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聚忽離,鼻尖還留有餘香。輕輕一嗅便讓人神清氣爽。
“這纔是跟清倌人相處時該有的感覺吧?”李權美美地想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密切,玩樂活動也不僅限於詩詞歌賦,摟摟抱抱已爲常事,肌膚的接觸更是讓人心馳神往。
都知道這是一種危險的遊戲,但正因爲危險,所以刺‘激’,所以兩人都不點破,反而樂此不疲。
李權漸漸忘了來此的初衷,由放鬆心神變成了曖~昧調~情。男人永遠都這樣,得不到的纔是好的,隨着關係日益密切,當撫‘摸’調笑變成常事,便對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情變得期待。
彌雅也漸漸忘了當初說的不搞曖~昧,僅限詩詞聊天。
李權的確是‘花’心好‘色’,但他永遠古代男人都沒有的真誠,對待任何‘女’人他總保持一顆真誠的心,就算心懷不軌,但對於‘女’人的尊重和發自內心的愛護從來沒有掩飾。
在男尊‘女’卑的古代,用真心待‘女’人,對‘女’人來說絕對是無法抗拒的‘誘’‘惑’。李權雖然長得一般般,看着又老,更沒有風度翩翩的公子氣,但他有一顆真心,這便是征服‘女’人無往不利的絕技。
彌雅便是掉入柔情陷阱的獵物,渾然不覺自己在李權面前做過太多以前從未有過的動作,而且動作的尺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危險。
玩鬧間,彌雅再一次落入李權掌中,被李權有力的懷抱緊緊抱在懷裡,雙手隔着紗裙肆無忌憚地上下游走,裙襬已被李權撩於腰間,修長的美‘腿’盡數暴‘露’在空氣中。
外邊輕風浮動,一些不知從何處飛來的蒲公英輕輕地落在了美‘腿’之上,柔得似雪。
但彌雅的美‘腿’更甚白雪,蒲公英落下,像是融入了她的身體,看不到一絲蹤跡。
兩道目光紛紛停在蒲公英消失的地方,那是一處害羞的部位。似乎感覺到李權準備做什麼,彌雅羞‘色’地低下了頭,不說話,不阻止。
無聲的默許讓李權心‘潮’澎湃:“難道彌雅姑娘已經不再抗拒了?”
伴隨着急促的心跳聲,一隻打手從‘臀’間游來,慢悠悠地滑過那白嫩嫩的肌膚,每一寸都不放過,似乎要好好感受美‘腿’上每一個細胞的呼吸。
彌雅仰頭閉眼,緊張地咬住了嘴‘脣’,‘腿’間很癢,像千萬只螞蟻在爬,但她心裡更癢,像有小火苗在燒。
最終,大手停留在蒲公英停留的大‘腿’內側,不再動彈。
“呼!”彌雅如‘蒙’大赦地舒了一口氣。
“呼!”李權卻輕柔地吹了一口氣,吹在手掌所在的位置。
輕風溫熱,吹起了那小憩的蒲公英,被大手輕輕捏住,然後輕輕的甩到一邊。
蒲公英沒了,但那一口輕氣卻讓彌雅再一次呼出一口濁氣,小手掩嘴,險些呻~‘吟’出聲。
一口輕風不但吹走了蒲公英,更吹進了‘腿’根,吹到了那密林深處。
清泉秘山林,清風時有過,水‘波’如連‘浪’,心‘亂’情‘迷’間。
“李……李大人,別再捉‘弄’小‘女’子了。”
彌雅閉眼喃喃說道,粉‘脣’一張一合,汁液滿布,說不出的‘誘’人,‘胸’脯更是起伏不定,‘乳’‘浪’滾滾……
李權能停手?
“彌雅姑娘,本官何時捉‘弄’過你?蒲公英雖白,但落在彌雅姑娘似雪肌膚上亦是瑕疵,本官只是將之除去而已。”
說着,李權將手放回在美‘腿’之上輕輕摩挲。
“李大人……”彌雅艱難地說着,身體不住的顫抖。
“嗯?”見彌雅並未做出什麼反應,李權更加肆無忌憚。
“過了,過了……”
“彌雅姑娘,什麼過了?”
“過火了。李大人別再這樣欺負彌雅,好難受。”
“難受是因爲彌雅姑娘沒有放鬆,只要彌雅姑娘放鬆心神,自然就感覺不到難受了。”
現在真是有些過火了,李權有些剎不住車,心火升騰下,將彌雅攔腰抱起,徑直往‘牀’上走去。
房間中的各個角落都有兩人曖~昧的痕跡,唯獨這張‘牀’是李權從未探索過的地方,也是李權最想探索的地方。而現在,李權就在‘牀’上,和彌雅姑娘一起。
金‘色’紗裙僅有一條腰帶束縛着,裙襬在腰間,裹肩亦在腰間,美‘腿’藕臂盡在眼中,那最‘誘’人的峰顛亦觸手可得。
“李大人,別這樣,彌雅要生氣了。”
彌雅似乎坐着最後的抵抗,但身體並沒有過‘激’的反應,反倒有些迎合地扭動着。
“彌雅姑娘,你的身子似乎沒有不高興,反而很愉悅呢!”李權變得大膽,因爲他已有豐富的經驗,他知道現在的彌雅是無法抵擋亦無法阻止自己停止的。
李權的感覺很正確,當大嘴封住那說着唯心話語的小嘴時,愉悅的身子剩下的只有生硬的迎合,口中也沒了掙扎,只是舒爽得讓人沉淪的嬌喘。
一切水到渠成,李權正要好好品嚐這道佳餚,但總有意外發生。
“篤篤篤!”
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彌雅!彌雅!”
“糟糕!是媽媽!”
彌雅嚇出一身冷汗,哪還有心思跟李權啪啪啪?奮力地掙扎起來,然後緊張地整理自己的衣裳:
“李大人別急着開‘門’!等……等我先穿好衣裳!”
相比彌雅的緊張,李權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淡定的理了理衣襟,靜靜地站在一邊,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彌雅,李大人!你們在幹嘛?”
“來了來了!”彌雅一邊迴應一邊往‘門’口走,走到‘門’口再仔仔細細看了看打扮纔將‘門’打開。
“你們在幹嘛?!這麼久纔開‘門’!”老~鴇很生氣,但在李權面前不敢表‘露’,只能轉爲低喝。
彌雅一身香汗,衣服雖是整齊,但臉上還有瘋狂時留下的痕跡。
老~鴇眼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兩人之間有問題,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彌雅心虛,紅臉低頭小聲問道:“媽媽,這麼急着敲‘門’幹嘛?有什麼事兒嗎?”
“什麼事兒?!”老~鴇是真怒了,“你看看,你看看外面!還問什麼事兒?”
彌雅微微皺眉,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媽媽對自己如此兇,心裡雖然不爽,但想一想就忍了,好奇地踏出房‘門’兩步往樓下看了看。
香園中沒有一個客人,空‘蕩’‘蕩’沒有一點兒生機,只有無聊的姑娘在下面坐在一起嗑瓜子。
“怎麼一個客人都沒有?”彌雅也有些吃驚了。
老~鴇叉腰:“你還來問我?老實說,是不是你表演不用心?客人們都不想看了?”
“媽媽!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彌雅也來了脾氣,同老~鴇四目相對,毫不退讓,“天地良心!我彌雅雖不怎麼出演待客,可每次出演都是傾盡全力,不管有多少客人,都不曾有一絲馬虎。媽媽可問問李大人,我與李大人獨處這段日子,有哪一次對李大人有半點不敬?又有那一點兒怠慢之情?”
老~鴇自知理虧,她生氣不過是心中煩悶無處發泄,別的姑娘可隨便罵,但彌雅可得罪不得,趕緊陪着笑臉:
“哎喲,彌雅你可別當真,媽媽只是隨口一說。是媽媽不對,你可千萬別生氣啊。你也看到了,這麼大個樓子,一個客人都沒有,這叫人如何不急?”
既然老~鴇已經放低了姿態,彌雅自然不會再端着架子,表情放鬆,話語變得柔和了許多:
“媽媽,今日情況怕有些蹊蹺?”
“可不?已派人出去打探了,也不知何時能帶回消息。”
話音剛落,一個布衣龜公衝進大院。老鴇大喜:“哎呀!終於回來了!走走,快下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了?”
……
……
原來不僅是香園沒有客人,而是整個曲溪縣九成九的妓~院都沒有客人,所有客人都聚到了尋芳院。
據說尋芳院出了一位國‘色’天香的清倌人,不僅有着天籟之音,更有幻美若仙的舞姿,但凡見過她身影的男人都會親不自禁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纔出現一天,關於尋芳院那位清倌人的傳言便已傳遍了曲溪縣,但凡是個男人都要去瞻仰下對方仙姿。
現在,別說進尋芳院院‘門’,就是要走近尋芳院所在的那條街都是一件難事。
這樣的消息沒讓老~鴇緊張,因爲從最近的經歷來看,那些客人無外乎是圖個新鮮,這曲溪縣內,沒有人能比過彌雅,那些客人的新鮮感過了遲早都會回來的。
所以日子繼續,李權依舊在彌雅的香閨中玩着香‘豔’的遊戲。
……
……
重回房中,李權恢復了那一臉賤賤的表情,坐到桌邊,微笑着伸出手。
但彌雅沒有將小手耳‘交’予李權掌握,卻是後退幾步,怯怯地站在一邊低頭不語。
“彌雅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彌雅找了個可笑的藉口:“李大人,彌雅是媽媽的人,彌雅的身子是不能讓李大人給……”
話沒說完,就被李權打斷:“我可以給你贖身。”
“李大人雖未縣令,但家中積蓄亦是有限,爲彌雅贖身那是行不通的。而且,就算李大人有錢,媽媽也不一定肯如了李大人心願。”
李權自信地笑了:“笑話,只要本官想要,一個老鴇算什麼?答不答應可由不得她。”
彌雅眼神恍惚,發現此時的李大人自信得可怕:“……”
李權表情變得柔和:“關鍵是看彌雅姑娘的意思,彌雅姑娘願意我便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