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跟舅母和舅父還有大表哥衝忙告別就帶着依萍和小茹兒離開了孫府,她生怕要是不趕緊離開的話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回家的路上,坐在馬車裡面,秋末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小茹兒卻笑嘻嘻的說着:“姐姐,姐姐今天一定很高興吧?舅舅和舅母都很喜歡姐姐和茹兒呢!大表哥也好好的,還喂茹兒吃東東呢!”
高興?秋末回想了剛剛進府中和發生了的一切臉黑了黑,低着頭過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笑着親了親小茹兒的臉蛋,說道:“是啊,真的很開心啊,小茹兒是不是也很開心呢?”說着小茹兒點點頭抱着秋末,兩個人到了府中時候竟然睡着了……
別的不說,在舅舅府上還算是輕鬆,可以不必擺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摸樣,秋末想着會不會是舅舅和舅母故意的,但是有快速的搖搖頭,那不是他們能做出來的事情。
開心的事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第二天一早她就起不來牀,腰痠背疼的小腿也開始抽筋兒了,十分的折磨人。
依萍給她用冰塊敷了一下,好不容易等到了小腿的腫脹散下去了才鬆了一口氣。難得夏侯蝶舞竟然早早的來找她。
秋末記得上一次給了夏侯蝶舞一個自吃其果的教訓之後,夏侯蝶舞又是老實了很多天,那麼今天來一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夏侯蝶舞帶着小丫鬟走進門,看見秋末就嚷嚷着:“阿末你昨天可是讓我好找啊,幸好今天看見你了,姐姐都想你了呢!”
話語中帶着甜膩的親暱好像她們真的是要好的姐妹一樣,讓一旁的滿月不知聲的鄒着眉頭十分的厭惡。
雖然發生了三皇子提親的事情,並沒有把滿月毒舌的本領給磨滅,冷聲說着:“這是過年了麼?阿末?”
秋末不知道滿月爲什麼這麼問,但是依舊輕聲回答着:“還有個把月呢!阿姐爲什麼這麼問?”滿月笑着勾着嘴角說道:“都已經黃鼠狼給雞拜年了,看樣子是時間錯了啊。”
秋末強忍住笑意沒有答話,只看見夏侯蝶舞拿着禮物的手上一抖,帶着僵硬的笑意對着滿月說道:“姐姐說什麼我真是聽不懂,這一次我是來找秋末妹妹的,還是請姐姐你……”
言下之意不由分說,不就是想要讓她快一些離開麼!之後就隨意的哄騙一下秋末就成了唄,滿月自然明白夏侯蝶舞心中的小九九,於是笑着坐在那說道:“凡是有一個先來後到的,你既然叫我姐姐了,那麼我讓讓你也會是應該的,只不過你可不能太過分了啊,要說就說!”
夏侯蝶舞裝作無助的神情看着秋末,又看看滿月有一些委屈的說道:“姐姐,妹妹,之前蝶舞是有一些地方做的不好,也念在姐妹一場多多擔待,若是你們這樣的說蝶舞,蝶舞真的是……真的是……嗚嗚嗚。”說着竟然嚶嚶啼哭起來,好不可憐。
秋末倒是沒心情管她的假哭,只不過是想讓她快一點說出目的好滾蛋罷了,於是跟滿月施了一個眼色說道:“姐姐你說的什麼話,我們哪裡會和你有隔閡,滿月姐姐不過是有一些刀子嘴豆腐心罷了……”
其實秋末特別想要加上一句,夏侯蝶舞你也只不過
是豆腐嘴刀子心罷了,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下來了,看着夏侯蝶舞裝模作樣的一敘姐妹情深她就有一些反胃了。
厭惡的皺緊了眉頭幸好沒有被夏侯蝶舞發現,夏侯蝶舞只不過擦擦眼角少量的淚水,說道:“今天來主要是想念妹妹和……姐姐了,倒也沒有別的重要事情,只是想和妹妹和姐姐交流感情。”
說了一大堆的廢話之後,三個時辰過去了,秋末有一些忍耐不住的時候夏侯蝶舞才說出來了真正的目的。
她臉上帶着柔笑的說道:“聽說不久之後的皇族打獵邀請了姐姐和妹妹,蝶舞其實沒有見過皇上的龍顏,所以……”原來是想要跟着他們去打獵?
秋末眼眸一轉不動聲色的玩着手中的茶杯,摩擦着茶杯口一副悠閒的樣子說道:“要是這件事情的話,姐姐自然可以放心,秋末怎麼會不帶上姐姐一起去呢?姐姐儘管收拾好了,到時候秋末自然會叫着姐姐一起去的。”
夏侯蝶舞不會騎術的事情秋末還是有所耳聞的,這個女人想要去,那麼秋末就讓她去,反正都是居心不良她倒是想要看看夏侯蝶舞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夏侯蝶舞笑着十分的親切,既然達到了目的也就隨意的找了一個藉口沖沖忙忙的離開了榮錦軒。
滿月冷眼看着夏侯蝶舞走開的身影不削的撇撇嘴,也不回頭問着秋末:“何必搭理她?你被她害得還不夠慘麼?她要是去了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秋末搖搖頭說道:“呵呵,管她的呢,她既然有她的目的,那就讓我們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好了,與其硬碰硬還不如明着看看呢!”
滿月擡眼看了一眼秋末,把手中的的兩張請帖交到了秋末的手中,恰好秋末也有兩張請帖,一張是凌無軒的,另一張是孫文的。
而滿月的請帖那就不用猜也知道了,一張一定是三皇子的,另一張就只剩下四皇子了,兩個人對視一眼,同聲嘆氣的說道:“反正都是要去一趟何必這麼浪費呢?”滿月看着請帖鄒着眉頭十分的苦惱說着:“再過兩天老爺就回來了,之前老夫人也和老爺通了書信大概的情況老爺也是知道的,現在的情況倒是不好解釋了,要怎麼說才行?”
秋末聽聞夏侯武要回來了,也是仔細的思索了一會兒,也就不過是因爲皇后的壽宴罷了,準備了這麼長時間,皇帝自然會讓文武百官都去捧場,也不枉費大皇子的一番心意。
而作爲一個沒有實權的侯爺來說不得罪任何一個皇子纔是生存之道,夏侯武暗與此事所以會準時的趕回來。
秋末一想起來唯一獻藝名額被夏侯蝶舞拿去了,心中就有一些惱火,雖然她對於這種出風頭的事情不算是太熱情,但是這一世她註定是要復仇的,只要有一點機會能把夏侯蝶舞踩在腳下她就不會放棄機會的!
至於再過兩天的狩獵自然是不用擔心,憑藉着她對夏侯蝶舞的理解,定奪就是爲了展現一下她較弱的風範罷了,說不定能夠引起來皇室中人的注意,由此來擡高身價。
之前她也不是沒有這樣做過自然是輕車熟路,秋末想來想去皇室中人除了永遠不可能被夏侯蝶舞迷惑的軒王
爺凌無軒之外,還有一門心思放在滿月身上的三皇子和四皇子。
剩餘的不過是好色成性的大皇子和皇上老人家罷了,夏侯蝶舞不會委屈自己成爲一個宮中妃子,她自然不會想要引起來皇帝的注意力,剩下的大皇子她又看不上,更別說那些皇親國戚。
這樣一分析,秋末倒是心中有底了任由夏侯蝶舞賣弄着風情好了,她如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夏侯秋末自然不會輕饒了她的!
秋末勾着嘴角笑的十分愜意,往着搖椅上面依靠,全身上下還是生疼的,滿月看了她一眼,最裡面嘟囔着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依萍在一邊笑着又把冰塊拿過來了,秋末眯着眼睛想着之後如何調理二夫人心情變的舒爽了很多。
期間三姨娘來看過秋末一次,這個小丫頭的好手段自然不會被二夫人欺辱,這一次只不過是單純的聯絡感情罷了,生怕秋末和她疏遠了以後不好辦事。
雖然不到幾個月的身孕倒是肚子圓滾滾的,秋末看着倒是蠻期待這個孩子降臨人世的。
只不過要是這個孩子的孃親換一個人就好了,三姨娘走了之後滿月又是一副愛笑不笑的摸樣說着:“阿末你說說看,夏侯府中的丫鬟們都是不可小看的啊,你看看夏侯蝶舞身邊的丫鬟成了三姨娘,而你身邊的丫鬟成了你的長姐,這不是一個最好的證據麼?”
夏侯秋末沒想要搭理她的自嘲扭着臉,冷聲回擊着:“弄得像我調教出來的人比不上她調教出來的人一樣,真是不愛聽那!”
滿月一聽到調教兩個字立刻冷笑着走過去,慢慢的捏着秋末的大腿,秋末那個地方正是痠疼痠疼的,此時一碰就已經疼的受不了了,於是只能夠出聲哄着:“好長姐,我錯了,你別這樣好疼啊,姐姐……我真的認錯了”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倒是輕鬆很多,自從那一次回來之後秋末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愛笑了很多,也變得和以前滿腹心事不一樣了。
去了一趟舅舅家她才發現,上蒼給她一次機會她的仇時一定要報的,但是也不能因爲復仇了失去笑容,那些人還不配毀掉她兩生兩世的時間對付。
眼看着馬上就要到狩獵的那一天了,孫文不用囑咐就送來了兩套秋末和滿月尺寸的騎射裝,自然沒有夏侯蝶舞的那一份,估摸着夏侯蝶舞也會自己做好的,畢竟她是爲了一鳴驚人才去的吧!
經過幾天的練習就連平時不怎麼摸弓箭的滿月也拉弓有模有樣的絲毫不遜色給秋末,秋末有一種青出於藍的成就感,緊接着她自己也開始練習起來,到時候去的可不止那幾個名門貴族,大家閨秀也是不少。
秋末骨子裡面有一種不服輸的精神,所以對待這樣的比賽也是十分的熱愛,若是不能拿到頭籌,那就沒意思了。
臨出門之前,秋末還好好的試了一下弓箭呢,十分的受用不愧是凌無軒送來的東西,包括馬棚裡面新增添的一批棗紅色的小馬駒和一匹白色的小馬駒。
滿月受着秋末的光也把東西弄全了,再沒去之前受到了四皇子和三皇子的書信無數,三皇子主要是一些酸溜溜的情話,連綿不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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