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的敘述,使我陷入了沉默,我在心裡就沒有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按照她的敘述,也就是說這裡面是存在着鬼魂。這小雨好像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誰也會找上她呢?
從我進來的時候,我也沒有感應到什麼鬼魂的存在,這麼來說就是十分危險的,你無法捕捉到這鬼到底存在着什麼地方,他也許會在不經意之間就會出現在人的視線之中,然後奪走你的命,這鬼,或許會在你睡覺的時候,睡在你旁邊,或許在你的牀底,亦或許你夜裡睜開眼睛就會看見,這上空像是如同一面透明清澈的鏡子,而這裡面睡得是一具屍體,你感覺這就是在一個三維的空間,怎麼逃也逃不出去。
所以感應不到鬼的存在是不好的預兆。
從家裡來到小雨的地方,也是有點急,還真沒有帶什麼道具,不過憑藉我對鬼魂那股敏銳的感覺,我就只可以知道在這裡面我沒有感覺到鬼氣。
在小雨家沒有過多的停留,畢竟這鬼根本就不在了,當然了在走的時候,我還給了小雨一個“護身符”。
左右環視了小雨的住宅,這才放心的離開。
回到靈異鬼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瞌睡蟲猛然襲來,躺在牀上就睡着了,第二天是星期六,也就是說,我明天要求無駕校學習開車了。
或許是對未知領域的一種嚮往,心中洋溢着無法言喻的激動。
而我還破天荒的穿了一個比較正式的西裝,這西裝是我最正式也是最好的一件衣服,上面還有些皺褶,這現在有錢了,到也忘了將自己的形象重新打扮一下。
出門之前,還不停對着洗手間的鏡子裡照個半天,摸了摸髮型,這才滿意的出門了。
我當時覺得我是不是要去相親的。
來到駕校,跑道之上已經停了一些車輛,停成了一排。
“哎哎哎,你怎麼現在纔過來?比賽馬上都要開始了!”就在思索着這些車輛要幹什麼的,從我前方跑過來一個人,這傢伙看上去是這裡的管理者。
我剛問是什麼比賽的,妹子的,我只是來學車的,什麼比賽?可是這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被這傢伙給拉走了,拉倒了一輛路虎面前,然後硬生生的把我推進了車中。
難道就這樣讓我學習開車,沒有老師教嗎?
腦袋之中閃現出了好幾種可能與問題。
“嘿,小兄弟,第一次吧?待會兒要不要我讓讓你?”在我左邊的那輛車上的年輕男子,拉下車窗探出頭,這傢伙還帶着偌大棕色的墨鏡。
我一時摸不着頭腦,也是搖下了車窗,對這個男子露出一個微笑,“那個,我問你啊,這是要幹什麼啊?”
這男子明顯的楞了一番,摘下墨鏡,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逼似得,我頓時感覺到不爽。
“小兄弟,你不知道這是幹什麼?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嗎?”
我表現的很委屈,“我真不知道啊,這是幹什麼啊,我纔來就被那個管理員給拉過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用手指指了指左斜方向的管理員,此時的他的口中喊着一個口哨,手中還拿着一面旗幟。
這,這都是什麼造型?難道現在管理員都是這麼打扮的嗎?
“噗,小兄弟,他可不是什麼管理員,他是這次比賽的管理員?”
“比賽?什麼比賽?”
這男子似乎也是真的相信我不知道這是幹什麼了,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你現在坐在什麼上面,當然是賽車比賽,這次比賽的是環山的,相當於越野了,這路虎車再合適不過了。”
“賽車比賽,不不不,我不會開車啊。”聽着,我急忙解開身上的安全帶。這尼瑪,我本來就是來學開車的,這還沒有會走呢,都會跑了?
“額,小兄弟,你這是在開玩笑的吧?這裡不是駕校啊,駕校在後面,這裡是地下賽車城。”
我一聽,頓時不解了,“什麼地下賽車城,這裡不是榮興嗎?”
“對呀,是榮興賽車城,榮興駕校在後面,這兩個是同一個老闆開的。”
我頓時感覺被坑了,這尼瑪司機把我帶到這什麼賽車城來了,大哥,我要的是去駕校啊,不是賽車城,還有這什麼破賽車城,怎麼結構和駕校一樣的,我都錯以爲這就是駕校了。
不過仔細想了想,又不能怪人家司機,我上車的時候,是跟人家司機說的去“榮興”,估計這司機錯以爲是賽車城了。
看着斜對方向的那個裁判手中的旗幟就要揮舞下來,我趕緊打開了車門,對着裁判說道,“等下!”
這裁判看着我下車了,那眼神之中露出一股子不爽,然後跑了過來,“幹嘛呢?啊?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快上車。”
“我想說,我不是來比賽的,我的本意是去學車的,只不過走錯了,我這就走。”我連忙說道,然後還沒有等這個裁判說什麼,我腳下就像抹了油一般,飛快的奔走了。
走到外面,我才歇息了一會兒, 拍了拍胸脯,這尼瑪剛纔看那個裁判的臉色像是要發怒的樣子,好在哥跑的快!
然後我來到那賽車城的後面,也就是駕校,在走進去的時候,我還仔細的看了看招牌,這尼瑪要是再走錯地方,這烏龍可就搞大了,這尼瑪要是同一時間段當中連走錯了兩個地方,我覺得我這智商也夠捉急的,爲什麼證明我的智商是超二百的人羣,所以,這次我沒有走錯!
我走到駕校的時候,教練已經在跑道上教着一些人在開車了,我簡單的和教練打了一個招呼,這教練先是沒有理會我,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後,教練才走過來問我。我頓時感覺氣悶,這尼瑪的,哥在這裡可等了你半個小時了啊。
好在這教練還是教了我,今天第一次來,也就教的一些基本的東西,熟悉一下車內各項設備之內,可沒有敢讓我們上路,估計也是怕我們這個新手一上路,就撞廢了一輛車吧。
在這裡待了半天,然後一天的課程也就結束了,也就回去了。
中飯是隨便的泡麪吃的,自己也不高興去煮飯,也不想去飯店裡面吃,畢竟浪費錢。
然後就在吃飯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還是那富有民族韻味的“最炫民族風”。電話是小雨打來的,我有些奇怪,我不知道這個時候小雨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喂,小雨啊,怎麼了?”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宇軒,我不敢自己一個人住了。”這電話裡面小雨的聲音略帶哭腔,從電話之中我隱隱的聽見電視的聲音,就猜測此時小雨應該是在家裡吧。
“怎麼了?”
“我怕!”
......
出門直接奔跑到了小雨的住在,這小雨在電話之中說她怕,至於怕什麼,這一點我根本就不要問,無疑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在他心理上產生了陰影,這小雨原來就是因爲怕那個安亦來找她,所以才裝瘋去的精神病院,這次再這樣下去,估計不是裝瘋去精神病院,而是真的成了精神病患者了。
我來到小雨的家的時候,這妮子的家門並沒有鎖上,我親親的一扭就打開來了,我一進去,就發現這妮子正抱成團蜷縮在沙發上。
小雨看見我過來了,頓時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然後撲通一聲吊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個樹袋熊,可是這個時候的她,估計沒有注意到這樣子的曖昧吧。
此時的小雨的兩條腿正纏在我的腰上,而雙手也是環抱在我的脖頸上,這兩張臉的之間的距離也就剩下那幾毫米的距離,也就是說,只要我往前一衝,就能夠親上那妮子的嘴脣。
想着心中一陣心猿意馬,這下體竟然可恥的硬了,感覺體內的荷爾蒙激素分泌的過快。
“媽的,老子什麼時候這麼沒有意志力了?”我狠狠的在心裡說了一句。
“那個,小雨,你能不能先下來。”我小聲的對着小雨說道,這妮子身體上發出的那股體香沁人心鼻,加之距離如此靠近,我向前一點就要親上那妮子的嘴脣了,再這樣下去估計我要披上一件禽獸的袈裟了。
這妮子估計也是發現了這樣的姿勢十分的曖昧,然後大叫一番,直接從我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後繼續抱成團回到了沙發之上。
經過剛纔那樣大的尷尬,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了,兩人誰都不說話,我坐在沙發上,過了好久纔開口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今天中午回家準備打開煤氣竈煮飯,我打開鍋蓋的時候,卻是發現,這鍋裡躺着一塊血淋淋的手掌,手掌之上全部都是鮮血,十分的猙獰,當時我以爲是一種錯覺,可是在我揉了揉眼睛,就發現這手掌依然在鍋裡,而且在這鍋裡竟然還跳動着,我頓時感覺到害怕,然後就把廚房門關的死死的,然後回到了客廳。就打了一個電話給你。”
聽了小雨的陳訴,我感覺一陣不可思議,在我的印象之中,這鬼一般都是在夜裡出現的,這白天竟然也會有鬼, 然後我還去廚房看了一下,這鍋里根本就沒有什麼手掌,也就是說,這鬼或許不在了,亦或許只有小雨一個人看的見,我感覺十分的奇怪。
我回到客廳的時候,這妮子用着一種說不出來目光看着我,咬了咬嘴脣,似乎有些難以啓齒,“宇軒,這裡我不敢住下去了,我,我,我想和你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