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不收下,就證明她乃是一個聰慧的女子,五皇子根本不需要擔心今日的事情會被泄露出去,大可以放心。
魏墨抿嘴笑了笑,眼眸一轉,似乎想起了什麼,對着秋末拱拱手說道:“那麼在下就先告退了。”
說着,就隨管事嬤嬤出了房門。
老夫人捻着佛珠把剛剛弄好的藥材一一分類,讓小茹兒隨宋嬤嬤去吃些糕點,只留下了秋末一個人。
“你這丫頭就出去一會兒便惹出麻煩來,看樣子應該讓你禁足,好好的在家裡面呆着待嫁纔好。說說吧,爲什麼不收下發釵?五皇子雖然不是太子人選,但是皇室中人身份高貴,比那些名門世家好多了。”
秋末坐到老夫人的身邊,一邊討好的給祖母捶腿,一邊安撫着祖母的情緒:“皇室中人都很複雜,那樣的環境秋末不太想攙和。幾位皇子爭奪太子之位這件事情,我希望夏侯府不要參加。”
老夫人的眼眸之中暗藏着讚賞,她欣慰的抓起秋末的手輕輕拍着:“本想着你的心思單純,以後府中的事情交給你二孃打理,現在看你這孩子心思倒是縝密,自然就輪不到她一個二夫人管理。你要爭氣嫁一個好人家,知道嗎?”
秋末點點頭,但是心中怎麼想的沒有幾個人知道。
其實說到嫁人,秋末在經過前世的事情後心中一直都有一些恐懼,也不知道今世是不是不應該嫁人,或許守着侯爺府和妹妹當一輩子老姑娘也挺好。
秋末收拾好東西準備下去,恰好聽見宋嬤嬤那邊傳來夏侯蝶舞生病的消息,秋末抿着嘴輕笑了一聲,夏侯蝶舞本來身子就很弱,現在生病也不稀奇,只是這病得的真是恰到好處
。
祖母心軟,說不定就將她放出來參加詩歌大會了,畢竟詩歌大會是一件給侯爺府爭光的事情,即使祖母不考慮夏侯蝶舞的未來前程,也希望侯爺府的名聲越來越好。
秋末抿嘴,望着夏侯蝶舞院子的方向,心中默唸着,這是你自找的,以後小心着點,還會有更多的驚喜等着你!
很快就到了詩歌大會那一天,秋末一早就被小丫頭蹬醒了,滿月打了水在一邊準備着藥膏,這幾天秋末一直在用滿月配製的藥膏,臉早已經完全好了,只是爲了以防萬一才一直包着紗布的。
依萍早早的將鵝黃色的衣裙準備好,連帶着老夫人給的配飾一起放在小桌上,此時看見秋末醒了急忙給她換上。
她壓低聲音說着:“小姐,快點洗漱吧,等一會兒要去正王府參加詩歌大會呢。剛纔想叫你來着,見你還在睡就沒敢叫。”
秋末難得的打了一個哈欠,略顯慵懶的任依萍把層層疊疊的衣衫穿上。滿月看着她發睏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同時小心翼翼的將秋末臉上的紗布拆下來。
白色的紗布上面帶着濃重的藥味,隨着紗布一層層掉落,很快就看見秋末抹着藥膏的右臉頰。滿月用紗布輕輕的擦拭着,秋末的右臉頰漸漸顯露出原本的膚色。
少了那一塊惹人討厭的紗布,秋末如凝脂一般的小臉出現在衆人面前。依萍和如萍早知道自家小姐生得貌美,但是這一次看起來似乎更加的光彩照人。
小姐不再像以前一樣稚氣未脫,反而有一種成熟女人的端莊大氣,也不再順順便便打人了,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以前的活潑勁兒。
“小姐真好看!”如萍
小臉通紅的看着秋末如癡了一般,依萍笑着給秋末上妝,但看到她如水的桃花眼脈脈含情,櫻桃小嘴粉嫩誘人,根本就不用上什麼胭脂水粉,便只用硃砂眉筆在眉心畫了一個妖冶的花樣。
秋末雖然生得稚氣未脫,但是眼眸中的風情卻是一般女人家比不上的,就算是上輩子的邱澤浩也曾誇獎過她的眼睛。秋末看着銅鏡裡完美無缺的容顏,心中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她還記得相公嫌棄的眼神,還記得別人視她如夜叉時,她心中的那種無奈,現在彷彿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她如同浴火的鳳凰,涅槃重生!
“小姐,你怎麼哭了?”滿月拿着手帕輕輕擦拭着她的臉龐,幸好不用上妝,不然早就花掉了。她不知道秋末爲什麼哭泣,只當她是想念孃親,所以安撫道:“小姐不必擔心夫人,很快就十五了,小姐又可以去看望夫人了不是嗎?”
秋末娘親得的病很蹊蹺,就算是老夫人也看不出什麼,所以規定不管是誰要探望,都只能等到每個月的十五和二十五才能去,其他時間任何人都不允許靠近一步。
秋末想着離見孃親的時間近了,她還沒有準備好給孃親醫治病症的藥方呢。前世她是在嫁給邱澤浩之後纔得到治療孃親疾病的方子,可惜那個時候孃親早已經病逝多年了。
秋末思量着這幾天一定要出去找到那個老中醫,這一世她不能看着孃親一點點的病死!
思量之間,秋末已經被那羣小丫鬟打扮妥當了,只見鏡子裡面的佳人,雖然臉龐尚算稚嫩,但已經美得讓人流連,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只需微勾朱脣,便有萬種風情。一襲鵝黃色的衣裙將她纖細的腰身勾勒的別樣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