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你倒是好狠的心,上一次我沒時間多問,現在我倒要問問你,女兒好好的,怎麼就變成殭屍了?”林悠開口問道。
張半仙愣了愣,卻也回話道:“女兒怎麼樣,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問這個問題。”
“我沒資格?女兒是我生的。”林悠還嘴道。
“夠了,我不想和你爭論那麼多,女兒現在很好,就算是變成殭屍,她也過得很好,用不着你操心。”張半仙開口說道。
“我沒有其他的要求,帶我去見她。”林悠深吸了口氣道。
“我警告你林悠,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當初你能狠得下心拋棄女兒,那現在也別怪我狠心不讓你見女兒。”
張半仙說完,便把鍋裡的雞湯撞到了一個保溫壺裡面。
“我要出門了!”張半仙不客氣的直接送客。
林悠咬了咬牙,當年的事情,十個女人,恐怕有九個都會選擇離開張半仙,過好日子去。
留下來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對於張半仙,林悠可以說沒有半點的愧疚感,但是對於自己唯一的女兒,林悠卻是狠不下心來不管不問。
“嘿,這個老張,以前沒見他這麼勤快,現在女兒懷孕就是不一樣,每天一鍋雞湯。”
在花柳街一理髮店的門口,一個臉上濃妝豔抹的女人看着張半仙打趣道。
雖然張小玲讓張半仙別隨便往外面說懷孕的事情,但是也沒有告訴他具體的情況,張半仙又那裡管得住嘴,沒事就在街坊鄰里炫耀自己馬上要升級,搞的花柳街的老闆基本上都知道這個算命館裡面這個老貨要當外公了。
這句話聽到了林悠的耳朵裡,卻是讓她愣在了原地。
“懷,懷孕了?”
愣了愣神,林悠立馬朝着那理髮店門口走去。
“老闆,你剛纔說這張半仙的女兒懷孕了是嗎?”林悠一臉焦急的問道。
那老闆瞥了林悠一眼,卻是撇了撇嘴:“你誰啊?”
林悠也沒有了往常的高傲,直接從懷裡摸出了一沓百元大鈔。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哎呀,原來是貴客啊,裡面請裡面請。”那老闆看到了錢,那還有之前不屑的樣子,臉上的橫肉都堆到了一起,擠出一張笑臉。
“不用了,我就想打聽一下那張半仙女兒的事情。”林悠看了一眼理髮店,對於這樣的地方,她根本不屑進去。
“好說好說!”老闆收了錢,笑容滿面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就這樣,張半仙女兒懷孕,包括張小玲住在半島花園小區的事情,都被這老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悠。
林悠的臉,也是漸漸堆起了笑容。
“小玲都要當娘了,哈哈!”林悠嘴裡輕聲呢喃的說道,眼角也是浮起笑容。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老闆說得口乾舌燥的。
“賞給你的。”林悠再丟下一沓錢,就離開了理髮店門口。
對於她來說,錢就是一個數字罷了,要多少,只需要管無爲子開口要就行了。
林悠離開了之後,老闆娘開心的數着錢:“真沒想到,張半仙那老貨還認識這樣出手闊綽的人,賺大了。”
在半島花園小區。
張小玲和風鈴,蘇小月,洛遙帶着小雅正在小區裡面散步。
隨着時間流逝,張小玲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起來。
“小玲姐,你說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啊。”風鈴抱着張寧說道:“要是女孩子的話,我們兩家定個娃娃親吧。”
“淨瞎扯,還娃娃親呢,都什麼年代了。”張小玲白了風鈴一眼,臉上也是堆起了笑容。
洛遙摸着下巴說道:“不知道陳大哥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萬一他重男輕女呢?”
“他敢,如果生個女兒他敢嫌棄,看我不打斷他的腿。”張小玲倒是雙手叉腰,霸氣的說道。
說完,張小玲回頭看了一眼小雅說道:“小雅,怎麼了,這幾天都是悶悶不樂的。”
“啊!沒有啊。”小雅搖頭說道。
張小玲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怎麼,米九和小郭不在你身邊,很不適應吧。”
小雅點了點頭:“是有那麼一點。”
“小丫頭,快說,你是不是喜歡小郭。”風鈴這時候八卦的問道。
小雅被這麼一問,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沒有,哪有的事。”
“不是小郭,那就是米九咯。”風鈴笑吟吟的說道。
“哎呀,風鈴姐你好壞,不跟你們說了。”小雅臉色羞紅的就跑到了前面去。
看着這個小丫頭的樣子,幾人都是笑了起來。
對於小雅的心思,她們都算是過來人了,哪裡看不透。
“小玲姐,你爹又給你送湯來了。”蘇小月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從遠處走過來的張半仙。
張半仙笑盈盈的走過來,提了提手中的保溫壺道:“小玲,該喝湯了。”
“不是給你說了不用這樣每天送湯嗎,多麻煩啊,我自己知道弄。”張小玲說了一句,不過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張半仙樂呵呵的說道:“那可由不得你,餓着你了沒事,可不能餓着孩子。”
張小玲搖了搖頭,笑着道:“煲湯多耽擱你店裡的生意啊。”
“沒事,賺錢不就是爲了你麼。”張半仙說道:“陳思南那個小子不思進取,只有我幫你多存點錢了。”
聽到張半仙的話,張小玲不由得笑了起來。
陳思南在做些什麼,張半仙自然不清楚,在他看來,陳思南就是整天遊手好閒的,也不正經找個工作。
“對了,那小子最近跑那裡去了,好幾天沒看到人影了。”張半仙四處看了一下,還是沒發現陳思南的身影。
張小玲道:“他忙事情呢,你不懂,就別問了。”
“那行吧,我先回去了。”張半仙擺了擺手:“趕緊回去把湯喝了知道不。”
見張半仙離開了,風鈴羨慕的說道:“小玲姐,你爹對你真好。”
張小玲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說話,主要是風鈴兩兄妹從小就是父母雙亡,沒體會過父愛,這時候她說什麼,好像都有點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