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胡夢這樣的情況,更像是那煉鬼人的實驗,或者說積累經驗的那樣。
完全就是練手用的。
想到這,陳思南心中對那煉鬼人也有了一絲怒火,僅僅只是爲了修煉自己的邪術,居然就害死一個花季少女。
這時候胡夢開口說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陳思南說道:“胡夢,你想投胎嗎?”
胡夢聽到陳思南的話,眼前一亮!
“你能幫我投胎?”
陳思南點了點頭。索性的是胡夢還沒有被人煉成厲鬼害人。
如果已經變成厲鬼,害過人的話,即便是陳思南超度她下了地府,依舊免不了十八層地獄之苦。
陳思南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玻璃瓶子,對胡夢說道:“你鑽進這個瓶子裡吧!”
胡夢蹲在地上猶豫着,並沒有如陳思南說的那樣直接鑽進這個瓶子裡。
陳思南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如果要害你,哪裡還用跟你說這麼多話,我暫時不送你去投胎,是想抓住害你的那人!”
聽到陳思南的話,胡夢才點點頭,直接鑽進了瓶子裡面。
陳思南蓋好蓋子,在瓶口上貼了一張符紙。
做好這一切,陳思南才把屋子裡面的窗簾拉開。
一陣陽光刺了進來。
屋子中這纔有了一股暖意。
陳思南拿出電話,給楊森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楊森,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把大雞給我送過來一下!”
“嗯,好的,陳老大,只不過今天是不行了,得明天!”
“怎麼了?”
“今天有任務,我和高揚兩人要去看看!”
聽到楊森的話,陳思南說道:“萬事小心一點,如果有處理不了的事情千萬不要勉強,給我打個電話!”
楊森在電話那頭點點頭:“放心吧!”
“嗯!”
陳思南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正如之前所說的那樣,楊森就是一個學道的天才。
此時一般的靈異事件,楊森和高揚兩人基本上都能解決了。
如果是其他人和陳思南學,估計這時候還停留在畫符的階段,哪能如楊森現在這樣,已經能獨當一面了。
更何況陳思南其實也根本沒怎麼教過楊森,真要說起來,陳思南也不過就是帶楊森入了門,教了一些基本的道術。
更多的確是楊森自己自學的。
電話那頭,楊森剛掛斷電話,旁邊的高揚說道:“是陳大哥?”
“嗯!陳老大打過來的電話。”楊森一邊說着,一邊走到牀邊。
只見這個牀上堆滿了零食,各種薯片的口袋,甚至還有一堆空的啤酒瓶子。
一看就有一股單身漢的氣息。
楊森嘆了口氣,撥開薯片袋子,推了推躺在裡面的大雞。
“雞哥,雞哥!醒醒!”
大雞睡眼朦朧的看了一眼楊森。
“小楊子啊,怎麼了,有事?”
楊森黑着一張臉,看着這隻雞,如果不是陳思南特意交代,要對這大雞好一點,估計自己早就把它煮了。
甚至都不用煮,楊森和高揚又一次喝酒的時候,把大雞帶上,讓大雞喝道一口啤酒,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每天最起碼要喝三瓶啤酒。
大雞每天都如同泡在酒罈子裡一樣。
稍微加工一下,就是一道可口的啤酒雞。
“沒啥事,就是陳老大打電話來讓我把你給你送過去!”
“不去!”大雞一口否決道:“雞哥我在這裡有吃有喝還有人伺候,還給他過去做孫子去?說啥都不去。”
楊森的臉抽搐了幾下,這兩天他和高揚兩人跟伺候大爺一樣伺候這大雞,甚至連楊森親大爺都沒享受過的待遇。
多少次揍大雞的衝動都忍下來了,心中想着不就是住兩天麼,要是給雞虧待了,在陳老大哪裡不好交代。
結果丫好日子過習慣了,還不想走了。
“我忍不了了,高揚!給我把刀拿過來,今天我請你吃啤酒雞!”
楊森大吼一聲。
可是大雞顯然知道楊森只是嘴巴說說而已。
乾脆撇過頭去不看楊森,自顧自的繼續睡了起來。
……
陳思南自然是不知道大雞的瀟灑日子。
本來中午休息的時間也不是太多,到小區裡來收了胡夢以後,陳思南就急急忙忙的趕回學校上課了。
回到教室,左俊正坐在座位上發着楞。
“左俊,怎麼了!”陳思南走到座位坐下,說道。
“陳大哥?你沒事?”左俊驚奇的說道。
陳思南笑了笑:“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麼?”
左俊一臉神秘的說道:“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啊!”
陳思南搖搖頭:“啥事都沒有!”
“我說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個大學生,也是生長在社會主義紅旗下的孩子,怎麼還信這些東西呢?”陳思南打趣的說道。
左俊嘆了口氣:“陳大哥,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行了,上課吧!晚點我把東西搬過去!”
說完,陳思南朝着張小玲的座位看了過去。
這時候張小玲正好也在看着他。
陳思南對着張小玲笑了笑。
只見張小玲皺緊了眉頭,冷哼一聲。
這時候,坐在陳思南身後兩個座位,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男生,看着陳思南和張小玲兩人皺了皺眉。
這個男生旁邊的同桌湊過來說道:“航哥,有人敢和你的目標眉目傳情!”
航哥輕靠在桌位的椅子上,打量了陳思南一眼。
張小玲今天才轉到班上來的時候,就因爲那股清冷的氣質,吸引到了這航哥,他更是在班上放出話來,張小玲就是他的目標,誰也不準動。
“看那傢伙好像和左眼鏡挺熟的樣子,晚點把左眼鏡給我拉過來問問,這小子什麼來路!”航哥輕聲說道。
別看航哥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似乎很斯文的樣子。
但是在外語專業,卻沒有一個人敢得罪他。
這個航哥家裡有錢,據說在****也認識人。
“航哥,我剛纔午休的時候就去套過左眼鏡的話了!這傢伙應該就是一個普通學生,沒什麼關係!只不過我覺得能轉到川大上學,應該和學校某個領導有些關係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