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忍不住困惑嘀咕:“高手?”會是誰?
等等,剛纔許雯穎說玉安當時有折返回去救我們,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要昏過去前,還是昏過去後,那個叫我撐住的聲音,是玉安給我說的?
想到這,心臟就快跳得胸口有些生痛,尷尬的是,一邊測心跳的儀器也跟着反應出來,還好現在現在只有我和許雯穎兩人在。
許雯穎見狀趕緊給我安哄說:“如意,別擔心,對方暫時不會對我們輕舉妄動,因爲葛先生已經把軒轅劍重鑄好了,那天晚上他們有帶去。”
“你說的軒轅劍是不是那柄用畫有黑金符文的白布條包裹住的?”我覺得應該就是它了。
跟着許雯穎的話證實了我的想法:“是它不錯,那些封條是爲了能不讓它的霸道陽氣傷及十七哥他們,不過你由來拿着的話,就沒問題了,我們拿的話,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我拿着能發揮什麼作用?”我聽着覺得不大可能,她說得未免太玄乎了。
“你是不知道,那軒轅劍對我和阿明來說多沉,當時還被葛先生和十七哥說我倆力氣沒你大,你輕輕鬆鬆就拿上手了,看着毫無壓力。”許雯穎這話帶着點委屈。
“不過你說得挺是事實,我拿着的時候,感覺挺輕,當時還以爲是木製劍之類的。”我實在意想不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以前我只在動漫和影視劇裡看過,沒想到世界上還真有‘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這種事情發生。
“怎麼可能,軒轅劍可是用實心金銅所鑄煉而成,看它樣子很輕似的,可拿上手就跟舉重似的,反正我和阿明完全拎不動它,太神奇了。”許雯穎大嘆軒轅劍厲害。
聊了不知多久,窗外天色拉下夜幕,冼家明不久後帶晚餐過來,關心地問了我幾句身體情況,就把給我準備好的半流食盛碗,讓許雯穎去吃飯,他來餵我吃。
但是我挺不好意思,因爲冼家明這是第一次餵我吃東西,現在看看他,不僅聲音跟新吧唧很像,就連性格也挺相似,但他頭腦比新吧唧好使多了,要不然怎麼當上了律師。
因爲我剛甦醒,胸骨癒合,只能吃清淡的半流食,冼家明餵我的時候,很有耐性也很細心。
吃飽後,感覺自己精神多了,渾身熱呼呼的冒着汗水,他還給我擦汗——嚶……他這舉動好感動,差點害我哭了。
講真,冼家明是個很不錯的男孩子,誰做他女朋友一定會很幸福,只可惜我和他不來電。
現在是夏天,水果特別多,因爲我吃不了比較硬的東西,所以許雯穎統統幫我榨成了果汁,想吃的、用的、玩的,全由冼家明去給我張籮,但我並沒有太多要求,玩的就算了我現在都不怎麼能動,還是看看煲煲劇追追番吧。
晚上十點半左右,冼家明回去了,許雯穎留下來守夜,這些天裡,都是她在病房裡照料,真是辛苦她了,畢竟照顧一個不能生活自理的病人是很累的一件事。
所以不難想象,那些照顧長期癱患在牀的病患的人,活得有多辛苦,甚至有些還要上班,家裡醫院兩頭跑的更是累得變形了,但他們都沒有放棄被照顧的一方,可見這感情多深厚堅定。
從而也看出許雯穎和冼家明對我有掏心掏肺,想想以前對他們發過脾氣,心裡就內疚不已。
這樣好的夥伴,是打着燈籠也找難到的——等我痊癒後,我一定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起來,好好守護這些重要的人,因爲我一個都不想再失去。
我醒來的當天,除了許雯穎和冼家明,沒有其他人、鬼來看我。
這一晚,我想了很多,夜深才睡去,而許雯穎早在我之就睡着了,在我病房裡還有另一張同大小的牀,是給看守的家屬睡的,這醫院還算好,其他地方的,會強行安排另一個病人進來住,一切都是爲了錢,社會就是這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遇到過?
以前我爺爺重症住院的時候,我就試過一次,那住進來的是個小腿骨折的傷患,我爺爺本來就需要靜養,他們家經常好幾個人來,一來就大聲喧譁,甚至還在病房裡抽起了煙,我給護士反應,那些護士還隨便說過兩句,之後再也沒有管過,很氣人對不對,自那後我對醫院印象差到了極點。
或許因爲我們老家是二級縣城,纔會這樣吧。
算了,那些惱人的往事就不提了,我現在得好好休息,趕緊把傷養好了,才能強大自身實力,合上眼小會,我就睡了過去,還做了個很浪漫的夢……
夢裡我受了傷,被一個騎馬的古裝男人救了,他好像是住在塞外的,因爲我看到附近有很多蒙古包,他住在基中一個。
帳裡環境着簡陋,卻又散發着貴族的氣息,在帳的正前方,擺着張貴妃紅木椅,上面擺着張完整的大白老虎皮,椅子後有個潑墨山河屏風,不知道出自誰人之手,畫得十分的大氣雄偉,聽說收藏過的人越多,上面蓋的紅章越多,這個屏風上蓋了到少有十個,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作品。
你們肯定會問我怎麼做個夢,居然能看得這麼清楚夢裡的東西,這個我自己本人也不大曉得,反正我夢裡對這屏風和虎皮印象很深刻。
正確來說,夢裡我屬於上帝角度,男人救的是不是我,我根本法確定,感覺又像是我,估且就當作是我,畢竟是我做的夢。
男人的長相我看不見,因爲被打了高光遮擋住了,我也不懂爲什麼,或許那只是我在夢中臆想的男神形象。
夢裡畫風跟進度變化很快,我的傷很快就好了,還跟男人相處了一段時光,他外出回來,還特意給我去打獵野味回來,親自給我烤,夢裡的我吃得津津有味,畫面看着很幸福,讓我忍不住想要留流夢中,不再甦醒……
有天,男人帶着我去個座高山崖頂看日落,他讓我依偎在懷裡,低聲細語裡都是濃濃的柔情蜜意,他說:“……等回京後,我就去給你提親。”
他夢裡喚了個不屬於我的名字,可我卻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