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公園中,公園很大,一羣警察包圍着一個人,森林中只有點點陽光落下,我走到包圍圈中,一個渾身散發着屍臭的男人背對着我。
我和師傅剛要上前,那個青年撞開那些警察,朝山上跑去。
“站住。”
我衝那傢伙大吼,那傢伙根本沒理我,跑的很快,看背影應該是個三十來歲的壯年,師傅,我還有他,我們三人跑在這條小路,衝向山上跑去,身後有一羣警察在追趕。
山上游客很多,那傢伙跑的很快,師傅跑在我前頭。
“喂,那傢伙是殺人犯,大家快幫忙抓住他。”我指着那殭屍道。
不吼還好,這一喊,那些人一聽殺人犯,竟然開始四處躲藏,“我草,比我膽子還小。”
前方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吃着冰淇淋,將冰淇淋扔到青年男子身上,“壞人。”
“別管閒事,壞人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女孩被父親帶走。
“呀。”
師傅一腳將那殭屍踢倒在地。
“吼。”殭屍身披黑色披風,露出一口獠牙,朝師傅咬去。
師傅一腳朝他脖子踹去,把他一腳給踢的向後退了幾步,我拿出桃木劍扔給師傅,顧不得被人羣看到,只想趕緊除了他。
師傅接過劍,一劍刺在殭屍胸口,一下救把它打飛出三米之外,這個殭屍沒普通殭屍厲害,更沒那個範衝厲害,他倒在地上,我跑過去, 他一個轉身朝旁邊一位少女咬去。
少女臉色煞白,我拿着桃木劍,一把拽住他衣衫,桃木劍順着他脊椎刺下,“轟!”這殭屍摔倒在地。
“啊~”殭屍嘶吼慘叫,劍刺進了他身體中,殭屍趴在地上不動了。
我和師傅喘着粗氣,剛纔跑了這麼長時間,真是跑得不行。
我和師傅沒太注意那隻殭屍,以爲他已經死了,警察擡來一具屍體,男性,估計是個學生,十七八九的樣子,估計是那殭屍殺的。
“喂……”警察指着我身後,一聲尖叫劃過我耳邊,回頭一看,那殭屍居然抓住了那名女子,牙咬在了她的脖頸。
“還活着?”我一拳打在殭屍臉上。
少女穿的普通,此時臉色煞白躺在地上,脖子上的血像噴泉一樣往外涌,我一看,動脈已經被咬破,我捂住她脖子抱了起來,“她動脈被咬破了。”
“交給我們吧”警察把她擡下了山。
“可惡。”一口咬破手指,摸在桃木劍上,“去死。”
我一劍刺入他腹部,“啊~”殭屍嘶吼之後倒在了地上,而還沒斷氣。
“我……我不想死。”殭屍說話了,男子殘喘着。
“原來還有意識,一直屬於抗體狀態嗎?”師傅看着那殭屍。
“如果沒有錯的話!你動過血棺山的紅土了吧!而且感染了。”
男子一驚“是。”
“那坐山土有屍毒,靠傷口傳播,那坐山以前是萬人坑,毒是無法救的,只有中毒時把毒吸出來。”
師傅說完,男子漸漸閉上了眼睛,“小黑,你拿那的紅土了吧!趁早扔了,被人碰到感染上,那可不妙。”
“哦!既然都解開土迷了,留着它也沒用。”
“那……那女孩的毒血不吸出來……”
我立刻衝向山下去,少女被擡上救護車,我一下竄了上去。
“你誰。”醫生盯着我。
“她的朋友。”
我握着少女的手,開始搖晃她,“喂!死了沒啊你,喂。”
少女手微微動了動,我才知道她還沒死。
“我們要急救,請您安靜點。”
我摟着少女,嘴朝她那流着血液的脖頸貼去,我開始吸着她脖上傷口中的血,我對屍毒有抗體,所以把血喝了。
“喂,你在幹什麼?”我被醫生拉開。
車到醫院,我要下車,少女死死的拽着我的手,直到來到手術室門口,少女手被強行拉開。
我坐在門外等着她沒事的消息,師傅也回來了,而我嘴角都是鮮血。
“你給她吸毒了。”師傅看向我。
我點了點頭,“以後不要給其他人吸屍毒了,你身體裡有屍毒沒清淨,吸血過多的話,你會變成像吸血鬼一樣,對血會上癮。”
聽師傅這麼一說,我嚥了口口水,但嘴裡有種奇怪的味道,比動物的血要好喝。
人從手術室推出來,我的心平靜了,不知這是爲什麼?
少女醒後看着我:“你救我幹什麼?”
咦,聽這話我一下愣住了,“你什麼意思,救你還出錯了嗎?”
少女沒有理我,仔細一看,她長的還挺漂亮,正入我眼。
師傅提來一盒湯,“你把她喝了可以去毒。”
“什麼毒不毒的,死了拉倒。”女孩好像不在乎生命一樣。
“師傅,我們去看阿凱,她死了拉到,”我把師傅推了出去。
我轉身對少女道:“人一生只有一條命,不知你爲何如此絕望,你的命不屬於你自己,屬於這個國家,屬於整個地球,既然絕望,爲何尋死,何不用你的命做一些貢獻呢?”
少女低着頭,低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傳說,嘻嘻。”我對着她笑了笑。
“黑主,記住把湯喝了,命重要。”
“嗯!”少女低聲道。
我摸了下嘴角,來到阿凱房間,看着外面陽光,顯得有些格外耀眼。
我和師傅出醫院大門時,欒局拷住了我們 “幹什麼,我們犯什麼事了。”我大喊起來。
聽見周圍的人,時不時指指點點的對着我們,還有露出鄙夷的目光。
“他們好像殺人了?”
“聽說把一男子殺了。”
這一刻我愣住了明明就了人而卻落成殺人犯?我剛要發大聲叫罵,這時師傅拍了下我肩膀。
“唉!走吧!”
師傅對我搖頭 坐上警車,車門關上,欒局長把我倆手銬打開,“對不住了啊!爲了不暴露在大衆眼下,所以拷了你們,抱歉抱歉啊!”
欒局長一個勁的道歉,怕我們將這次任務說出去。
師傅擺了擺手,“沒事,理解理解。”
“小子,幹這一行不是什麼大英雄,不是治治鬼,鎮鎮殭屍就是英雄,如果你這麼想,那你就不要當什麼陰陽先生了,這是二十一世紀,迷信人很少,我們能生存混口飯吃,已經不錯了。”
師傅說這話,我一直盯着自己的雙手,“英雄?”
師傅從那天起對我說的話,我一直記得,我當不了什麼英雄,要當就當一個合格的陰陽先生。
我只知道,我是個陰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