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看着被堵住嘴的君悅,就知道她肯定也對人家這麼稱呼。
不過顯然那位太子還不知道,若是知道,保證沒她的好果子吃。
朋友雖然是拿來坑的,但也不能可一天坑。最重要的還不知道那兩個人的關係,君墨決定幫君悅一把。
忍住笑容,一本正經開口。
“因爲你是太子,正的,所以才叫正太。就像是那些官員,有正副之分一樣。”
若論默契,現在的牧瞻都不及君悅。
她們兩個人共同生活十幾年,一起經歷過生死,對彼此真的太瞭解不過。有時候對方一個目光,就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當君墨這一番解釋說出口之後,宇文堯皺着眉頭將君悅放開。
不過他的目光一直在君悅和君墨之間徘徊,想要從中看出貓膩來。
可惜,什麼都沒發現。
而此刻的牧瞻也皺起眉頭,他自然不相信君墨的解釋,但他卻知道君墨這麼說是因爲對面那個胖女人。
兩個人之間目光交流一番就知道彼此心中所想,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咦!原來是你,我想起來了。上次你帶着面具,我才認出來。”
在牧瞻想要抱着君墨離開的時候,君悅突然指着牧瞻驚訝叫道,她就說看着牧瞻怎麼那麼熟悉。
可君悅的話卻讓牧瞻皺起眉頭,他可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君悅。
其實除了君墨,他根本記不住其他女人。
當然,在很久以後的日子中,他又記住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容貌,那個成天跟他搶娘子的女人!
“你見過他?什麼時候?”
君墨倒是好奇起來,難道牧瞻在大青國的時候彼此見過?
聞言,君悅大方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理會身後黑着臉的男人,拉過君墨低聲詢問。
“他有沒有送過你紅頭繩?”
“嗯?”
君墨被君悅的話問得莫名其妙,不過很快想起來,當初牧瞻離開過幾天,回來之後說帶給她一樣禮物,就是大黑十分喜歡的紅頭繩。當時牧瞻讓她一直帶着,還威脅一番。
“你說我頭上這根?”
這是牧瞻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每天都帶在頭上,反正綁頭髮也需要頭繩。
看到君墨頭上的紅繩,君悅一臉羨慕。
“嘖嘖,你丫的還真的好命。”
君墨隱約覺得其中有事,她回頭看向牧瞻,他已經將頭轉到旁邊,她還還是從他的側顏中看出一絲……羞澀!
“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君悅同樣瞥了那邊的牧瞻一眼,然後回頭看看宇文堯,輕咳一聲後壓低聲音說與君墨聽。
“咳咳……那是我第一次逃跑,身上沒銀子,又在禹國,人生地不熟的……後來爲了賺生活費,就上了一批紅頭繩賣。可當時周圍的人都被那個壞東西威脅,沒人敢買,只有你家牧王買了一對。”
說到這裡,嘴角微微上揚,目光鎖定在君墨臉上,壞笑道。
“你可知道當時我賣給他多少銀子?”
這次不等君墨開口,她主動伸出一根手指。
“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