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但是被我們給打死了。”
“不得了,我小時候家裡人說那蠱卵飛蟲是對付不了的,遇見了要繞開走。所以我在上面看到下面的墓道里面四周有小孔就知道這下面很危險,就沒敢走梯子,怕觸碰了機關。”
聽了他的話我有點明白了,當年董玉成應該也知道蠱卵飛蟲的存在,所以他也沒有走那條梯子下去,但是估計它再繪畫草圖的時候給忘記了,纔給我們在成了那麼大的麻煩。
“你究竟是誰?爲什麼知道那麼多?”
“我是李桂花啊。”
“我當然知道你是李桂花,我問你你的身世。”
李桂花看我已經開始逼問就說道:“好吧,既然我們已經說好了你不殺我我就知無不答,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其實是新疆人,但是我的祖輩們當年在薩爾圖部落侵略新疆各地區時逃到了中原地區,我的爺爺告訴我我們以前是新疆的德乎爾部落,我們的部落首領當年被薩爾圖砍下了頭顱,所以我們德乎爾部落的後裔和薩爾圖部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我聽了李桂花的話突然明白了爲什麼他們在這裡這麼司儀的使用炸藥了,因爲他是帶着一種仇恨的,他覺得自己在薩爾圖的陵墓裡面應該爲自己死去的現任們,也就是被薩爾圖部落殺戮的那些德乎爾部落的先民們報仇雪恨,所以他們用炸藥,想以此表達自己讓薩爾圖王不得安寧。
李桂花繼續說:“其實德乎爾部落和當年的崑崙部落一直是聯姻的,想要一次加固兩個部落的關係一同對抗薩爾圖,但是薩爾圖強行娶走了那赫拉朵,所以我們的部落只能夠獨立起來,崑崙部落以爲薩爾圖取走了那赫拉朵以後自己的部落就不會遭到薩爾圖部落的攻擊,豈料那赫拉朵根本就不是崑崙部落的人。”
“什麼?你說那赫拉朵不是崑崙部落的人?那麼當年的那個巫師爲什麼說那赫拉朵可以播種崑崙鬼胎?而且最後還能夠播種崑崙鬼胎成功?不是隻有血統最爲純正的崑崙部落的女子纔可以播種崑崙鬼胎嗎?”我覺得現在我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這到底哪兒跟哪兒,現在好像有點讓人不知所云了。
“黑爺,如果真正的歷史能夠被全部的人都知道的話,那麼歷史就失去了它本來應該具有的什麼色彩。”
李桂花這話說得就像是一個很古怪的哲學家,這話說得場合雖然不是什麼這裡探討會,但是這話的深度確確實實值得我們去承認。
“那你說說怎麼回事,也好給我解答解答疑惑。”
“你知道的,一個部落的醜聞一定會去竭盡全力的掩蓋,但是你也應該知道世界上走哪個會有你的敵人幫你記下來你的醜事。”
這話說得很有現實意思,我點了點頭,不錯,就像當年的侵華日軍制造了震驚中外的額南京大屠殺一樣又去極力遮掩。時至今日,日本右翼分子對當年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暴行仍在進行狡辯,說什麼“南京大屠殺並不存在,一切都是正常的戰爭傷亡。”,甚至,有的是全盤否定:根本不存在南京大屠殺這回事,是中國人自己編的!現在,日本國內歷史科教書,對當年日軍侵華戰爭已蹤影全無,即便有,也是含糊其詞,甚至是反着說的,美其名曰“解放”。
“那赫拉朵其實並不是崑崙部落的人,但是她確確實實是薩爾圖王的妻子,但是你知道的古代的君王都是許多的妻子的,那赫拉朵是薩爾圖王的妻子李敏最漂亮的一個,也可以說在新疆乃至全國地區都是最漂亮的。當年中原的帝王曾經想要讓那赫拉朵進中院開入宮服侍自己,但是因爲薩爾圖王先下手爲強就把那赫拉朵娶爲了妻子。”
接下來,李桂花給我們講述了那段不爲人知的秘密。
正如前面所說的,那赫拉朵根本不是崑崙部落的人,所以她更沒有正統的崑崙部落血統,但是薩爾圖王的一個老婆,也就是薩爾圖王的一個妃子卻是崑崙部落的後裔,這個妃子叫做珠燦孜玉,珠燦孜玉的父親和母親是崑崙部落的一個重要的官吏人家,但是由於戰亂不止,他們在逃難過程中把珠燦孜玉給弄丟了,而珠燦孜玉恰恰就落在了薩爾圖王的手裡。
薩爾圖王是一個胸有抱負的人,但是也並不是一個好君王,他也和中國曆代的許許多多的皇帝一樣,驕奢淫逸,也是個見色忘友之人,珠燦孜玉雖然不是什麼數一數二的美女,但是在薩爾圖王外出征戰之際,神筆恩沒有妃子陪伴,珠燦孜玉就充當起了第一美女的角色。
身在薩爾圖部落的那赫拉朵自然是知道薩爾圖在外面的風流之事,同樣的,那赫拉朵知道薩爾圖的德行就是如此,也並沒有在意,畢竟那赫拉朵是天下第一美女,是幾百年難得一見的美人,珠燦孜玉雖然也是美人,但是和那赫拉朵相比就顯得有點關公門前耍大刀了。
薩爾圖王外出征戰一去就是幾年,那赫拉朵在家裡面自然並不安分,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赫拉朵以不安份馬上就引起了薩爾圖部落的敵人們的注意,其中就有一個部落直接打起了那赫拉朵的注意,這個部落正是李桂花的祖先的部落,德乎爾部落。
德乎爾部落裡面有一個英俊的巫師叫做薩基斯托,薩基斯托找到德乎爾部落的首領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也就是誘惑那赫拉朵,讓那赫拉朵稱爲德乎爾部落的一把刀,然後借刀殺人,等到薩爾圖征戰回去後,讓他的枕邊人殺掉他。
這樣的計劃近乎於完美,而且不需要付出太大的犧牲,所以薩基斯托嘚瑟計劃一說出來,德乎爾部落的首領就同意了。
薩基斯托長途跋涉來到薩爾圖部落的領地,用自己的巫師身份作爲掩飾接近那赫拉朵,薩基斯托乃是一等一的英俊之人,那赫拉朵見到薩基斯托後馬上就對薩基斯托產生了好感,連忙以部落首領夫人的名義召來薩基斯托,然後假裝自己生了病希望薩基斯托能夠給他使些法術消去病魔。
薩基斯托是何等聰明之人,聽到了那赫拉朵召見自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經賣出了成功的第一步,連忙謝了信件報告回去,希望自己的部落能夠堅持住,與薩爾圖王的軍隊繼續抗爭爲自己爭取那赫拉朵爭取時間。
德乎爾部落的人受到來信立刻精神振奮起來,薩爾圖王的進攻受挫,找事短暫的停下來,薩爾圖繼續在那裡等待着自己的軍隊向自己靠攏集結。
在後方的那赫拉朵見到薩基斯托後迅速迷戀上了他,然後像薩基斯托談漏了自己的心聲。
自古以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不知是在打遊戲裡面可以用到,就是在我們日常生活中也可以用到。
黨德乎爾部落的軍隊在於薩爾圖王的強大軍隊對戰之際,薩基斯托本來的計劃是用美男計,但是現在薩基斯托儼然被那赫拉朵的美色給迷住了。薩基斯托知道如果自己讓那赫拉朵去刺殺薩爾圖的話,那赫拉朵一定會去,但是這也意味着那赫拉朵根本不可能回來了,刺殺任務就像是那樣荊軻唱的那樣:“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現在是風蕭蕭兮易水寒,那赫拉朵一起兮不復返。薩基斯托慢慢的就愛上了那赫拉朵,而這一點是德乎爾部落的人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當德乎爾部落的首領三番五次的給薩基斯托寫信告訴他要自己的部落已經傷亡殆盡了,薩基斯托必須馬上進行行動時,薩基斯托一次次的選擇了忽視,因爲他不想要那赫拉朵離開自己。
最後,薩基斯托沒有等待自己說服自己時,薩爾圖王的鐵騎軍隊已經踏進了德乎爾部落的草原,德乎爾部落的人民們四下流散,李桂花的祖先也在這個時候被薩爾圖王的軍隊俘虜,被薩爾圖王帶回了薩爾圖部落,因此李桂花的祖先才得以知道了這一切的真相。
因爲薩基斯托最初一段時間的頻頻報捷導致了德乎爾部落的首領對於戰爭的判斷過於的樂觀,在對戰初期就投入了大量的精銳士兵,傾全部落之力去和薩爾圖王殊死搏鬥,剛剛開戰,小小的德乎爾部落雖然擊潰了薩爾圖王的進攻,但是也爲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一點讓他們的後續力量補給不足,也造就了薩爾圖王的迅速凱旋。
當薩爾圖王帶着軍隊趕回領地時,那赫拉朵和薩基斯托還在薩爾圖王的龍牀上面享受魚水之歡,等到聽到薩爾圖王的凱旋號角時,他們才如夢初醒、驚慌失措。
薩基斯托迅速的離開了薩爾圖王的王府,這才得知自己的德乎爾部落因爲自己的猶豫不決已經被薩爾圖王殺戮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