清楚椅子上面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連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
我們走過去一看,椅子上面坐着的像是一個女人,因爲是長頭髮,而且散着發,和秦伊一樣,我心想可算找到秦伊了,就踏步走上去坐在椅子的一側,秦伊垂着頭暈了過去,頭髮耷拉下來蓋住了臉。我扶住她把她扶躺在椅子上,並且幫助她撩開頭髮。
頭髮一撩開,我看到的根本不是秦伊,而是一雙流着血的眼睛和一張慘白的臉,這不就是剛纔我在橢圓門門縫裡面看到的那個人嗎,她怎麼在這裡?
我嚇的站了起來,椅子安放在一個小平臺上面,我一站起來就踩在了平臺的邊緣,整個人的重心突然不穩了,就要跌倒在地上,老董趕緊過來扶住我,他看了看那個女子,然後最裡面嘀咕着:“這個人是誰啊。”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去試圖叫醒這個女子,但是交了幾聲都沒答應,我又給她摸了摸脈搏,已經沒有任何的跳動了,整個人都是冰涼冰涼的。
現在突然多出來一個女屍體,秦伊又不知了去向,我和老董也無法離開橢圓門,我和老董在通道里面轉了許多圈,都沒有看到秦伊的蹤影。
這個時候我們聽到身後傳來“咚”的一聲,沒多久一股火藥味便迎面撲來,我和老董相互對視了一眼,薩爾圖王陵建築在公元前,那個時候根本沒有火藥,現在一股濃烈的火藥味傳來字能說明有人正在炸燬東西,是誰呢?
我們趕緊朝着火藥味瀰漫過來的方向跑過去,爆炸的聲音在我們身後,正好是椅子的對面,剛纔我們的手電照射到了椅子,所以沒有注意到在另一側還有一個通道。
這個通道的門洞本來挺大的,但是被垂下來的冰棱給封住了,但是冰棱被敲開了,很顯然不是自然地墜落,因爲我們看到了有的冰棱是一整根垂下來的,但是中間的部分被打斷了。
“把燈關上,別暴露了。”我對老董說道。
“黑爺,你看看這夥人,他們居然能夠發現這裡有一條他的,看樣子他們知道的不比我們少啊。”
老董說的挺對的,是不是這夥人剛纔截住了黃生拿走了我們剛剛找到的崑崙鬼胎?
我跨進去,拉了老董一把,老董的手濤已經破開了口,手指露在外面,我看了看說:“還有備用的手套嗎,你這樣子會把手指頭凍壞的。”
老董搖了搖頭說道:“黑爺,沒事,我能挺住。”
我看了看老董,然後把手套脫下來遞給他:“戴上我的手套。”
“真不用了,黑爺。”
我看老董的態度知道他絕對不會戴上我的手套,於是我也沒有辦法,只好任由他的手指凍着。
我們進入通道以後就發現前面不是的傳來亮光,是光柱,而不是漫射的光亮,應該是手電燈光。我們緊跟了幾步,前面是一個上坡的臺階,我和老董趴下來往前移動,到達臺階的頂部我們往下面看了看,下面果然有一小隊人馬,足足有七八個人,我和老董仔細找黃生,但是沒有看到黃生,更沒有看到我們放置崑崙鬼胎的那個儲物盒。
我回頭看了看來時的路,心裡琢磨着。這羣人既然能夠帶來炸藥一定不是來這裡玩耍的,怎麼可能空着手?
我正琢磨事的時候,老董碰了碰我,我看看他,他的手指着臺階那頭,我趕緊微微擡起頭看着那邊的那隊人馬,他們正面對着一個巨大的門。
這扇門足足有七八米高,看起來就像是一扇城門,但是這扇門的顏色並不是傳統中的紅色,而是透明色的,從門後面透過來光芒,因爲天氣寒冷,門上面凝結着一些冰塊,但是絲毫不影響我們看到後面的景象。
我們趴在高處,所以我們能夠清楚的看到門後面的一條通道,兩側的牆壁上面掛着一盞盞的燈。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後面的東西,巨門就崩塌了,伴隨着地面的震動和一個火藥味。我低聲罵道:“媽的,這羣人可真大膽,這雪山底下還敢用炸藥,不怕雪崩了出不去啊。”
“黑爺,這羣人太猖狂了,根本沒有職業道德了,這麼偉大的建築怎麼能說炸就炸?”
我看了看老董,老董的思想還處於保護文物的狀態,我勸他說:“這種東西你還準備挪出去讓世人蔘觀?幹我們只一行,你就記住一句話,命最貴。”
等那羣人都進入巨們以後,我們也慢慢的跟過去,進了巨門就感覺到火藥味非常的濃烈,惹得我非常的想要打噴嚏,但是我捂住鼻子不敢打出來,這麼小的空間一旦打了噴嚏就會被他們發現,他們都帶着槍,我們現在是赤手空拳,兩個赤手空拳的人和七八個全副武裝的人對着幹,我們輸定了。
我們始終保持着五六十米的距離,因爲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前方,所以我們保持這個距離是比較安全的。
這是我們聽到身後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前面的那個小隊伍也聽到了後面的聲音,立刻停下來轉身警惕起來。我和老董趕緊的躲在一旁,一方面提防着前面的人馬,一方面警惕着後面的怪物。
突然兩個紅色的光點從黑暗中移動過來,因爲旁邊有燈光,我們看清了怪物的面目,這個怪物是一直大貓,或者說就是老虎的變異版本,要比老虎大一點,但是眼睛是紅色的。
我和老董趕緊站起來,大貓已經撲向了老董,老董拿着他的狼眼手電卡住大貓的嘴,大貓一用力,整個狼眼手電被憑空折成了兩段。
我們買的狼眼手電是最好的手電,又加上了自己的改裝,所以手電的堅固性非常的好,大貓居然能夠咬斷,老董被震住了,站在那裡發起了愣,我趕緊跑過去踹了大貓的腦袋一腳,趁着大貓被我踢到一旁的時間拉着老董就跑。
前面的那隊人馬可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等我們跑到他們跟前的時候還在那裡站着看着我們,手裡面端着槍指着我們問道:“你們是誰?”
我哪兒顧得上回答他們,撇頭一看,大貓已經追過來了。
“後面大貓已經追過來了,還不跑!”
他們經過我的提示才意識到我們之所以跑的這麼快是因爲後面有一隻大貓i,他們也趕緊的放了幾槍就跟着我們一起逃跑。
跑的過程中他們其中的一個人還不忘問我:“你們是什麼人?”
我看了他一眼,這個人的打扮和其他的人一樣,唯一不同的地方時他帶着一塊上好的勞力士手錶,我曾經看都過這款手錶的廣告,這是一款rolex的宇宙計型迪通拿藍色手錶,價格要在七十萬左右,這麼招搖的表我都不捨得買,更別說戴出去了,這麼有錢的人看樣子應該是這個隊伍的頭目。
我說道:“你是誰啊?”
這時他們的人喊了一聲:“桂爺,老八被大貓撕了!”
我們趕緊停下來,身後沒了大貓的追擊,在不遠處大貓正在撕着東西,我們可以看見大貓嘴裡面是一個人,那個人正在呼救,但是他的四肢已經被大貓給撕掉了,想活命根本不可能了。
我看到這個被稱爲桂爺的人上了槍膛就準備衝過去,他的手下攔住他說道:“桂爺,別過去了,太危險。”
“老八在那!我們見死不救嗎!”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桂爺,你看你的手下已經被撕成那樣了,就算買現在送到醫院裡面搶救也無濟於事了。”
他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問:“你又不是我,你怎麼能夠理解這種心情?”
我聽得出他的話裡面包含着“別他媽多管閒事”的含義,就笑了笑說道:“我們進來時是五個人,現在我們就剩下兩個人了,你說我能不能理解你的心情?”
他看了看我,聽了我的話,他的邊表情從敵視變的有點緩和。李教授告訴過我,想要和一個人接觸,首先要找到你和他的共同點,只有兩個人有了有意義的共同空間才能夠產生共鳴,今日一試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