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欣雅跳下去之後,窗戶上就印上了一個鬼影。當時用一塊窗簾給遮蓋起來的。
我過去一看,果然有一個地方被窗簾給遮蓋了起來,掀開那個窗簾,就會發現一個鬼影,從十年之前一直保留現在。
我看了這鬼影對那個大媽問道,“這鬼影就存在了十年?”
“就這樣在這邊十年的時間,一直都沒有消失,後來學校找了很多清潔工來清洗都是沒有用,什麼化學用品也是用過的,根本就是沒有效果的,後來學校也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然後就把這個舞蹈室給封閉了起來,反正學校還有其他的舞蹈室,只不過小了一點,若不是這次的比賽,也不會再開這個舞蹈室。”
我皺了皺眉頭,從她所講的情況來看,確實是很匪夷所思的,難道就是因爲在五樓看見了什麼鬼影,聽見了這歌聲,然後就像是中了邪似得,而且爲什麼這次要來將這個林老師給弄走,我更願意相信,這是回來尋仇的。
所以說,林老師和當初的事情是脫不了干係,而這大媽所說的版本或許存在很多杜撰,也或許有一些細節性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所注意的。
“那她爲什麼中了邪就跳下去了,這之間沒有出現什麼人爲的?”
大媽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那會兒我也是剛來學校,我聽到的就這麼多了,如果是因爲人爲的,我想警局應該會有備案的。”
大媽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想着馬上解決完這些事情之後就去警局看看。
之後,其他老師也紛紛趕至,但是這件事情太過於離奇,學校裡面又不想張揚,就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了,而這個舞蹈房又再次被封閉了起來。
在學校裡面呆了一會兒,林妙雪就拉着我要去吃飯,更奇葩的是,這林妙雪竟然沒有帶錢,還想吃點好的,我鬱悶,我這小小的警察,能有多少工資,上次的兩千,買了車再加之生活上面平常的開支和零用,雖然還有一千多萬,但是我現在也沒有帶卡,我當她保鏢竟然不給我管飯,這算什麼幾把事?
“哎呀,本小姐出來的急,忘記掏錢了,你就幫忙墊一下會死啊?”
“不是,大小姐,我現在身上只有一百塊錢,我看我們只能去吃麪館了,想吃好的,估計我可養不起了。”
林妙雪就站在學校的門口,我在車子裡面,她這麼一跺腳像是撒嬌一樣,也不上車,這會兒正值放學的時期,路上有很多人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就像是把我當成什麼十惡不赦的壞蛋一樣,最後這林妙雪總算是同意委屈一下自己了。
經過幾道彎,我帶着林妙雪垂頭喪氣的走進了一家小麪館兒,要了一碗拉麪添肚,小麪館裡挺破,儘管是飯口時間也沒幾個人。麪館裡就我自己,往剛坐下,一個四五十歲的婦女便走了過來,先給我倒了杯開水,然後問我:“小夥兒,吃啥面啊,咱家啥都能做。”
然後這老闆娘看着外面停着的布加迪,我估計人家肯定把我當成傻逼,開得起這麼豪華的車子,卻是隻能到這邊吃這麼一碗麪,想想都是有點奇葩的。
我望着麪館裡髒兮兮的桌子上,好像已經落了一層灰的一次性筷子,心裡想着,算了,現在也不是講究啥乾淨埋汰的時候了,能弄飽肚子就已經很不錯了。於是我對她說:“給我來碗麻辣面吧,麪條細點,多放豆芽。”
那個阿姨聽我說完後,朝着廚房的方向喊着:“老頭子,給這小夥拉碗麪,拉細點兒。”
我聽完她這句話後差點沒嗆着。這說的也太噁心了吧,還讓不讓人吃了?
那個阿姨轉頭望着我身邊的林妙雪,問道,“姑娘,你吃啥?咱飯館那可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啥面都能做!”
林妙雪的興致顯然不高,我當然知道,她是一個千金之軀,估計都沒有在這個路攤的麪館吃過麪,要不是今天實在沒帶錢也不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本來想去食堂吃的,但是林妙雪的一句話直接打消了我的積極性,“食堂裡面的價格也不是你能付的起的。”
大學食堂裡面菜譜那是多樣化的,有包廂之類的,而且環境也是超一流的,這價格方面自然是貴了很多。
“來碗日本拉麪吧。”
我聽了這句話,端着杯子正在喝水的,那水差點就噴出來了,日本拉麪,也虧她想的出來,傳說之中這日本拉麪可是有25種成分,價值110美元。
那阿姨乾瞪眼睛,然後對着廚房道,“老頭子,來個拉麪。”
林妙雪瞪了那阿姨一眼,“不是普通的拉麪,是日本拉麪,日本拉麪裡面包含25種成分,你家能做麼?”
我恨不得上去把她當成蒜頭給拍了,就算是這裡能做,我也得付得起啊。
“算了,我知道你們不會做,要不意大利細寬面?”
媽的,一個比一個貴,大小姐下次我發現我跟你出來吃飯就是一個錯誤!
“阿姨,你也給她來碗麻辣面吧,跟我那份一樣!”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被她瞪了一眼。
“這樣能彰顯本小姐的與衆不同麼?”
......
沒多久,一箇中年大叔端上來了兩碗麪,放在桌子上樂呵呵的跟我說:“很燙,慢點兒吃。”我望着這碗油汪汪的麻辣面,聞上去很香,可是當我吃了一口的時候,我馬上愣住了,這也太好吃了吧?真沒想到這麼破的小店裡竟然能做出這麼好吃的面,我誓,這是從小到大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面。
我不敢相信的用筷子翻着麪碗的底部,心想這面裡不會是放大煙葫蘆了吧?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香?可是轉眼一想,這根本不可能,因爲一碗麪五塊錢,往裡放大煙的話連成本都鉤不回來。
林妙雪一開始還是不吃的,但是她試着吃了一口之後,直接變成狼吞虎嚥的。
於是乎我也乾脆狼吞虎嚥的吃着,由於店裡現在就我一個客人,那店主兩口子也就在旁邊的一個小桌子坐下休息了,我現他倆的表情好像一直是笑呵呵的,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那個大叔也大概有個五十多歲了,留着一頭短短的小平頭,有的髮絲已經泛白。他笑呵呵的問我:“小夥子,我家的面怎麼樣?”
我正專心的吃着這碗麪,差點把湯都給喝了。我擦了擦嘴,回答他:“真好吃,大叔想不打你手藝這麼好。”
林妙雪也是說道:“好吃,比那啥意大利細寬面還好吃。”
他呵呵的笑着,跟我說:“那是必須的,呵呵。”
我這時吃飽了,就把倒上了啤酒,反正也沒事兒,就和這位大叔瞎侃。我問他:“大叔,你面做的這麼好吃,爲啥來吃的人這麼少呢?”
他還是那副表情,笑呵呵的對我說:“其實這做人就和做面一樣,不能只看外表,在外面一看我這小店這麼破,當然沒人進來吃了。可他們不知道,那些進來吃的纔會現這面的美味之處,這就是我做面的門道,我的面只給有緣人吃。”
其實人真的是一種虛榮的動物,去那些高檔的酒樓往往只是爲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殊不知飯店裡的東西再好吃也不如家裡的飯好吃,而卻偏偏喜歡去裝冤大頭。想想還真是很好笑。這畸形的社會風氣。
就像是林妙雪一樣,如果不是今天我帶林妙雪過來,估計她這輩子都不會吃到這麼好吃的麻辣面吧?
正說着,從店外面就走進來一個流裡流氣的一羣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小混混痞子的裝扮,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還有一個傢伙脖子上還帶着大粗金鍊子,一看就是鄉非和農卡,所謂的鄉非和農卡,就是鄉村非主流和農村卡哇伊。
“老闆,給我嗆一盤花生米,再來幾碟小菜,隨便上點就行!”這幾個人隨便就坐到了一張桌子前,大手一拍。
我看向那大叔並不爲所動,繼續笑呵呵的看着我吃麪,手中拿着菸捲吧唧吧唧的抽着煙。
我忽然感到奇怪,難道這大叔不做這人的生意麼?
那青年忽然就等不及了,“媽的,誰是老闆,還做不做生意了,信不信我把你們店給砸了?”
那大叔忽然踩滅自己的菸屁股,對着青年說道,“對不起,你的生意我不做。”
突然,那羣青年之中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片兒刀,刀身不長,被一羣黑布給包了起來,像是掩藏在衣服裡面的,這片兒刀用力的往桌子上那麼一拍,桌子上的筷筒子都跳了起來,“媽的,老不死的,你有本事再說一句,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削你?”
本來我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就算是這大叔要忍不住要被砍的下場,我也可以拉他走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因爲其中的一個青年,就是帶着大粗金鍊子的男的走到林妙雪旁邊,髒手撫摸了一下林妙雪的俏臉蛋,滿嘴跑火車,“小妹妹,晚上一個人寂寞不,正好我缺少一個牀伴,要不我們玩玩?”
林妙雪本就不是省油的燈,“玩玩?你配麼?追本小姐的男的可以從東海排隊到閔夏,而且都是高富帥,你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