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另類的男子冷哼一番,單手一搭便是搭在了狗蛋的肩膀上,可見另類男子的手臂上的青筋正在不斷的爆出,可以看得出他的力氣到底有多大,而狗蛋的臉上已經出現了煎熬的表情,豆大的汗珠已經從他的額頭上滲出。
我看不下去了,冷着臉色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緊緊的捏着他的手腕,隨即便是聽見了他大叫的聲音。
老子幹不過鬼,還幹不過你?
老子幹不過強大的特種兵,還幹不過你這種啃老族的富二代?
欺負弱小不算是本事。
男子一陣叫疼,但我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開他,“我說過,我不認識那個人,我不喜歡惹事,並不代表我怕事,我一旦惹了事,那都不叫事,那叫新聞。”
男子面孔幾乎都扭曲到一起了。
馬仔看見自己的老大被欺負了,這怎了可以忍受,隨即一揮拳頭便是直衝我的臉門,拳風呼嘯,力氣自然不小,我瞳孔只感覺在快速的放大,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另隻手握住了他的拳頭。
死死的握着。
“我說過,我不怕事!”手上的力氣不斷的加大,腳上也並沒有閒着,直接踢在了他們的肚皮之上,本來就應該被我捏的生疼而沒有下一步的他們,現在更是因爲這兩腳,臉色都變了。
我這才鬆開了他們,不待他們有喘息的時間,我一步向前,雙手捏在了他們的下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乘勝追擊,也就是這個道理,“咔咔”兩聲,他們下巴便是骨折了,他們說話都不利索了,蠕動的嘴脣就像是在說“鵝鵝鵝”,就像是在吟誦着小學一年級學的古詩一般。
“如果,你們能夠答應我,保證不再找我麻煩,我就放過你們。”我一字一句的說道,若是放在之前,肯定是有一些不相信的,但是現在面對着強悍的實力,任誰都不會提出什麼質疑。
這兩夥計立刻就點了點頭,就像是吃了點頭丸一般,恨不得都要把下巴給點掉了——好吧,他們的下巴已經掉了。
我自然又將他們的下巴給糾正了,又是“咔咔咔”的聲音,他們的下巴就好了。
兩個人驚魂未定,像是一個兔子敏捷的溜了出去,不過有些時候狗確實是改不了吃屎的,在他們出這個餐廳的門的時候,他們又是說了一句威脅性的話語,“你們等着,我會讓你站着來京城,躺着回去。”
對於這兩個跳樑小醜,我一直是不屑的,不過我後面的狗蛋就像是看見了什麼寶藏一般,那眼神,恨不得要把我給活吞了,他癡癡的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混道上的。”
我靠,我頓時感覺大汗,你說現在的小孩子的腦海之中都是在想着些什麼?
我搖了搖頭,跟着服務員就去包廂,不過在路上,狗蛋也沒有放棄追問我,像是陷入了一陣崇拜之中,雙手不斷的搖着我的手臂:“大哥,你是不是混道上的,你還收人麼,我做你小弟行不行。”
一直到包廂,我都沒搭理狗蛋,不過狗蛋一直在喋喋不休。
我入座,對着狗蛋說道:“我真的不是混道上的,你就不要問我了。”
狗蛋的表現倒是比較的驚訝,那大口張着足足可以塞得下一塊雞蛋,我剛拿好一個茶杯,狗蛋立刻就示好性的給我端茶送水,“你肯定是看我小,你看定是怕我拖你們幫會的後退,所以才隱瞞我的,對不對?”
我特麼的就鬱悶了,這年頭,說實話都沒有人信麼?
難道我就要謊話,可是我是一個誠實的人,也正是華夏出了我這麼一個人,然後我就勉爲其難的成爲華夏所有人民的表率,嚴於律己,從小不打誑語。
想當初考試考的不好,我都會僞報一個成績,我告訴你,請不要說我是個愛說謊的人,其實我不是的,我做的這個可是十分有意義的,外人怎可足道也,聽過善意的謊言這個詞語麼,我這個就是善意的謊言。
“我真的不是混道上的。”我有點苦笑的說道。
“大哥,要不,我就做你的小弟吧,若是你哪天成爲一方諸侯,我還是丞相呢。”
“我不混道上的。”
“要不,你收我做徒弟吧,你那神乎其神的技巧,能不能傳授給我?我把友人帳給你。”
“這個可以,從今天開始,你每天二百個俯臥撐,對着沙袋打個三百下,舉重一百公斤,負重越野跑步十公里。”
“大哥,我們還是吃飯,這件事情,我們日後再議。”
......
其實我跟他說的這些,我自己都做不到,我之所以說這樣,只不過是爲了這傢伙望而卻步,我能夠帶他過來也都是受不了他的纏人的技巧。
如果按照綠皮車的速度,蔡九應該是在明天早上這邊能夠到達的。
服務員很快就把有飯菜給端上來了,兩個人吃了十道菜,着實是有點奢侈的,不過想來,這玩意兒都是可以報銷的,不花白不花。
我忽然就想到剛纔發生的事情,那倚在寶馬車的男子是誰?怎麼這麼眼熟,這麼一想,我倒是想到,是上次和穆申宇一起去露溪集團路上遇到那個男子,當時還叫囂着要叫找人教訓我們來着。
原來就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讓他給恨上了咱們,我不禁有些搖搖頭。
我正準備吃飯的時候,門外便是響起了一道粗狂的聲音,“滾開。”
“先生,你不能進去。”
當下,包廂的門就被衝開了,外面涌進來一批帶着鐵棍,氣勢沖沖的社會小混混,這些小混混長得是凶神惡煞的,滿臉的殺氣,而在最前面的就是剛纔被我收拾的很慘的兩個傢伙。
這個時候服務員小聲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沒有攔住他們。”
我淡淡一笑,“沒事,你先下去吧。”
話音剛落,這服務員就馬不停蹄的溜了出去。
服務員出去了之後,我也沒有理會這些人繼續低頭吃着自己的飯,坐在我旁邊的狗蛋明顯的有些害怕,我拍了拍他的手背。
“小子,你特麼的是在找死是不?”我背後響起了一道嘰嘰喳喳的聲音,像極了一羣蒼蠅。
“是什麼蒼蠅在嘰嘰喳喳,看來是要打點敵敵畏了。”我冷不防的說了一句,隨即撿了一口花生米放在了口中。
突然,我感覺到後脊背陣陣發寒,我輕輕的撇了一眼便是發生一個年輕人掄起鐵棍向我劈了過來,我輕輕的一側,這鐵棍便是劈在了餐桌上,餐桌被劈的四分五裂,桌上的碟子都已經碎了滿地。巨大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空間。
見此,我抓住了他掄着鐵棍的手腕,他的面孔一陣扭曲,手中的鐵棍也是落在了我的手上,我立刻就掄起手臂,朝着他的臉門就是抽了過去,牙齒碎裂的聲音,鼻樑崩塌的聲音,這還是我手中留下了一些情面,不然這傢伙立刻就會變成面癱了。
看着滿地飯菜,我突然感覺到惋惜,嘆聲道:“哎,這些飯菜,怎麼說也有五千塊呢,就這樣給浪費了,可惜了,太可惜了。”
“我草泥馬,敢打我大哥。”也不知道這羣小混混之間,是誰帶起了這個頭,一羣小混混就如數了涌了過來,我立刻站了起來,將狗蛋拉到我的身後,我手中的掄着鐵棍,一個人面對前來足足有七八個的小混混,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的,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其實,我心裡也是有些打鼓,這麼多人來勢洶洶,而且都是輪着鐵棍的,都說了雙拳難敵四手,我雖然不怕打架,但是我也不是神仙,不可能面對這麼多人還這麼淡定的。
話說此時,這些棍子已經如數的落了下來,密如雨點,我掄起鐵棍橫檔在面前,七八根鐵棍落在來了鐵棍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我的手掌也是震得微微有些發麻。
他們剛剛撤掉鐵棍,想要進行第二輪攻擊的時候,我立刻就拉着狗蛋的手,躲在了一旁去了,將面前的碎成兩塊的餐桌擋在了面前。
面對這些氣勢洶洶的攻擊,那兩個傢伙早已經在一旁準備看笑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到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住手。”
我頓時眼前一亮,因爲我發現來就我們的是一個美女,這個美女便是我在飛機上坐在我旁邊的那個美女,只是我並不知道這美女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美女效應果然是不錯的,這些人立刻都停下了攻擊,目光刷刷刷的都看向了那美女。
美女還是飛機上那束裝扮,不過卻是抑制不住滿臉的寒霜。
“你是什麼人,我張博勇辦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這個是剛剛那個另類青年說的。
美女的冷冷的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然後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小本本,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小本本,只是看見這小本本類似證件的樣子上,畫着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這自稱爲張博勇的傢伙,立刻就蔫了。
而在場所有的混混看見這個證件,立刻都是蔫了。
“血蝶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