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申宇還跟我們說了這局裡的意思,局裡之所以叫穆申宇回去也是因爲人手的不夠的原因,反正局裡是這個意思,但具體的誰也不知道。其實當時我就有的想不明白了,這局裡的人手恐怕還沒有緊缺到這種程度吧,但是局裡的態度突然好轉是爲什麼?這是誰也想不到的。
不過這個也不是我們現在所要去想的,南木櫻這妞脾氣倒是有點火爆,對於局裡的太對,她是採取這不聞不問的態度,估摸着南木櫻做好了絕不回頭的心裡了。
而穆申宇這貨那是不要提了,雖然他心裡想再去局裡繼續工作的,畢竟原來還是一個隊長,有收入的穩定工作的誰不奢求啊,不過這傢伙對南木櫻的那層意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南木櫻在哪,這小子估摸着也就跟到那了。
那天,我和山衝哥先是去了那王局長家的,南木櫻他們倒是沒去,畢竟這老將軍這麼老了也是喜歡清靜的,這屍魔被剷除了,那老夫人的病情也就十分的簡單的,根本不需要什麼命相書就可以解決了,而清風這傢伙,竟然說要在晚上回鬼市!
我草,我當時就罵這傢伙的腦袋被驢踢了,好好的人不當,要和萬鬼混在一起。清風還告訴我,叫我留意一下那一半相書,如果能夠找到那另一半相書,他就可以正式的告別和萬鬼居住的日子,我根本不知道這廝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他這麼說了,我也會去注意的。
何況,相書的另一半要是找到,那還不得多麼的牛逼!
到了王伯伯家裡的時候,這王伯伯他人已經拄着柺杖站在門外等候着了,而旁邊攙扶着的是王局長。奇怪的是這王川小子既然也在,不過一直低着頭的。
我們是打的過來的,從車上下來之後,這老將軍就一臉微笑的過來了,“道長,你可過來了。”
山衝哥上前扶着王伯伯,嘴裡說道:“老將軍,你客氣了!”
當時這王伯伯連說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應該的,然後我當時也是過去了,跟這王伯伯打了一聲招呼,這王伯伯對着我笑了笑,算是示意過了!
“過去,還不給我死過去!”這王叔叔撕着王川的耳朵,就走了過來。
這王川來到我們面前的時候,王伯伯還用一柺杖敲了敲這王川的屁股,大喝道:“還不給我們的道長道歉!”
我這才恍然大悟,我說他們這是整哪一齣,合着還是上次那件事情,這山衝哥當時就擺了擺手說道,“哎,老將軍,你這是玩哪一齣,這你寶貝孫子跟我道哪門子歉啊!”
“孽障啊,讓道長你見笑了,是我們的家教不好,這個我們有責任,今天我讓這小子過來,就是給你道個歉,或許我們今天這一別,就不能見面了,要是讓道長掛牽着不好啊,所以就讓他來道歉啊, 再說了,我還希望道長能常常過來陪陪老夫下盤棋啊。”
搞了半天,這王伯伯就是怕今天這麼一別,就見不到這個山衝哥了,而山衝哥畢竟對他們一家人都是有恩的,偏偏這王川上次還是跟我們有過口角,按照王伯伯的性格要王川來像我們道歉也純屬理所當然,然後就是這王伯伯,也是希望這山衝哥能夠多來下棋。由此也可以看出,這王伯伯倒是特別愛好下棋的。
恩,也不能怪,畢竟退伍賦閒在家空閒也沒有什麼事情去做!
之後,我們便是去給老夫人治病了,也就是燒了幾張符錄就好了,畢竟那屍魔已經了,現在也就是驅逐驅逐驚嚇而已,好了之後,這老夫人還在沉睡之中,畢竟才解除煞氣,身體骨骸比較虛,這山衝哥也是招呼人都給老夫人一點營養補補。
本來準備要走的,這王伯伯非要拉着山衝哥下一盤棋纔可以走,沒有辦法,畢竟盛情難卻,這山衝哥也就是陪着王伯伯下棋去了,這又是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現在的時間也是塊接近晌午了。王伯伯還讓我們在這裡吃飯了,直接被我們給拒絕了,最後這王伯伯也沒有多做什麼阻攔,還叫司機把我們送回去了。
通過了解,我們知道,這司機也是曾經在部隊給王伯伯做過司機的,人倒是挺實誠的,也不多言多語。
車子行駛在車水馬龍之間,當時,我還閉目眼神,突然之間,這車子就停了下來,我還以爲到了呢,睜開眼睛,準備推了推身旁的山衝哥下車,可是誰知道我打量一下環境,並沒有到,這還咋路上呢,而這個時候山衝哥也是醒了!
車子前面的不遠處圍着一羣人,而又一輛車停在那你,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得不說,我們華夏的優良傳統就是好啊,當時我和山衝哥就向人羣中間擠了過去,好不容易擠到了最前面,這地上做了一箇中年人士的樣子,不過打扮的卻像是農民工,而在他前面的是一輛白色的現代的車子。車子做着一個年輕的女子,這女子握着方向盤,看上去比較的着急,握着方向盤的手,不時的都有些打顫,而另一個手還拿出手機不停的撥打着電話。也不知道是在打給誰!
“你把我兄弟腿撞傷了,你說怎麼辦吧?”這個時候,那在車窗旁邊的男子拍了拍車窗,狠狠的說道。
這女子依舊是一言不發,還是不斷的打着電話,應該是估計沒人接的原因,反正沒看見她打通過,然後女子一氣把手機扔在了旁邊的座椅上去了。然後搖下了車窗,對着我們說道,“這哪裡是我撞的,明明就是我車停在這兒,你那兄弟自己撞上來的好嗎?你讓各位評評理啊!”
旁邊的人羣聽了頓時起鬨了,不過大多數都是說我們沒看見之類的,也難怪,現在這些人都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話說現在躺在馬路邊的老奶奶都不能隨便扶了!
這坐在地上的農民工不是的揉了揉腿,還一陣鬼哭狼嚎的,“姑娘啊,我看你長得不錯,可不要這麼狠心吧,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這樣害我們有意思嗎?”
這女子聽了都快要急哭了,估計她沒想到回到這種情況吧,而我當時就就猜到了,這應該是遇到碰瓷的了。
我頓時一陣生氣,這女子看上去都不會說謊,於是也就站出來對着這農民工說道,“這位大哥,我看這樣吧,既然你說你腿傷了,那麼叫這女子帶你去醫院看看,要是真傷了呢,我們負責,要是沒傷,我們去法院走走官司好嗎?”
那站在車窗旁的男子,看見我站了出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道,“不要麻煩了,我會把我兄弟送上醫院,我們也不要多,一萬塊錢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不不不,這位大哥,我想還是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吧,多退少補嗎不是,要是一萬塊不夠怎麼,要是這大哥斷胳膊斷腿的,一萬塊錢哪夠啊!”
估計是他們也知道,這錢拿不到了,頓時就過來扶起這個人,說了一句,“罷了罷了,算我倒黴,我不要錢了!”
不過這傢伙走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的撇了我一眼,而那嘴裡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麼,眼神很幽怨的,很多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