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清楚了,剛纔也說了,只是試着和他交往一段時間,現在只需要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去找他吧?”陳瑩放下手裡的筷子,鬱悶的道:“而且我爸要見他,正式的。”
“真的?”陸思容驚訝的看着陳瑩問道,見陳瑩點頭,陸思容微微搖了搖頭:“你這是在玩火,算了,我就幫你一回,明天去見見那個軟骨頭。”
雪還沒有融化完,夜晚九點,冷風一吹,仍如刀子一般,割的人皮膚生疼,韓虎今天的心情不太好,他沒有想到,處心積慮的把王林摞了進去,人家只一個晚上就出來了,今天更是到處碰壁,處處挨訓,連平時見了面都笑臉相迎的的那些小跟班,今天見了他,也跟見了瘟疫一樣,連話都不敢跟韓虎多說。
王林的情況他多少也知道了一些,這個人的背景很深,可現在知道已經晚了,不過讓他慶幸的是,白麪的事,沒有事發,對方認下了,這讓他暗地裡鬆了一口氣,至少他是正常辦案,沒有栽贓嫁禍,大不了給個處分,但這口氣,一定得出,郭峰他好不了。
晚上韓虎一個人在小酒館裡越想越生氣,酒也多喝了些,本來號稱一斤哥的韓虎,今天足足喝了一斤半,都說喝酒跟心情有很大關係,心裡本就不爽,喝八兩的時候,他就已經多了,後面的都是自已硬喝下去的,這還不喝的大醉,完事了,又去楓林市最大的一家豪仕洗浴中心泡了泡。
他身爲治安副隊長,這方面的人哪個不熟,見韓虎大醉的到來,立刻派了兩個小跟班,一直貼身服務,泡完了澡,更是按排了兩個最好的技師在包間裡服侍,這兩個技師韓虎都認識,技術一流不說,皮鞭抽在這兩個技師的身上,兩人的叫聲,也是與衆不同,不過今天,他沒有力氣在去揮動鞭子,只能幹躺着讓兩個技師服務,但還沒有爽多久,酒勁就上來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他被一盆冷水澆醒過來時,仍然還在包間裡,可技師不見了,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魁梧的大漢正站在他的面前,這大漢身上穿着風衣,頭上戴着鴨舌帽,帽沿壓的很底,看不到臉龐。
韓虎的雙眼本就模糊,努力的眯着眼睛,想看清大漢面目時,突然一巴掌扇了過來,打的韓虎兩眼直冒金星,痛到是不多痛,畢竟酒勁還在,可這打臉的侮辱,讓他忍無可忍,怒視着大漢吼道:“你他 媽是誰?知道我是誰不。”
“啪。”大漢沒有回答他,回答他的仍然是清脆的一耳光,韓虎想跳起來,可身子軟的像一攤泥,他只能幹吼,可每次他想張口大喊的時候,都會有一巴掌甩過來,讓他的聲音給打的斷斷續續的。
這一刻的韓虎,直恨自已前段時間的安排,爲了能夠在這裡爽個痛快,不使技師被抽打時的喊叫聲傳出去,特意讓豪仕洗浴中心的老闆,設計了這個隔音效果
極佳的房間,在這個房間裡,就算是技師喊破了喉嚨,外面的人也聽不到。
今天韓虎的聲音,也傳不出去,漸漸的韓虎有了些絕望,喊聲也變的沙啞,最後只有喘氣聲,臉上已是血肉模糊,大漢也終於停止了抽耳光,韓虎微微睜開眼睛,他想看清這個大漢的臉,但下一刻,大漢已經他的整個身子給翻了過去,使韓虎成爬在牀上的姿勢,這一翻也將韓虎身上蓋的小薄毯子給滑到一邊,露出又肥又拍的大屁股。
韓虎嘴裡流着血液,弄的整張牀上都是,粘糊糊的很是難受,但韓虎此時顧不得這些,有些不解這人的舉動,微微側過頭看向大漢,但眼睛不由的怔住了,含糊不清的道:“兄弟,有話好說,有什麼得罪兄弟的,你明說了,多少錢能解決,你說個數。”
但大漢卻理也不理他,只是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一根棒球棍,正來回的在手裡敲着,伸手壓了壓帽沿後,擡起腳踩在韓虎的後背後,裡的棒球棍,對着韓虎的屁股插了下去,包間裡,隨既傳出韓虎野獸般的喊叫聲,只不過這叫聲,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沒音了。
包間門打開,戴着鴨舌帽的大漢走了出來,走廊上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大漢直接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晚上十一點多,豪仕洗浴中心安排看護韓虎的兩個小跟班,在隔壁房間裡抽着煙,不時的看看韓虎的房間,臉上都露出厭惡,韓虎不醒他們就不能下班,難不成要在這裡守一夜?
“不如去喊喊吧,在不行,跟疤哥彙報一聲,咱先走,就他喝成那個熊樣的,估計今晚睡在這的可能性比較大。”其中一個小跟班喃喃的道。
“跟疤哥說?你找死呢。”另一個跟班罵道:“不如這樣吧,喊個技師去看看,不行就把他弄醒,醒了他就會走了。”
“成,我去喊六號,那是韓虎的最愛,被弄醒了也不會怪罪,大不了六號在被他折騰一頓。”另一人想了想道,說到就做,站起身就去找六號去了。
六號技師是一個新來豪仕的年輕女子,剛來時就先被韓虎試了活,覺的不錯,每次想在豪仕小睡一會的時候,都會抱着光禿禿的六號睡,這一個月都習慣了。
不過今天六號剛剛推開韓虎的包間,便發出一聲驚呼,兩個跟班感覺有異,對視了一眼後,連忙從隔壁的包間裡跑了出來,推門一看,韓虎正趴在牀上,屁股上插着一棍子,只留下不到十公分的樣子,到處都是血跡斑斑,這兩個小跟班,當場傻眼了,韓虎被人爆菊了,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這下麻煩了。
“咋…咋辦…”一個小跟班結結巴巴的道,另一個則是一咬牙的道:“我去找疤哥,你打電話叫救護車。”
去找疤哥的小跟班一路跑了出去,但在豪仕大廳裡站了不到幾秒鐘,徑直走了出去,消失在寒冷的黑
幕裡不見了。
王林今天喝的酒也不少,足有兩瓶多,不過像是天生對酒精免疫一樣,王林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酒足飯飽後,將有些微醉的李致遠送到牀上後,王林徑直上了樓,李春的房子,王林住着顯然不合適,至於葉楠,不管咋說,明義上還是王林的女朋友呢,更何況,葉楠已經回省城了,在回來的可能性不大,住在葉楠的房間裡要更合適一些。
女孩子的房間,充斥着淡淡的香氣,整間屋子的佈局也是曖調色,顯的很是溫馨,王林對這些並不在意,只要曖和能睡就成,拉開被子,便一頭紮了進去,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清晨醒來時,李致遠竟然比王想醒的還要早,正在院子裡活動着筋骨,見王林從房間裡出來,笑了笑道:“早飯你去買。”
“成,錢你出。”王林笑着道,在葉楠的房裡翻出來一個新牙刷,就用葉楠的洗漱工具,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便出門去買早餐了。
李致遠和王林吃了早飯後,並沒有離開家,今天已經是陰曆二十七,離過年也只有不到三天的時間,所裡這段時間並不忙,畢竟盜亦有道的消失,對楓林市是一個福音,就連一向多事的郭淮街,今年也沒有任何亂子出現,郭峰毫無意外的當選了街道辦的主任,將郭淮街的居民都安頓的井井有條不說,就連災後的郭淮街也二十四小時有人把守,一點麻煩事都沒出。
“你對楓林市現在的狀況有什麼看法嗎?”飯後,李致遠泡了一壺荼和王林邊喝邊聊着天道。
“聽說盜亦有道的當家人跑了?他的手下這幾天來,也被打擊的夠嗆,不過這些都是小蝦米,抓了也判不了刑,最多就是拘留個十幾天就得放人。”王林搖着頭道:“在抓兩天吧,在抓兩天,就該過年了,丟錢丟物的就會少很多,都能過個順心年。”
“別跟我扯沒用的。”李致遠擺了擺說道:“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些。”
“我知道你問的是啥,可我目前還只是一個小市民,所能考慮到的,也只是最實際的東西,其它的就算我有看法,有用嗎?”王林笑着道。
李致遠也沒有在問什麼,他們留在家裡的目地本也就是爲了等那兩個殺手的出現,至於聊些什麼,根本無所謂,李致遠也不是真要王林說出什麼大道理來,聊着聊着便聊到了中午添飽肚子的問題。
眼看着,午時將近,王林的眼睛突然看向外面,笑着對李致遠道:“看來他們是到了。”
“哦?”李致遠朝外面看了看,卻什麼都沒有發現,但手裡卻不閒着,已經將配 槍拿了出來直接上了膛道:“小子,若這兩個殺手真是現在出現,我倒是真懷疑,你是不是幹過這一行了,你咋就知道,他們會不走尋常路,不在晚上來做我們的活,反而選擇這個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