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馮旋便上樓把明月清風兩人請了下來。
明月清風兩人下來一看米九的情況,也是緊縮眉頭。
“兩位前輩,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他解了這個飛降呢。”陳思南開口問道。
明月搖了搖頭:“飛降這種東西,我們兩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最多也就是壓制這飛降一天時間,讓這飛降暫時不會發作。”
陳思南也沒指望他們能把這飛降給解了,聽到能夠壓制一天的時間,陳思南也算是很驚喜了。
“那就麻煩前輩了。”陳思南恭敬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牀上的米九眼睛猛然間瞪起,臉上和脖子上的血管越漲越大,彷彿隨時都會炸裂一般。
“清風!”
明月輕聲一喝,清風微微點頭,兩人同時出手,將米九從牀上拉了起來。
一人的手拍在米九的心口,一人的手拍在米九的額頭,同時念着咒語:“青龍居我左,白虎侍我右朱雀護我前,玄武立我後,四方四神將,將我元形守,七煞是凶神,安敢入我戶”
話音一落,一道金色的光罩浮現在米九的身邊。
這光罩一出現,米九那血管炸裂的樣子才緩和了下來,變得和沒事人一樣。
陳思南輕輕吐了口氣:“一天的時間,一定要找到給他下降的人。”
“查到捱打那個人的身份了嗎?”張小玲在一邊問道。
陳思南搖搖頭:“還沒有,王主任在查,應該很快就能知道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正好王主任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陳思南也懶得走出去了,直接接通電話。
“王主任,查到那人是誰了嗎?”陳思南問道。
“嗯,剛剛找隔壁學校問的,那個小子叫徐高,是個高一學生。”
雖然米九打的是這個小子,不過陳思南可不會認爲這個高一的學生能夠施展出這種飛降,隨後問道:“他家住在那裡?家裡是幹什麼的?”
“他家裡好像挺有錢的吧,他老爹是開公司的,在國外做生意,好像做得還挺大的。”王主任接着說道。
“能不能知道他現在在那裡?”陳思南道。
“陳大師,你交代的事情,我肯定給你辦得妥妥的,都查清楚了,那小子家就住在龍崗小區,地址是……”
問清楚了以後,陳思南便掛斷了電話對旁邊的人說道:“我先出去一趟,早點把事情解決了。”
“我和你一起去。”張小玲道。
馮旋也開口說道:“我也去。”
陳思南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也沒拒絕,馮旋就不說了,張小玲對降頭師的瞭解比兩人加起來都多,帶上她肯定是有益無害。
“大哥哥,一定要救米九哥哥啊,要是他出了什麼意外……”小雅渴望的看着陳思南三人。
陳思南擠出笑容說道:“放心吧,他是我徒弟,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盡力救他的。”
米九的情況危急,陳思南三人也不敢在繼續耽擱,急忙打車前往龍崗小區。
……
龍崗小區,位於成都最繁華的路段,能在這裡住的人,非富即貴,而在最中央的一棟別墅的地下室裡。
一個身形瘦弱的老頭滿頭大汗的站在一個道壇前面,在這道壇上,一個草人貼着黃符,凌空飛起。
那瘦弱老頭右手呈劍指豎在身前,只見他一雙手微微抖動,好像在和人較勁一般。
不一會,這瘦弱老頭猛然倒退了三步,那草人也是從空中落到了道壇上面。
“唐師傅,怎麼樣,那小子死了沒有?”
徐高站在這唐師傅的身後問道,在他臉上,還殘留着下午捱打的淤青。
“沒有。”那唐師傅搖頭說道。
“怎麼會這樣,唐師傅,你這一招不是從來沒有失手過嗎,那個混蛋怎麼沒死。”徐高在一邊說道。
徐高知道自己家供奉的唐師傅有多厲害,暗中使用降頭術不知道給自己老爹除掉多少競爭對手,這時候對付一個學生居然會失手?
“徐公子,那個人旁邊有高人相助,想要除掉他,沒有那麼簡單。”唐師傅搖頭說道。
徐高暗暗咬牙:“難道連你老人家都沒有辦法嗎。”
“你放心吧,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護着那小子一輩子,招惹道公子你,那自然是死路一條。”唐師傅安慰道。
聽到唐師傅的話,徐高才笑了起來:“那就好,只要那小子一死,我看還有誰阻攔我追求小雅。”
兩人正說着話,突然地下室的暗門那裡傳來敲門聲。
“公子,外面有人找你。”
“知道了,我馬上就上來。”徐高應付了一聲,又對轉頭說道:“唐師傅,我先上去了。”
“嗯!”
來找徐高的人,自然就是一路找過來的陳思南三人。
陳思南三人也沒有硬闖,這時候站在這別墅的院子外面等待着。
徐高跟着那個保姆走了出來,看到陳思南三人,疑惑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們認識?”
“不認識,有點事情找你說說。”陳思南多看了幾眼院子裡,也沒有看到其他人。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很忙的。”一聽到陳思南的話,徐高下意識的認爲是自己老爹公司的職員跑來找自己送禮託關係,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徐高此時也是趾高氣揚的說道。
陳思南笑了笑:“這種事情,還是到屋子裡面說好一點吧。”
徐高點點頭:“跟我進來吧。”
說着,徐高就轉身朝着屋子裡走了進去。
而那個保姆也打開了大鐵門。
“馮旋,等會進去了,找個機會先控制住那個小子再說。”陳思南小聲的對馮旋說道。
馮旋點點頭:“放心吧,逃不掉。”
這個別墅裝修的富麗堂皇,裡面更是擺滿了各種奢華的傢俱。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在屋子裡盤旋,令人心曠神怡。
先走進來的徐高翹着二郎腿坐在一個真皮沙發上,斜眼看着陳思南幾人,悶哼着說道:“說吧,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陳思南三人莫名其妙的對視了一眼,陳思南開口說道:“這種事情,還是讓不相干的人先退開再說吧?”
陳思南指的就是後面跟着的那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