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爺的話上官媚兒浮想連篇,神情慵懶中帶着一絲雀躍,在父親面前也不好太過表現出來,淡淡地望着對方的眼睛她屈了屈身子:“慎王爺言重了,這些都是媚兒分內之事。”
上官天啓的目光一直在媚兒和慎王爺之間打量着,越看越覺得有些事情奇怪的不行,越想越覺得事情比較麻煩,看起來慎王爺還是不死心,在靜兒的身上得不到慰藉,反而在媚兒身上着手。不過反過來想也不是不可以,怎麼說媚兒是除了靜兒之外能力還算不錯的,如果真的能成爲慎王爺的王妃也算是攀上高枝了。
“父親,女兒告退了。”
上官媚兒識趣了後退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上官天啓想通似的叫住了她:“媚兒,爲父還有一些公務要處理,放着慎王爺一人也不好,你留下陪陪慎王爺說會話,爲父很快回來。”
上官媚兒眼冒精光,知道來機會了,自然要好好把握,心領神會地點點頭望着慎王爺的方向呢雀躍起來,一邊低眉順眼地支吾起來:“女兒一定好生款待慎王爺,不會怠慢的。”
“這樣就好。”上官天啓說着轉身看着歐陽慎:“對不住,老夫先去了。”
歐陽慎擺擺手:“上官大人客氣了。”
從前廳走出來的上官天啓終於知道女兒多的重要性了,心中多少都是安定的,鬆了一口氣反而想不通媚兒和珊兒爲何會被人圍攻,而且看起來完全不對勁,讓人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越想越覺得很不一般。
周氏匆匆忙忙地趕了過去,恰好遇到了從前廳出來的上官天啓,她殷勤地走了過去,神情帶着疑問和不解。不知道發生在上官媚兒和上官珊兒身上的事情是否和靜兒有關,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接下來該如何做,想象都就覺得不太對勁。
“見過老爺,不知媚兒和姍兒兩個丫頭如何了,妾身剛剛聽說心中可着急了。”
撇了周氏一眼,上官天啓並未察覺她哪裡不舒服,而且壓根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到了最後眯着眼睛淡淡地說道:“看來到現在你還是不清楚你這個主母當的好不好。要不是慎王爺的話,媚兒和姍兒的名聲就被敗壞了,你到底是怎麼看着的,她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離府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嗎?”
聽着老爺的咆哮聲,周氏理虧地低下了頭,對她來說就算知道也不會太注意的,畢竟這些日子和上官媚兒之間的關係不太好,一直以自個馬首是瞻的林姨娘也變的趾高氣揚起來,說話做事是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最後她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是,是妾身的不是,以後女兒們出去一定會多加過問,老爺別動氣了。”
上官天啓知道周氏喜歡說場面話,不想打破她的顏面,幸好這次沒有發生什麼意外,要不然真的不知道事情的可能性,越想越覺得不簡單,最後只能視而不見,拜拜手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神情變得有些置若罔聞。
“什麼都別說了,事情對我來說其實再簡單不過。只要不損害上官家的名聲,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是,老爺說的是,妾身謹記。”
周氏目送着老爺離開,心中萬般滋味涌上心頭,越想越是無法平靜,難受的說不出話來,精神也變得尤爲可憐。這些年一直維持的表面現象,現在越來越維持不住了,想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很難,最後只能眯着眼睛什麼都不說了。
“到底媚兒和姍兒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去戲院作甚。”
想不通的周氏以爲是上官陶碗的戲碼,可是後來卻沒有發現她們最近有來往。越想越覺得不太可能,最後只好眯着眼睛視而不見了、
此時上官靜玉得到確切的答覆,聽完流水的話心中多少都是無奈的。以前倒是沒覺得,現在不一樣了,漸漸的都好了,其他的並不重要,重要的事情都是針對自家人,跟慎王爺沒有一丁點關係。
“歐陽慎,莫非你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上官靜玉現在只好實行其他方案了,不管是否會成功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其他人比自個幸福快樂。絕對不行,一定要杜絕可能會發生的現象。
“流水。”上官靜玉拍着桌子大聲叫起來。
站在門外的流水驚訝地跑了進去,慌慌張張地說不出話來,神情倦怠地望着對方點點頭:“在,奴婢在。”
上官靜玉的心已經變得不一樣了,連她自個都不知道要如何改變,心情一上一下的平復不了,最後只能眯着眼睛看着對方的眼睛發呆。只可惜她面對流水實在看不下去,最後只能呆呆地望着她教訓起來。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你是不是全都忘了?”
流水緊張地看着小姐,生怕惹小姐不高興,消息一個接着一個不高興,難怪小姐老是撒氣。知識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靈機一動她想到了一個自認爲還不錯的辦法。
“小姐,奴婢想到了。”
“什麼想到了,你不是在做夢吧?”
上官靜玉聽完她的辦法,心中那個恍惚起來,因爲她也不清楚這個辦法好不好。而且到現在都無法確定,最後只好眯着眼睛笑着說:“看來你的辦法是不錯,不過太損人了,至於能不能上當又是一方面。”
流水看到小姐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少了,她淡淡地說:“小姐,其實奴婢知道小姐最近心裡不高興,可是小姐別忘了,小姐可是嫡女,這個頭銜可是能光耀門楣的,其他小姐根本比不上。在奴婢心裡小姐纔是最受寵的上官小姐。”
“真的嗎,你真的是這麼想的?”上官靜玉頓時緊張地從貴妃上站起來,神色匆匆表情緊張,說不出來高興,可是轉眼又想她忽然嘆了口氣:“可是除了上官媚兒還有一個上官陶碗擋我的路,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們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