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爝意味深長的看着清影,他雙手緊緊的摟着影傾城的腰肢,輕聲說道:“從所有的事情來看,你不覺得清影所做的事情,都跟你有關係,那也只能證明,城兒你就是他的弱點,我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而他也說過,你們不應該相遇,他對你的感情,不像我,也不想司馬赦,倒是一種不求回報的關心。”
聽着南宮爝的話,影傾城不得已點點頭,如果這麼說的話,也沒有錯誤,似乎清影做的所有事情,都跟影傾城有關係。
救世隱,救南衣,救弄雪,包括後來就南宮漠,這些人都跟她有或多或少的關係,那麼這說明什麼呢?
從救世隱和弄雪開始說,那時候清影應該沒有見過影傾城,他這麼有遠見,那一定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也就是說,清影知道所有的事情,在按照造好的軌跡運行,就算他喜歡影傾城,也只能夠按照規定好的軌跡行駛,他別無選擇,也沒有辦法去選擇。
看着南宮爝,影傾城覺得有些悲傷,然後緊緊的回報南宮爝,輕聲說道:“爝,你說我怎麼到處沾花惹草,我們兩個就不能安安靜靜的過上一輩子,上天太不公平,爲什麼那麼多人喜歡你,跟我搶你,而且還有那麼多人喜歡我,跟你搶我,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太命苦了,我其實很喜歡剛剛認識你的時候,在王府,很快樂,而且那幾個女人都是小角色,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們過的也很快樂。”
“呵呵,城兒變得多愁善感了,如果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很自戀呢,所以說未來的路還很長,我們要經過所有的磨難,然後最後修成正果,到時候你的牙齒都掉光了,我們還能一起看着孫兒們的成長。”南宮爝溫柔的話語,比影傾城她媽哄她睡覺還溫柔。
找到清影后,兩個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喚醒清影,深夜也不用點燭火,屋內就已經燈火搖曳了,但是還要分配一下如何睡覺的問題,還好房間裡,有一張軟榻,影傾城非常狠心的,撤掉搭在清影身上的錦被,然後從牀裡面還看到一牀富餘的錦被,把其中一牀鋪展在軟榻上,然後和南宮爝同榻和衣而睡,兩個人只蓋了一牀棉被。
可憐的清影只有一個人受凍。
翌日醒來時,屋內依舊燈火搖曳,影傾城坐在軟榻上,死死的盯着那盞不熄滅的蠟燭,傳說有種燈叫做長明燈,長明燈可以燃幾百年甚至幾千年都不會熄滅,所以影傾城懷疑這盞燈就是傳說中的長明燈,但是有一點她不敢確定,這盞長明燈有沒有跟清影聯繫上,如果說這盞燈滅了,清影就死了,他們要儘量保住這盞燈,如果說這盞燈滅了,清影就醒了就是萬幸,關鍵時刻還是要請教一下南宮爝:“這盞燈要不我們吹了吧?”
南宮爝慵懶的躺在牀榻上,一隻手杵在頭上,目不轉睛的看着那盞不滅的燈,然後說道:“吹滅那盞燈,清影有可能死,吹滅那盞燈,清影有可能醒來,所以我們還是要慎重一些,還是吹了吧。”
還是記恨清影吧,都怪清影表現的太直接,威脅到了影傾城和他的關係,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了,要清影醒來就要想些特殊的方法不是嗎。
“如果他死了,怎麼辦?”影傾城的聲音中有死顫抖,然後做到窗前,俯身低頭看着清影:“清影呀!你快點醒來好不好,我們不責怪你了,好不好?其實我知道你有苦衷,只是想讓你喝兔子血不在殘害生靈,就算那些女子都是風塵女子,浪蕩女子,但他們終究是人,是不是你覺得我逼迫你喝兔子血,所以負起而來呀?”
“城兒,你這麼跟清影說話,小心他突然睜開雙眸。”南宮爝在一邊陰笑。
聽到這話,影傾城連忙後退幾步,的確挺詭異的,說清影死了吧,他有呼吸,說他活着吧,叫不醒,不過信上說他只是想要睡覺,他也曾經說過他的目的不是現在的影傾城和南宮爝,所以他使命沒有完成之前是死不掉的,那麼“噗”一聲,影傾城把蠟燭吹滅了,然後連忙跑到南宮爝身邊,抱着南宮爝,顫顫巍巍說道:“他會不會詐屍?”
“他沒有死,如何詐屍。”
“也是呀!不過他爲什麼還不醒來,蠟燭已經吹滅了,好像也沒有死,看來這蠟燭不是關鍵,其實清影也挺慘的,分不清晴天還是陰天,而且失去味覺,不知道什麼是酸甜苦辣,他就是一個悲劇的共同體,如果他醒來,我們還是對他好點吧。”影傾城深邃的看着南宮爝,生怕南宮爝吃醋。
大事上,南宮爝根本不是小氣的人,而且還是對於清影,他不會吃醋,他知道清影做的一切都是有他自己的道理,清影不會破壞他和城兒之間的感情,也不會去傷害他,然後他輕輕地點頭。
影傾城這下子抱的南宮爝更加緊了些,有些好笑的說道:“清影沒有情慾,是不是他對什麼事情都沒有慾望,就像上次我們合夥整司馬赦,聽司馬赦女人叫,牀的時候,他跟本沒有感覺。”
說完這話後,影傾城注意到了南宮爝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沉,然後連忙專一話題說道:“我只是想知道清影,呵呵……,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真的,親愛的,香一個,我是愛你的,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受不住,我會傷心的。”
“不要再本公子跟前這麼噁心,而且背後說別人壞話是很不好的行爲,情慾我是有的,當時只有你在場,難道想讓我侵犯你不成,控制力好,不代表就好欺負,告訴你們了,不要來找我,爲什麼你們會找到這個地方?”清影摩挲着自己的太陽穴,坐起身,睡眼惺忪的看着摟摟抱抱的兩人,又說道:“親熱也不換個地方,而且我很冷,影傾城是你把我的被子拿走的吧。”
那不是疑問的口氣,是篤定的口語。
看到清影醒過來,影傾城呆愣在原地,哪裡還有別的反應,大腦只有欣喜和一片空白,不過還是南宮爝識大體,而且非常鎮定的回答了清影的問題:“這個地方我們以前來過
,城兒以前被人綁架到這裡。”
淡淡的話語,讓清影心裡微微抽痛一下,然後他看着南宮爝,思付一會說道:“竟然有人綁架她,誰呀?告訴我,我去殺了他。”
“暴力,反對暴力。”影傾城對着清影喊着。
清影並沒有看影傾城,反而看向南宮爝,說道:“城兒,你先出去下,我有話對爝說,好不好?”
大跌眼鏡的當然是影傾城,這兩個人竟然好到了這個地步,所悄悄話不讓她聽到,她是該值得高興,還是該悲傷呢?
她很不情願的推門而出,耳朵貼在門上,想要試圖想到點什麼,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她聽到了點東西。
“你看我長得也很帥吧,跟你甚至有些超過你,我敢保證,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我跟帥的人。你信嗎!”這篤定加自戀的話語,是從清影口中發出的,影傾城抖了一地雞皮疙瘩,然後就又聽到裡面的人說:“聽牆根的本領不錯,你應該半天多沒有吃飯了,如果不想捱餓的話,就躲遠點不要聽我們講話。”這句話威脅的話,也是清影說的。
影傾城識趣的走遠了,她看着附近雖然不是青山綠水,但是環境也還不錯,空氣新鮮,如果到了夏季,這裡的花草都會生長出來,這裡應該很漂亮吧。
她不知道清影和南宮爝在裡面說了什麼話,一個時辰過去了,她感覺應該說完了,然後推門而去,看到兩個人正在神采奕奕的侃侃而談,她打斷兩個人的話:“你們兩個人怎麼這麼有話題,我可以參與嗎?外面好無聊,你們都說了一個時辰了。”
這次是南宮爝說的話,溫柔的眸光,似乎更加喜愛影傾城一般,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好像是春日的陽光,柔和溫暖:“城兒,你還要出去等着,我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講完,一會晚上我親自下廚,好不好?”
識時務者爲俊傑,同時被他們兩個排擠就不好了,所以影傾城還是出去了,出去後她找地方抓兔子,如果清影渴了,可以喝兔子血,可是她分不清公兔子,還是母兔子,而且秋天抓兔子一般都很難,這荒山野嶺的,真不是她應該來的地方。
她找了很大一片地方都沒有找到兔子毛,然後她準備守株待兔,坐在一棵七倒八歪的槐樹旁邊,都晌午了,太陽在天的正中間,她仰頭嘆息一聲,她聽到‘嗖’一聲,彷彿什麼東西跑了一樣,她回頭看,白白的,毛茸茸的不是兔子是什麼。
然後她小心翼翼,看着在原地愣着不走的白兔,腳步放的很輕,很輕,腳踩到樹葉都不會發出聲音,她在慢慢靠近小兔子,然後慢慢蹲下,雙手朝着兔子伸過去,身體前傾,雙臂朝着兔子抓取,可惜兔子很狡猾,灰狼行動失敗,然後她奮起直追,發誓一定要抓住那隻死兔子,將死兔子大卸八塊。
兔子有四條腿,人有兩條腿,就算腿腳並用,但是還是跑不過兔子,畢竟人的前兩條腿是用來吃飯,或者拿東西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