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給你安排一個房間,你在這裡住兩天,等把你丈母孃救出來以後,就帶她離開吧。”
陳思南也有些疑惑了起來,林悠在茅山上面,肯定會被嚴加看管,師傅哪來的自信能夠將她救出來呢。
張自清拿起電話,聲音也變成了非常沙啞的樣子說道:“阿一,帶陳思南去客房休息。”
不一會,那阿一便走了進來。
“帶他去客房,還有,給你們那些兄弟姐妹都交代一下,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對他出手,否則小心自己的腦袋。”張自清厲聲說道。
“是,我明白。”阿一點頭,帶着陳思南直接出去了。
在他們離開了之後,張自清纔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你的任務完成了,把林悠帶出來吧。”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迷惑,對張自清問道。
“師傅,我在茅山臥底了十年,爲了救一個女人就要暴漏嗎?”
“這是命令,你執行就行了。”
張自清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而茅山上面,一個面容俊秀的青年拿着手機,一臉的不解。
“師兄,你在這裡發什麼愣啊?”
青年表情瞬間恢復正常:“沒有,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我知道長老沒消息你心裡不好受,可是也別耽擱了練功,掌門最近脾氣有些不好,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偷懶,那可就麻煩了。”那師弟好心的說道。
這青年名叫趙銳,明面上的身份是茅山長老魏非的首席大弟子,但是實際上卻是張自清安插在茅山的臥底。
“沒事,有人新進獻了兩個美女給掌門,他可沒心思來管我們練不練功。”趙銳對師弟說道:“偷偷懶也沒事。”
“那師兄你自己偷懶吧,我可不敢。”想到了之前有一個弟子因爲缺席練功,差點被無爲子打廢的場景,這師弟也是渾身一顫,告辭往練功場跑去了。
趙銳搖了搖頭,雖然不理解師傅爲什麼會給自己下達救林悠的命令,但是既然這樣說了,那自己只管執行就行了。
半個小時之後。
趙銳手上提着兩瓶酒,悠哉悠哉的就走到了茅山地牢的門口。
“趙師兄,你怎麼有心思來地牢啊?”門口守衛的兩個弟子和趙銳也是熟識,頓時開口問道。
趙銳提了提自己手上的酒:“閒着沒事做,來找兩位師弟喝喝酒。”
“師兄,現在可不是以前了,執勤期間要是讓掌門發現喝酒,那後果。”看門的弟子沒說下去,不過意思也算是很明顯了。
趙銳頓時臉色一板:“虧的我趙銳當兩位是兄弟,找到好酒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們。”
看門的兩個弟子對視了一眼,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再說了,掌門現在正在大殿和美女嬉戲,哪有精力跑地牢這鬼地方來啊。”
“那我們,就喝一點?”守門的弟子也沒經受住誘惑,鬆了口。
趙銳臉上露出笑容:“這纔對嘛。來來來,小酌兩杯。”
簇擁着兩人就走到了地牢裡面,在門口的位置有一張桌子,酒一擺,那看門的弟子又不知道從何處摸出了一包滷菜來,一時間幾人喝得倒是不亦樂乎。
“唉,掌門這段時間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就像是變了個人。”
“可不是麼,以前他最疼夫人,現在居然把夫人丟到地牢裡面。”
趙銳微笑着看着兩個師弟發着牢騷,心中默數,一,二,三!
咚~
兩人直接倒地,打起了呼嚕。
“無爲子不是變了個人,只不過是恢復了本性罷了。”趙銳一邊呢喃着,一邊從那兩個弟子身上摸出了鑰匙來。
林悠所處的牢房位置也並不算遠,趙銳走到牢房門口,直接用鑰匙打開了門。
“趙銳?你這是?”林悠本來正在假寐,聽到開門的聲音才睜開眼一看。
趙銳輕笑一聲:“夫人,別吵,我來救你。”
“救我?難道是魏非的意思?”林悠疑惑的問道,在她的潛意識裡,認爲趙銳是魏非的徒弟,這時候會來救自己,自然是魏非的意思。
“呵,不是,別多問了,跟我走。”趙銳直接轉身就走。
林悠思索了一下,也不管其他的了,留在這裡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先離開再說。
……
基地之中,阿一給陳思南安排了一個房間就離開了。
這個房間裡面除了一張牀,什麼東西都沒有。
陳思南在裡面坐了一會,感覺無聊到了極點。
便自己打開門走了出去。
很快就走到了一開始那個雕刻着八卦陣圖的地方。
陳思南除了知道張自清那個房間的通道外,其他的通道里面是什麼,卻是一概不知。
想着閒着也是閒着,陳思南隨便挑了一個就近的山洞鑽了進去。
在這山洞裡面走了沒多久,一股寒冷的感覺襲來。
“這裡面怎麼這麼冷啊?”陳思南不解的說着。
“九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治好你,我們都好想你啊。”
突然在前方,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
陳思南走進去一看,之間蕭林趴在一個冰棺上,一臉深情的看着冰棺裡面。
“我們兄弟姐妹們爲了和師傅一起治好你,二哥,五哥,都死了,不知道到最後還能剩幾個。”蕭林的聲音低沉。
陳思南隨着蕭林的眼光看去,之間冰棺之中,躺着一個長相可愛的女孩子。
只不過這女孩子容顏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安靜的閉着眼睛,躺在冰棺之中。
“她是怎麼了?”陳思南直接開口問道。
陳思南聲音一響起,蕭林的頭猛地轉過來。
“你怎麼進來的?”
“就這樣走進來的唄。”陳思南也直接走了過去,看着冰棺裡面的人說道。
“給我滾出去。”蕭林沉聲說道:“要不然我和你拼命。”
陳思南撇了撇嘴,蕭林的威脅對他根本沒啥用,只要張自清不想對付自己,那這個基地之中,就沒人能對自己造成威脅。
“這麼激動幹啥,我又沒有惡意。”陳思南聳了聳肩膀道:“只是有些好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