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回頭告訴雲中鶴準備好,千萬別和鷹身人混在一起。否則死了可別怨我?”打發走雨燕,確定好時間。
轟轟烈烈的最後一次拉練開始。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留血,不想上了戰場沒命的就往死練,第一大隊,衝鋒。”
有了怒氣的野豬人,一隊接一隊衝向土堆。旁邊的俄勒芬武士一臉不屑,本來他們想成爲靶子,但東辰沒讓。
野豬人才幾斤幾兩,有了怒氣也不過是高級炮灰。和天生就是戰鬥種族的象人一比,簡單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撞在一起,吃虧的是誰自然不用多說。
黑心的領主大人可不想好不容易弄出的部隊,沒上戰場先減員一半。
死也要給我死戰場上。
一個虎頭,五等量麪包,這就是東辰給出的懸賞。每逢大戰,這種懸賞都不會少。而且,這還不是內部懸賞,而是面向整個撒哈拉荒原。
任何人拿腦袋換食物都給。
豐收之谷爲什麼叫豐收之谷,就因爲這裡可以換糧食。至於種地,哦賣高的,這裡沒那東西。連最白癡的土著都清楚,撒哈拉想要種出食物的難度。
“尊敬的領主大人,我們寧肯去啃土,也不願意去種糧。”
春種千顆種,秋收萬傾糧,那是大宇宙時代的輝煌。而現在,能收回成本都是老天爺眷顧。
搶劫纔是撒哈拉的主旋律,殺人才是戈壁灘的通行證。
戰鬥力最低的綠皮默默擦拭着****,野豬人擁有怒氣,他們極其羨慕。但天生的種族差異,讓他們很難擁有這種力量。除了少許天生高大的傢伙達到標準,其它的盡皆無援。但綠皮們並不失望,反而憋着股勁。
獸人王國可沒那麼多盔甲,天生的光桿子戰士想要收拾並沒什麼難度。只要抓住機會,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訓練的野豬人**發涼,腦門發炸。
這些綠皮想幹啥?
在缺德領主的引導下,綠皮們陰險的在***前端開了倒勾,這樣雖然會增加撥出難度,但同時也會增強殺傷力。用荒原沙狼實驗後,綠皮們驚喜發現,只要一下就能拉脫肛。
肛裂肛裂,任何一個捱了此招的沙狼,都活不過半天。只會夾緊屁股嗷嗷叫喚,連路都走不出兩步。
我們一定會打響暴菊大隊的輝煌。
“大人,這些強盜太討厭了。”又一次打跑盜匪,巡邏的斥候一臉煩燥。
虎王拉伽看着受傷的部下,憤怒的摔飛了水袋。
荒原處處埋枯骨,餓了一個冬天的強盜都開始出來獵食。豐收之谷傳出的懸賞,他們自然知曉。
再大的部隊也有落單的人,也許別人會害怕十萬獸人,可在撒哈拉強盜來看,這卻是一塊肥美的鮮肉。
隊伍越大,機會越多,十萬人吃喝拉撒,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成了無頭屍首。
每一個強盜團伙,都會在收集足夠多的腦袋後,向豐收之谷出發。
那裡有酒,那裡有肉,那裡漂亮的姑娘。雖然大多數強盜都沒錢消費,只能過過眼癮,但這卻是他們一年之中爲數不多的樂呵。
東辰引領的鋼管舞制服秀,讓每一個看過的強盜都終身難忘。
那裡就是天堂。
一切以實力說話,一切以金錢開路。
在豐收之谷,你可以用拳頭得到一切,同時也可以用金錢買到一切。
只要有錢,你可以僱傭最強壯的俄勒芬武士作爲保鏢,也可以支使布爾族牛頭成爲打手。當然,這隻在豐收之谷有效。
爲了喝上一口美酒,爲了吃上一口美食。強盜們發狂了。
夜襲,挖坑,下絆,各種各樣的手段層出不窮。十萬的獸人大軍,一路上沒少受罪。
“加速,不用管他們。”幾次清剿無果,憤怒的拉伽下達了全速行軍命令。
你還別說,如此一來,強盜們還真沒多少下手機會。
天上的鷹身人飛來飛去,地面的狼騎兵來來往往。強盜們遠遠吊着,除了有沙狼坐騎的騎兵團,誰也別想跟上。
爲了鼓舞士氣,虎王拉伽悍然喊響:飲馬流沙河,坐擁豐收谷的口號。
時間過了一月,那一天陰雲密佈,暴雨連綿,嘩啦啦的暴雨跟瓢潑似的當頭澆下,獸人們踩着泥濘來到谷外。
轟隆隆的悶雷震在耳邊,咔嚓嚓的雷電閃在眼前。
兩座遠古巨獸般的戰神像左右對立,拄劍望空的英姿,震憾了無數人心。
“坎帕斯!這是神蹟。”大薩滿虔誠的跪在地面,玩宗教的傢伙往往都將自己催眠,也許幾百年前,大薩滿還不會相信戰神的存在,畢竟是他弄出來的。可是隨着時間變長,老烏龜越來越覺得自己受到了神的指引,而作爲一個神的師傅,老薩滿有義務,也有責任,將神的榮光播撒世間。
鷹身人王子拉里伯德面色慘白,目光呆滯,嘴裡一個勁叫着不可能。雲中鶴一臉冷笑老遠看着。
見到軍隊失態,拉伽一聲怒吼,威武的虎嘯甚至蓋過了天上雷鳴。
“都給我站起來,戰神在前,給我衝。”
“坎帕……”
嘎然而止的叫聲,劃破荒原的流光,鷹身人王子只剩下兩根鳥毛。
恐慌的氣息瀰漫,獸人們咕咚咕咚嚥着唾沫,神罰兩字不可抑制的浮現眼前。
隆隆鐵騎踏破雨幕,時隔多年,俄勒芬布爾再次踏上戰場。不過相比以往,他們不在是獸人先驅,而是選擇對立。
“鮮血與雷鳴!”
嘶……昂……
吽……
高高擡起的前蹄重重落下,感覺腳下震顫,十萬大軍齊齊後退一步。
五百對十萬,俄勒芬布爾完勝。
“歡迎來到撒哈拉做客,親愛的獸人同胞。”
左右散開的象牛重騎,長刀指空,鐵錘高擡,艾微兒坐着象輦緩緩走來,每一個獸人都在發呆。
艾微兒打扮的太靚了!
白衣賽雪,髮絲如綢,爲了今天,小妖精等待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