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環境。
這電腦的屏幕中,探出一張鬼臉。鬼臉模樣和鍾雲死狀是一模一樣的,眼珠子掛在外面,而臉上還寫着大大的死字,半寸厚的刀口十分的醒目,猙獰。
我們可以試想一下,如果你正在看視頻的時候,這屋內的燈突然熄滅了,但是電腦的屏幕卻還是亮着,而且電腦不是筆記本,你是什麼感覺?當然排除燈管壞掉的情況。還可以想一下,就在這個時候,屏幕中突然伸出一張鬼臉,就像是你在恐怖片是那種3D的效果。那個時候又是什麼感覺?
我屁股之下坐的是一張可以移動的椅子,而就在這鬼臉探出來的時候,我猛然向一倒,而這張椅子也是在地上滑移了一段距離。
而這鬼臉也就是在一瞬間的時間,之後便是消失了,而在這屋內的燈光也是亮了起來,我的小心肝這才平靜下來,而我在等了半個小時候之後,這穆申宇也是過來了。我問了穆申宇一些情況,穆申宇告訴我,這省廳的人,明天就會過來,反正我們幾個參與審訊的人,逃不了的。
我看的出來,這小子的興致不高,示意這穆申宇不要多想,穆申宇這個人雖然和我的交情不是很多,但這個人也不討厭,或許對於南木櫻這小妞是比較討厭的,畢竟對南木櫻來說,這穆申宇就是一個跟屁蟲。
這會議結束之後,我準備走的時候,正好路過那間會議室,然後看見這王長忠正在會議室的主座位之上,一隻手塌着腦袋,一隻手拿着香菸,吧唧吧唧的抽着香菸。這香菸已經快燃燒屁股了,還不斷的抽着,顯然是因爲想東西太入迷了,忘記了。
我也知道,王長忠也是很頭疼的,這件事情,畢竟發生在自己的警局,加之於社會輿論的壓力,以及死者家屬的逼迫,所以把他這個局長給搞的焦頭爛耳。
也不知道怎麼滴,鬼使神差的就走了進去,這放在原來是想都不要想的,也不知道是自己心境變了還是怎麼樣,以原來我就是一個二十歲還在上大學的毛頭小子,見個院長領導之內,就能嚇尿了,別說這些身居高位的人了,好像自從山衝哥出現之後,生活就這麼不平凡,所遇到的人也是那種上流社會的人,或許是見這些人見多了,對於見這些高官的心境也就變了吧。
我走了進去之後,王長忠也是注意到了我,然後看了一下菸頭已經燃燒到菸屁股了,將菸頭扔在菸灰缸裡面,還不斷在裡面捻了捻。“你是誰?你怎麼進來了?”
我笑着走到一個座位前,拉開一張椅子,做了下來,表現的倒是很淡定,“王局長,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但我想你應該見過我,這些天我可一直在你們警局裡呢,我叫席宇軒,不要奇怪我爲什麼在你們警局,只是因爲穆申宇而已。”
“你和申宇認識?”王長忠皺了皺眉。
“認識,關係還不錯,但今天來我不是和局長討論這個問題的。”我嫣然一笑。
王長忠抱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
“呵呵,也沒有什麼,就是關於鍾雲的事情罷了。以及前幾天在醫科大學死掉的林欣雅。”
我說出這句話之後,王長忠沉默了,臉上的愁雲更甚了,像是觸痛了他的傷心事,當然這並不是什麼傷心事,而是愁事,我想在他當警察這幾年生涯之中,恐怕沒遇到這麼頭疼的案子吧。
王長忠從旁邊的煙盒之中掏出一根香菸,吧唧吧唧的抽了起來,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當然也不着急,一直笑着看着王長忠。
一根菸的時間過去了,王長忠扔掉香菸頭,“你想說什麼?”
“王局長,我知道,這件案子,你應該很頭疼,你現在肯定在想,兇手是誰,如果找到了這個兇手,你們警局就可以不受到什麼連累了,畢竟這件事情和你們警局無關不是嗎?你們也只是無辜的,只是抵不過死者的家屬的壓迫,和社會輿論的力量,這件事情或許不能使你們元氣大傷,但是處分之明穩穩的坐上了,以後省裡面評優,可就沒有你們了。”
我笑着說道,思維在告訴轉動着,眼睛一直是盯着王長忠的。
對於這件事情,我是非常瞭解的,這王長忠想的事情無疑是這個,雖然現在這個年代輿論的力量很強大,但是這個世界之上,還是有黑有白的,並不是說什麼白道黑道之類的,而是有些時候,事實是打破輿論的。在事實面前,那些流言蜚語也會不攻自破,但是那處分的事情卻是落實了,一是要來安撫民衆,二死者死在警局,對於警局方面本來就有一定的連帶責任。
而警局在這個方面也只能是啞巴吃了黃連。警局每年省裡面都會評優的,這要是一落實什麼處分,這評優也就是說從此之後與這警局無關了,而且這王長忠要是在想往上爬上那麼一步,那是非常難的。
王長忠的嘴角不斷的抽動了一番,一直盯着王長忠的我,自然發現了這個動作,“我相信事實勝於雄辯,我相信省裡面會給出一個公正的答案的。”
“那如果是這樣,我就先走了,你慢慢找事實真想吧。”我說着站起來就要離開。
就在我轉身踏出第一步的時候,王長忠的聲音在背後響了起來,“你等等!”
我轉過身笑着看着王長忠,“還有什麼事情嗎?王局長!”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此時也是坐了下來,“我是知道什麼,但是這東西,有些離譜,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但是事實就是這個,不管你們信不信,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事情是無法用科學所解釋的。”
“這件事情是鬼怪所爲。”
“這,這怎麼可能?”王長忠的嘴角終究顫抖了一番說道。
......
此時的我已經打的回到了靈異鬼屋,此時已經很晚了,午夜十二點鐘,回到靈異鬼屋,將們關了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然後就回到了牀上,拿起牀邊的《九轉陰陽錄》,現在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要溫習學習一下《九轉陰陽錄》之中的那些巫術,這已經成爲了定律了。
在回來之前,我還是將我的說法跟王長忠說了一下,王長忠這傢伙是不信的,在他心中,應該還是不相信這種迷信的,當時我叫他好好想想這幾起案件,叫他想共同點,並且鍾雲死的時候,現場電腦屏幕上那恐怖的漫畫,這漫畫和這個死者的樣子一模一樣,王長忠本來以爲就是死者慣用的手法而已,這也沒有什麼稀奇。
我跟他說,“但是,你別忘了,這審訊室的額電腦的網絡是沒有連上去的,這漫畫從何而來?”
之後我還跟他說了一些不正常的事情,也就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比如在醫科大那監控錄像之中反饋的,還有就是這警局的監控錄像之中,爲什麼看了一會兒到了關鍵的時候,就出現黑白點的橫條,以及電磁波。爲什麼他們在開門的時候,一開始是打開不了的,當時這鐘雲死了之後這門卻是打開了呢?
第二天,依舊是很平常的,忽然之間,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沒有車,而根據我現在手頭中的錢,買一輛豪車都是綽綽有餘的,當然這豪車也只能限制在三百萬之類的,要是像個布加迪威航那玩意兒,搞個一千多萬,近兩千萬,那依照我現在的財力,雖然買得起,但是買了之後就回到了解放前了。
想着自己現在還沒有個駕照,今天就也就準備去駕校學習一下駕照。
我一般決定的事情,就不喜歡拖,所以當下就出門去駕校了。
要說到駕校離這個醫科大也不遠的,在7醫科大的西邊一公里的距離。
而我打車去那個駕校的時候,經過這醫科大,這並不是在醫科大的門口,而是醫科大大門往東一點點,卻是看見一羣青年,看上去是那種社會的青年,這些青年的手上還是擰着那種粗壯鋼製的棒球棒的,圍着一個少女,這少女的蓬頭垢發的,還有一個青年在中間撕扯着她的衣服,這少女在突然之間擡起頭,我就震驚了,這是周小雨。
本來我不想管這件事情,畢竟這車已經離開了一點點距離了,但是突然發現是周小雨,我就叫司機停車,付了車費,讓司機先走,我跑到周小雨的地方。
對着其中的一個青年就是一腳,這一腳直接揣在了他的屁股之上。
“媽的,是誰踹我的?”這青年罵罵咧咧的一聲,然後轉過頭。
也就是在他轉過頭的時間,我一記右勾拳直接打在了他的嘴巴之上,這青年頓時倒地了。經過鍛鍊我這手上的力道可是大了很多!
“放開那丫頭!”將這個青年打到之後,我狠狠的一角踩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冷冷的說道。
這些青年,本來還是愣着的,頓時就叫罵起來,“我操你大爺的,敢打我兄弟。”
“小子,你特麼活膩歪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