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等我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我看見自己被哥哥抱在懷裡。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溼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可能是兩個人的淚水和汗水混在了一起吧。
我擡起臉,看了看哥哥。
哥哥的眼微微閉着。我舔了舔哥哥有些發乾的嘴脣。
哥哥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柔柔地迴應着我甜甜的吻。
我輕輕揭開了哥哥的薄布衫,雙手摟住了哥哥的腰。
一股清新的美欲漸漸迷漫開來,如酒似蜜,讓人癡醉。肉體的愉悅終於驅散了心靈的暗影,使人暫時忘卻了人世的痛苦。
我又想起了關於時間是一種幻覺的說法。我多麼希望這是真的啊。
“哥哥,我昨晚看見有一隻母雞好像是抱窩了。我們今天就來孵雞娃吧。”我繼續輕輕撫摸着哥哥的肌膚,一邊說道。
“好啊,晴兒。反正中天也不能去了,就來孵小雞仔。幸好你哥給我倆準備了足夠的糧食,夠我倆食用大半年了。”
“還有那麼多烤肉和燻肉。我倆一個夏天都有肉吃了。”
剛一起牀,我倆就開始準備孵小雞的雞蛋。
“但只有一隻抱窩的母雞,最多隻能孵十來個雞蛋。”哥哥說。
“哥哥,母雞孵小雞,不就是給雞蛋加溫,讓蛋一直處在溫暖的雞肚子下面,雞蛋就變成小雞了嗎?”
“是啊。妹妹啥意思?”
“我們也可以人工來孵小雞嘛。”我知道現代孵小雞就是用電加溫的。
“妹妹是說你自己來孵,把雞蛋抱在懷裡孵?”哥哥真笑了。
“怎麼不行呢?”我一本正經地說,但沒有說早就有這種想法。
“行啊。我早就說妹妹這隻肥母雞可以孵小雞嘛。”哥哥真笑起來。
我沒有理會哥哥的玩笑。說幹就幹。我在那架空牀上,先鋪上兩牀厚厚的褥子。然後再蓋上兩牀同樣厚厚的棉被。我自己鑽進了被子裡面。
“哥哥,快點拿雞蛋來啊。”
哥哥提着一籃子雞蛋走了進來。
“晴兒,你真的要當抱雞婆啊?”哥哥看着我問。
“什麼抱雞婆?”
“妹妹不知道嗎?我們把孵小雞的母雞就叫抱雞婆。”哥哥又笑了起來。
“唉,管他是肥母雞還是抱雞婆,都一樣。”我也忍不住笑了,“快把雞蛋放進我的大腿中間來吧。”
“妹妹的腿好暖和啊。比肥母雞的肚皮還暖和,肯定能孵出小雞。”哥哥一邊把手伸進被窩,一邊說。
“你放了幾個蛋嘛?”
“哎呀,忘了數。”哥哥說,“讓我數數看。”
哥哥順手揭開了被子。
一大堆圓圓的肉紅色雞蛋,在我大腿的細嫩肌膚的映襯下,顯得無比美豔。簡直就是一幅絕美的圖畫。
“妹妹的大腿配上圓圓的雞蛋,真是唯美的搭配。”
我也看見了身子下面的美景,一下子感覺渾身發熱,臉發燒。一股熱流突然間瀰漫到了全身。我感覺那些圓圓的蛋殼裡面,一個個小生命已經在萌動。
“晴兒,我好像覺得這些可愛的蛋,就是從妹妹的肚皮裡生出來的。”哥哥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得柔柔的。
“我下的蛋有什麼用?如果沒有公雞,下的就都是寡蛋。”我小聲說。
“可是今天下的肯定不是寡蛋。”哥哥笑着說道。
“看把你美得……” 我也笑了起來,“你數了沒有,是幾個蛋嘛?”
“我數了一下,剛好九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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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一個班。如果孵出來都是公雞的話,正好給你帶。”
“那怎麼夠。你說好要給哥哥生一個軍的。”
“妹妹說話算數嘛,哥哥等着我。等平安無事了,就天天給你生。”我說,“那你就再加幾個蛋,趕快把被子給我蓋上,我這個抱雞婆要開始孵蛋了。”
“那隻雞婆還孵嗎?”哥哥問。
“當然還是一樣孵啊。那就由你負責了。”
哥哥給我蓋上了被子,就去準備另一隻母雞孵蛋的事了。
“哥哥,抱雞婆餓了。”我突然感到肚皮裡空落落的,纔想起起牀後還沒有吃飯呢,只顧着孵蛋了。
“啊,對了。我倆還沒吃飯呢。那我去準備吧。”哥哥在隔壁房間說。
我已經感覺到被窩裡的熱度了。尤其是挨着雞蛋的大腿根,已經有些汗淋淋的了。
“哥哥,好像有些熱。快來給我揭去一牀被子吧。”我說,“我怕把我們的雞仔熱死了。”
哥哥已經端來了早飯。
“晴兒,先起來吃飯吧。雞蛋就讓它窩在被子裡。”
“就是。我還在想我晚上怎麼睡覺啊?”
“要不我倆換着孵吧。”
“去。你聽說過公雞孵蛋嗎?”我說,“我晚上就躺在雞蛋旁邊睡。只要別把蛋壓壞了就行。”
我輕輕從被窩裡鑽出來,生怕碰着雞蛋。那裡面可是我的小寶寶啊。
“哥哥準備了什麼早飯?”我問。
“就熬了一點粥,還有云兒妹妹爲我倆烤的大餅。”
“哥哥喜歡雲兒妹妹嗎?”我不知道爲什麼會問這個。
“妹妹啥意思?”
“沒有什麼,只是隨便問問。”我差點就把雲兒想嫁給他的話說了出來。
“不瞞妹妹說,那幾天妹妹生病時,雲兒確實非常細心地照顧着我。我非常滿意。”
“等到哪一天,你爺爺的冤案能夠平反就好了。”
“誰知道我倆能不能夠等到那一天啊。”
“等着吧,哥哥。爲了我,爲了我們的之兒,哥哥一定要等到那一天。”我在哥哥懷裡輕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