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凱,我揹包裡的羅盤呢?”
阿凱從他包裡,淡定的拿出一個羅盤,扔在我包裡。”
“這不是我的?”
“你的讓我弄壞了,這不賠你一個嗎?”
“阿凱,換服裝了,小黑你換嗎?”師傅叫着我倆。
“不換,沒聽說陰陽先生還有服裝。”
阿凱走出房間,我撥弄着羅盤,看着牀上的小熊,我嘆了一口氣。
“小黑加油,沒有什麼可以打倒你的。”
我走出房間,發現師傅和阿凱倆人,穿一身黃色道袍,像白癡一樣,站在門口。
“拿上裝備走。”
“去哪?”我看着師傅。
“邊走邊說。”
我們三人上了街,“不會是當街遊行吧?”
路人看見白癡的他倆,就像看奇葩一樣,目光和討論,比在遊樂園時還臊。
我都不好意思跟他倆走到一塊。
“師傅,我們要去幹啥去。”我小聲問師傅。
“抓鬼。”
“抓鬼,抓鬼,抓鬼去嘍。”
“閉嘴,你這傻缺,喊什麼?不怕被人報警,把我們送到精神病院嗎?”阿凱捂着我嘴。
“放開,你倆又不是道士,穿什麼道袍,丟人現眼。”我給他們一個白眼。
“這不是明顯我們是幹哪行的嗎?陰陽先生不是沒行服嗎?”師傅笑着。
“那倆人有病吧!”聽着他們議論,我捂着嘴看着師傅和阿凱的白癡樣。
師傅打了個車,我們上車,我搖搖頭,唉!丟人吶。”
師傅說去烏山,司機一愣,“烏山這……那……”
“別廢話,錢不是事,雙倍給你。”
司機聽師傅一說,很高興,慌忙開車,怕師傅反悔一樣。
“大叔,我們去那幹啥?”我好奇的問師傅。
“調查一件事,想確認是否,之後收了它。”
“呃……啥意思。”
“鬼嬰!”
阿凱眉頭一皺,“這鬼嬰很特別嗎?”
師傅點了點頭。
“這鬼嬰有啥特別,難道這傢伙是個妖。”我驚着。
“不是,這個鬼嬰是個出聲剛滿一歲的嬰兒,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人,生辰八字,五行俱全。
被鎖鏈捆全身,幾乎看不到皮肉,被捆的如同木乃伊,身上穿着紅色肚兜,頭上千瘡百孔,掛於房樑之上,意預是,爲鬼煞,永不超生之法 。”
“那警察沒調查此事?”阿凱微道。
“被調查謀殺,但至今仍無法找到兇手,這事估計是陰陽先生,道士,邪教之類的,或是其他類的,反正很多,孩子身上的針都是用屍油,屍毒,浸泡過,在將孩子魂魄封於屍體中,在用常用之物,將其包裹,放入極陰之地,養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便是一隻厲鬼,陰怨之氣很深。”
“哦!那孩子死多久了?”我閉着眼睛,打算睡覺,怕到時抓鬼熬夜,睡不好。
“四十九天,今晚正事化爲厲鬼之時。”
師傅一說,我立刻睜開眼睛,聽師傅說就已經夠神奇的了,今夜要抓它,不知會怎樣呢? “有沒有我的鬼嬰厲害啊!”我搖着陰陽葫。
“阿凱咧嘴道:“可比你那個小屁孩強多了,如果怕了就回去。”
“停……”我剛要喊停車,師傅按住了我。
“晚了,下車。” 師傅把我拉下車,給了司機一千元。
“你幹啥給他那麼多,一千夠我買一套牌子了。”我叫囂着。
“少廢話,這村子自從發生這事以後,一般司機是不敢來這的,這村子以前家家養小鬼,現在發生那事,估計都怕了吧!”
“小鬼,是啥?”
“小鬼就是鬼嬰,這種鬼嬰是養的,供奉,會招財什麼的,那都是假的,只會破財而已,養小鬼的人現在很多,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會買玩具,食物,養的人身上陰氣,就會越來越重,之後會產生幻覺之類的。”
“哦!養的人膽也太大了,居敢養鬼。”我打了個哈欠。
太陽已經落山,這地方不大,四五十戶人家,一家挨一家,名爲烏村,我們找了個人家問。
“大嬸,請問死的那戶嬰兒家怎麼走?” 一位中年婦女走了出來,聽阿凱這麼問,她臉色煞白,指了個方向,然後關上了房門。
我們順着那個指的方向走來,此時一排房子,只有一戶人家燈火通明的點着,我們上前敲了房門。
很快,一位三十幾歲的醉漢走出,“找誰。”醉漢迷糊道。
“請問你家嬰兒死了嗎?”我小心道。
醉漢看了我們一眼我們三個,點了點頭,“幹啥,又來調查,我沒錢。”
醉漢轉身要關門,師傅推開,“我們是來調查你兒子死因的,警察察不出,但我們應該可以,我們不要錢,只是調查。”
醉漢一聽眉頭緊皺,之後跪下,“希望你們能查出個所以然來,前幾天來這的道士,已經把我錢都騙沒了。”
“放心,我們會查出的,請問先生貴姓。”師傅道。
“免貴姓金,金華,不知先生貴姓。”
“在下姓李,李晨宇。”
我們走進屋內,屋子普通,還算整潔,一進屋子,一絲陰寒之氣襲來,此時師傅我們坐下,我擡頭看着房樑,給人一種慎人的感覺。
“你妻子呢?”阿凱張嘴問道。
“死了,小寶出生她就死了。”金華搖搖頭。
“你兒子的屍首埋在哪?”師傅問。
“在山後亂葬崗。”
“什麼?亂葬崗。”師傅大驚。
“啊!怎麼了道長?”
“亂葬崗乃極陰之地,你兒子今晚必變鬼。”
“那道長可有辦法?”
“雖然穿着道士服,但我不是道士,是個陰陽先生。”
師傅脫下衣服,“小黑,阿凱,拿着裝備上山。”
我們急忙向烏山跑去,金華由於好奇也跟了來。
“你怎麼不給他好好安葬,死成那樣,應帶到寺廟中,超度,解封亡魂,讓他投胎,你怎能將其扔在亂葬崗。”
“村子裡的人都窮,孩子未滿六歲死去的,都扔在那,沒錢買墓地,伐送一個大人就已經費勁了。”
金華躲在地上,由於我的鼻子靈敏,我趴在地上聞了起來,不知聞到了什麼,氣味怪怪的。
“就在這下面。”金貴指着下面。
“挖開。”師傅發話。
我和阿凱挖了起來,阿凱使勁,一鐵鍬鏟了下去。 土裡當時就流出了紅色液體,我一聞,竟然是血腥味。”
“土裡居然有血,難道是血屍?”
“不是,這是嬰孩兒身上的血液,血凝於土,要變了。”
隨後師傅面色凝重,手伸進土裡,在土裡豁攏起來,手伸出,抓了一手大蛆。
“啊~蛆……蛆。”我磕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