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年急匆匆地回到家的時候天才矇矇亮,剛要推門便看到尹清慌忙地開門跑出來,神色緊張地看着她說:“少夫人您可算回來了!您先回自己家避一避吧,少爺昨天晚上等了您一個晚上,現在正在氣頭上呢。”
“他回來了?”夏流年心頭猛地一喜,然後迫不及待地說,“他不爲那事兒生氣啦?”
“唉,本來是沒事兒了呀,您不是又一晚上沒回來麼。”尹清急的直跺腳。
夏流年臉色瞬間一沉,繼而又蹙眉道:“我……我昨晚喝多了呀,迷迷糊糊的,又不知道自己沒回來。他現在在臥室麼?”
尹清無奈地搖了搖頭:“少爺昨天晚上大發雷霆,然後就走了。”
“他什麼事兒都不知道,發的什麼火呀。”夏流年氣悶地嘟囔着,走到屋裡把包憤憤地扔在沙發上,繼而囁嚅着低語:“人家想他想了一晚上呢……”
“我倒要聽聽,我什麼事兒不知道?”低沉陰狠而略帶嘶啞的聲音讓夏流年全身一凜,回頭便看到沈浩希不緊不慢地走過來。
“你回來啦。”夏流年見到他,心臟不禁又一陣狂跳,低着頭不好意思看他,“那個……昨天晚上,你回家了?”
沈浩希目光幽暗地走到她跟前,看着她低頭溫順的模樣,也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揚高了聲調對着尹清說:“把我說的話當放屁是吧?!誰讓她進門的。”
夏流年被他嚇了一跳,不解地看了看尹清,尹清朝她猛使眼色,夏流年瞬間瞭然,連住拉住他的手臂,臉色蒼白地解釋:“你聽我說,我昨晚喝多了,所以迷迷糊糊的就沒回家,我不是故意的。”
“哦,喝多了,沒回家,那去哪兒了?”沈浩希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裡輕輕摩挲,像是情人間最溫柔的愛撫,光滑細嫩的質地讓人咋舌,“來,告訴我,你去哪了?”
“我,我去了遊夜家……”夏流年被他眼中閃爍的凌厲陰沉嚇到,依舊誠實地回答,只是有些毛骨悚然地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握住,粗暴地捏着,讓她不由得尖叫出來,“你弄疼我了!”
“好,告訴我,你去他家,做了點兒什麼?”沈浩希此刻恨不得就這麼掰斷她,他突然覺得把那張碟片就這麼毀了真是可惜,她光溜溜的身子擺出那樣妖嬈到骨子裡的姿勢,真的是任誰都欣賞百遍也膩不了。
“啊,你不要誤會啊,我什麼都沒做,好像一直就那麼睡過去了。”夏流年聽出他的語氣帶着那麼一絲嫉妒,心裡一樂,心想他果真還是在乎她的嘛。
沈浩希看着她單純無辜的表情,突然“吃吃”地笑了出來,心想這真是臉不紅心不跳,她學什麼畫畫呀,這模樣,這身段,這演技,去當演員能拿奧斯卡了都,沉吟幾秒,他盯着她的眼睛更加清晰地問:“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們做了什麼?”
她如果坦白,說她酒後亂性,說她以後再也不這樣了,興許……興許他依舊能再退一步。
“你瞎想什麼呢!我們什麼都沒做,你這麼問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夏流年這會兒也不樂了,心裡有些憋悶地嚷着,“況且遊夜纔不會對我怎樣呢,他跟我在一起那麼久,我可以保證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她似乎還說了些什麼,沈浩希已經完全聽不進去,心徹底涼了,狠狠地把外套摜在地上,抓起她的手腕拉她上樓:“是,他是君子,我是小人。”
“啊,你弄疼我了!”夏流年跟不上他的腳步,在樓梯上跌跌撞撞地往上爬,“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我這人什麼樣兒都這麼久了你還不清楚麼,嗯?”沈浩希把她連滾帶爬地拉到了浴室,扒了她的衣服便按進浴缸裡,“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噁心麼!全身都髒!”
夏流年被驟然丟進涼水裡,嗆得一直在咳嗽,眼前也是模糊一片,冰涼的水刺得她皮膚火辣辣地疼:“你別這樣,好疼……”
沈浩希的什麼都聽不進去,把整瓶浴液都倒了進去,胡亂在她身上搓着:“喲,現在覺得疼?那你昨晚舒服的時候怎麼不想着後果!”
“你在說什麼呀,我都……說了……”泡沫嗆進嘴裡,苦得夏流年眼淚都出來了,“我都說了我沒做什麼!”
“你以爲我不敢對你怎樣是不是?!”沈浩希雙眼佈滿了紅血絲,像一頭美到危險的烈獸一般把她瘦弱的身子拎起來一遍又一遍地衝,“你膽子真是大,嗯?”
“嗚……好涼……”夏流年全身都哆嗦着,然後只覺天旋地轉,再看清眼前的事物之時,她已經被扔在牀上,一觸到柔軟的棉被她便忍不住地使勁兒往裡面鑽,像一隻小動物一般嗚咽着。
沈浩希看着她光`裸的白嫩瘦削的身體在豪華的大牀上扭動,細長的雙腿微微叉開,腿間的桃花源若隱若現地挑戰着他的神經,喉頭一緊,他伸手便扯住她柔軟的腳腕:“流年,我想要了,你給不給我?”
“啊……”夏流年被他扯了過去,手忙腳亂地拉過被子遮住私密之處,帶着警備膽戰心驚地看向他,他此刻的表情真的太可怕了,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的骨頭拆了一般,嚇得夏流年一直搖着頭想要把腿縮回來。
而她所有拒絕的動作與光碟上她邀請的姿態形成對比,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沈浩希的臉上,讓他所有的神經都凝聚成一個尖端,急促地劃在赤磷面上,火花瞬間迸射而出,席捲他所有的理智,手稍微用力就把夏流年拉到了跟前:“你搖頭是什麼意思,嗯?”
“你別這樣,我害怕……”夏流年哭着顫聲說,緊緊地揪着胸前的被子。
沈浩希手腕一轉把她的腿分開在一旁,手探向她隱秘在柔軟毛髮之中的密處。
夏流年一驚,想要併攏雙腿,卻被他輕易就按制住:“你不要……”
沈浩希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在她柔軟的地帶愛撫着,很快便被沁出的蜜汁溼了手指。
她的身體很冷,而他的手指此刻是溫熱得,好暖,而他手上的動作又讓她好舒服,夏流年不禁安靜下來,偷偷瞥向沈浩希此刻陰沉卻更顯野性的臉,心跳像擂鼓一般強烈。
沈浩希見她足夠溼潤了,輕輕分開她飽滿濡溼的柔嫩,把手指探了進去。
“啊……”夏流年瞬間覺得一股電流從小腹開始擴散,酥麻四溢,讓她不由得低吟出撩人的聲音。
“他也這樣對你做過嗎?”沈浩希俯身去咬她的耳垂,說出來的話卻不是情人間的低語。
夏流年聽到這話頓時像是撒了氣的皮球一般沒了興致,擡起手便開始推他:“你這人怎麼這樣呀!”
“哦?你希望我哪樣?告訴我他是怎麼上你的,嗯?”沈浩希抓過她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把手指更加深入地探了進去,瞬間感覺到她輕輕一顫,然後沁出更加誘人的氣息。
被這樣沒道理地懷疑這種事情,這是把她當成怎樣隨便的女人?!他什麼都可以懷疑,唯獨這件事情不可以,她是死也不會把身子給除了他之外的第二個人的呀!
夏流年覺得心裡一陣憋屈,而他在身下作亂的手讓她懸在那兒,上不來下不去的,更讓她窩火,嘟起嘴便嚷道:“你走開啦!”
她越是拒絕,沈浩希越是急於讓她妥協。他想要她,想了好久了,但他又不甘心強來,所有神經都被嫉妒主宰着,他把她拉得更近了一點兒,低頭便含住了已經繃起的細嫩櫻蕾,像個任性的孩子一般貪婪地索取着她的甜美,而手下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隨着他的深入淺出而緩緩溢出溼了他的手掌。
這般上下齊攻的刺激讓夏流年覺得火燒一般難耐,他了解她所有的敏感之處,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是他呀,這是她的男人,即使再惱火他所做的一切,夏流年依舊無法阻止自己對他產生反應,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暗了下來,而她的身體在黑暗中不停地向下墜落。
“說你要我。”沈浩希感受着她溫熱而急促的呼吸,啞聲說着。
夏流年在水深火熱之間胡亂地搖着頭,她這種情境下怎麼可能說得出口那樣羞人的話。
沈浩希猛地抽出手指,陰沉下臉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說不說。”
夏流年又被他嚇到,瞬間就又哭了出來,怎麼止都止不住,柔弱的身體因爲被挑起的慾念而不安地蜷縮起來,整個人抖得跟篩糠一樣。
沈浩希看着她,眼神越來越暗,她的任何姿態都讓他覺得熱流絲毫不停歇地匯聚在某一處,漸漸衝破所有的剋制,扯開領口便把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