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嶽銀瓶現在怎麼樣了?”
能不能讓那十萬軍魂安穩的去冥界,可得看嶽銀瓶的,姜青丘自然是很關心。
鳳舞聽到姜青丘問起,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古怪的表情。
“那個嶽銀瓶只肯和這個‘朝廷’中人談。”鳳舞指了指陳思南。
姜青丘聞言苦笑:“也罷,在等兩天,如果這小子還是這樣,那也只能帶他會名山看看了。”
說來也巧,姜青丘話音剛落,陳思南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師伯?你怎麼在這?”
縱使是醒了過來,陳思南身上依然是渾身無力。
“醒了!”姜青丘說道:“你小子是幹啥了,都昏睡三天了!”
“三天!”
陳思南聞言,也是一驚,孃的,帝體決的副作用隨着它的威力一樣提升了啊。
之前使用一下帝體決,也只是渾身無力一下,這下倒好,直接暈死三天。
“你再不醒過來,我都準備帶你回去見師傅了。”姜青丘上下打量這陳思那。
陳思南擠出一絲笑容:“這不是沒事了嗎。”
說着,陳思南才反應過來問道:“那個汪伊倫呢?”
“他已經答應了帶岳家軍的軍魂一起去地府了。”鳳舞在一邊將陳思南昏迷過去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
姜青丘也從陳思南的牀邊站了起來:“行了,既然醒過來了,那就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讓嶽銀瓶把汪伊倫照過來,去放出風波亭那羣軍魂吧。”
“嗯!”陳思南點了點頭。
既然姜青丘都已經到了這邊,那麼也就不用太過於擔心汪伊倫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汪伊倫如果想反抗,也只有死路一條。
一天過後,陳思南也算是恢復了一些,至少能夠下牀走路了。
陳思南便叫上了姜青丘,嶽銀瓶這時候已經被姜青丘給秘密藏了起來。
在一個地下室的門口,一大羣人守候在這裡。
“嶽銀瓶就在這裡?”陳思南開口問道。
姜青丘點頭道:“嗯,這也算是對她的保護吧。”
陳思南是沒心思搭理他們六扇門之間的恩恩怨怨,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只見嶽銀瓶坐在一個桌子前,翻看着一本史書。
聽到開門的聲音,嶽銀瓶微微轉頭,看到是陳思南,纔開口問道:“陳大人,沒事了吧。”
在姜青丘面前,被這嶽銀瓶稱呼爲大人,陳思南也是有些尷尬,回頭看了看姜青丘:“銀瓶公主,這位纔是我們朝廷的大人,你叫他姜大人就行了。”
嶽銀瓶看了姜青丘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思南從姜青丘的眼裡看到了一股懼怕的樣子。
“姜大人!”嶽銀瓶站起來對着姜青丘拱了拱手。
“別客套了,直接說正事吧!”姜青丘說着,便大步走到了嶽銀瓶前面的椅子坐下:“嶽銀瓶,事情你也知道了,聯繫汪伊倫過來,我們商量一下。”
嶽銀瓶聞言,卻是遲疑了下來。
陳思南知道她的心裡有顧慮。
和姜青丘談條件可和自己不一樣,自己再怎麼說也沒有威脅到嶽銀瓶和汪伊倫的實力,姜青丘就不同了,如果姜青丘真想對付兩人,然後再將風波亭下的軍魂永世鎮壓,那兩人真是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陳思南嘆了口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嶽銀瓶的反應倒是正常。
“嶽銀瓶,我向你保證,你讓汪伊倫過來,絕對不會向你們動手,更不會出爾反爾!”陳思南開口說道。
嶽銀瓶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了,銀瓶也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子,有些事情還是明白的,如果我和汪伊倫都落到你們手裡,那到時候放不放我岳家軍軍魂,還不是看你們心情的事情?”
陳思南苦笑了一下,也是,自己是什麼人,人家也才認識沒幾天,這種生死存亡的事情,又怎麼是自己一句保證能夠讓人家放心的。
“既然姜大人想談一談,那麼也沒必要叫上汪伊倫,岳家軍的事情,銀瓶還是能做主的。”嶽銀瓶微笑的說道。
姜青丘凝視了嶽銀瓶一眼,嶽銀瓶心中又顧慮,姜青丘何嘗沒有。
如果姜青丘幫他們破開封印之後,汪伊倫不願帶他們去地府怎麼辦?
那可是十萬強悍的軍魂,可不是遊魂野鬼,姜青丘本事再大,汪伊倫一門心思帶着這羣軍魂逃走,他又能攔下來多少?
所以讓嶽銀瓶叫汪伊倫過來談事情本就是託詞,根本沒什麼好談的,只是姜青丘不放心,想將兩人都捏在手中,到時候不擔心那岳家軍不就泛。
“既然銀瓶小姐沒有誠意,那就算了,岳家軍的軍魂,還是鎮壓在風波亭下面比較牢靠!”姜青丘說着,便站起身要走。
陳思南頓時有些無語,自己可是答應過嶽銀瓶的,頓時一臉尷尬的勸道:“師伯,汪伊倫在或不在,不是一樣的嗎。”
說到底,陳思南還是經歷太少,平時接觸的都是有些信譽度的人,根本沒有姜青丘這麼多的顧忌。
姜青丘聽到陳思南的話,頓時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
“這事沒得商量,要麼讓汪伊倫過來,要麼就讓岳家軍軍魂永世鎮壓在風波亭下!”說着,姜青丘也悶哼一聲:“我親自在這裡坐鎮,我就不信隱殺教能從我手底下把那羣軍魂給放了。”
說完,姜青丘就直接走了。
留下陳思南在這地下室之中,倒是有些尷尬。
“那個啥,銀瓶公主啊,這件事你也看到了,我確實是沒辦法。”
嶽銀瓶微微點頭,她自然清楚,在這種大事面前,陳思南的求情對掌控者來說根本就沒有作用。
“哎!”嶽銀瓶微微搖頭:“我無害人之心,這個姜大人到底是個什麼人,誰又清楚。”
“我清楚!”陳思南開口說道:“銀瓶公主,這個姜大人的人品是沒得說的,絕對會信守承諾。”
銀瓶公主只是笑了笑,微微搖頭道:“陳思南,你覺得我能聽你一句保證就將自己和汪伊倫的性命交到他的手上嗎?如果僅僅只有我二人也就罷了,但是我和汪伊倫現在卻是那上萬岳家軍兄弟脫困的唯一希望,如果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