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成大力神了,我成大力神了,我搬動石頭了!”
那小孩子半晌才反應過來,蹦跳了起來,那呆滯了片刻的百姓也大喊了起來。
魏漣漪笑眯眯看向那目瞪口呆的老皇帝,人兩撇鬍子高高的翹了起來。郝連野笑看着她,捅了捅她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就是科學!”魏漣漪朝着老皇帝一擡下巴。老皇帝哼了聲,但還是大聲道,“這個,只是其一,你且說你的第二個難題來?”
不過是僥倖罷了。
魏漣漪跺着步子,心道還不讓你口服心服不可。一手摸着下巴,7緩緩道,“請問陛下,什麼東西,早上是四條腿,中午是兩條腿,晚上是三條腿走路的?”
這個可是著名的迷題啊,她就不信這個剛愎自用的老皇帝能猜得出來。
“嗯,有趣的問題。”
郝連野笑說着。
“胡說八道,世上哪有這種東西?”
那跟在皇帝身邊不斷拍馬的幾個皇子叫囂着,老皇帝也是聽得興趣盎然的道,“這個題有趣,有趣,世上真有這樣的東西?”
魏漣漪笑而不語,聽着那一羣人猜測着是什麼上古神獸啊,又是什麼吃人怪物的,聽得她差點沒有笑噴了,最後那皇帝終於耐不住好奇的問她,到底是什麼東西。
魏漣漪笑眯眯的道,“這迷底就是講人的一生的生長形態,人的嬰兒期,成年期,老年期,難道不是很形像麼?”
那衆人一怔,郝連野縱聲大笑起來,拍掌道,“果真有趣,有趣,你的說法真是聞所未聞,但形容的真是絕妙絕妙”
那羣百官也是恍然大悟來。
皇帝捋着鬍子大笑道,“你這小女子倒是有趣,朕一言九頂,必不會食言!”
魏漣漪挑了挑眉,沒想到這老皇帝還沒她想像中那般的自我嘛。
“公主,看這天色又要變了,先尋個落腳處休息吧!”
肖一飛一路送着那十三公主西行而去,行了十來天,都是在馬車上度過,十三公主早就不耐煩了。
煩躁的擺了擺手道,“你只管尋個落腳之地,本宮一連坐了數天,現在人都快成木頭了!”
荷月公主一直忍耐着怒火。
肖一飛得了令,最後在一個尚算乾淨的客棧裡住了下,還有五天,他們便到了漠北邊境了,肖一飛心裡也算鬆了口氣,那個大家小姐還真不好伺候。
那十三公主一下車就是一肚子的牢騷來,“這是什麼地方,這麼小又這麼破,還這麼髒?”
那店家的聽着臉一黑,但一看人家是有精兵護送,心裡只得忍着,卻忍不住在心裡哼了聲,有錢不要進來啊,便是你理是權貴,也是要大我這店裡住一遭。
“公主,出門在外,這已經是很不錯了!”
肖一飛帶笑說着,這個公主的囂張又難伺候,他是一早就聽說了,但親自體會一下,才知傳言已經把她美化了太多了。
“姓肖的,你給本公主就找這麼個破地?還有,這是什麼吃的?我家的狗都不會吃這臭饅頭!”
十三公主心裡本就因和親的事而心裡憋屈的很,再一看這環境什麼的,心裡更不舒服。
肖一飛耐着性子道,“公主,你要不住,離那漠北國還有五天呢,起程後還得要行五天的路程呢,先忍着吧,很快就到了
!”“本公主忍不下去了,這話你已經說了很久了!”
十三公主啪地一聲放下筷子,翹着腿坐在椅上,哼了聲道,“肖一飛,本宮就是不吃這些硬饅頭,你要是不能給本宮找來一頓烤雞肉,本宮明天就不走了,回宮去!”
她看這個一板一眼的男人就不爽!憑什麼對她呼來呵去的。肖一飛臉上隱隱的怒,恨不得一拳揮去那張狂傲的臉上,要不是看在大局上,忍了。“好,你等着!”
肖一飛丟下這句便出了去。
十三公主哼了一聲,她就是要爲難他,看着他想要發作卻又極力忍耐的樣子,真是很解氣啊,自己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也要拉着別人倒黴。肖一飛出去了一會,回來時手裡多了一隻燒雞,烤雞還在滋滋的冒着油,顯然是才烤好的。
十三公主瞪大了眼,這,這人怎麼辦到的。
“公主,你要的雞!”
肖一飛沒好氣的把雞丟進她的盤裡,爲了滿足這小大姐,他可是爬了整個山頭拆了只野雞回來,又在那客棧裡用着簡單的材料製做成。
十三公主被那香味吸引得流了口水,但還是顧忌着形象道,“就這樣本宮如何吃,你給本宮用手撕下來!”
肖一飛臉上的股肉一抖一抖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得寸進尺!但卻又無可奈何,一把拿出匕首來,將那泛着肉香的雞肉削成了條狀。
他吃了幾天的饅頭,心裡同樣以餓得厲害得很。十三公主得意的哼了聲,故意發出響聲來,那一旁伺候着的丫環和小廝無不是吸了吸口水。
肖一飛抱着劍坐在窗臺上,不置一詞,到了第二日又繼續上路。正是豔陽天時,經過了一道山彎時,空氣裡卻透着一股的肅殺之氣,那股殺氣濃得讓馬兒也感覺到了。
馬匹嘶鳴了一聲,四蹄飛揚着,肖一飛一把拔出劍,大聲道,“大家戒備,保護公主!”
話剛落,那山間就飛下了一片黑莊莊的箭雨來,肖一飛面色大變,一把抓着十三公主撤退着,那箭雨剛過,又是一陣的山石落了下來。
一時間整個山谷裡一片的哀叫慘呼聲起,肖一飛一手拿着劍擋着飛來的箭,一邊極力的保護着十三公主。那山石兩邊飛出無數的蒙面之人來。
肖一飛大喝着,“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報上號來!”
肖一飛甩下劍,甩出腰間纏着的長鞭,啪地一聲纏了上去。那
對方卻是不答,幾個男子飛身而去,鷹爪般的手直朝着那十三公主而去。
十三公主大叫了一聲,閉着眼睛殺豬般的尖叫了起來。
肖一飛看我方的傷亡慘重,心裡也是一驚,一把攬着十三公主的腰飛身足尖直點在那竹尖上,後面的十幾個殺手一揮手追了上去。
“肖一飛,我好害怕!”
十三公主尖叫着緊緊抱着他的脖頸,肖一飛快被勒和喘不過所來,“公主,請放開我……”他想他沒有被刺客殺死,倒是要被這公主給勒死了。
那底下的人拿起了弓箭,拉緊了弦,對準,鬆開,箭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肖一飛正注意力在她身上,驀地只覺的腳下一痛,整個人一顛,就這麼直直的載了下去。
砰地一聲落在了地上,十三公主被摔得眼冒金星,一站起來便是十幾把刀架在了脖頸上,嚇得驚叫了一聲,那蒙面男人卻沒有給她多餘的機會,長
劍哧地一聲刺進了好的腹中,十三公主瞪大了眼,跟裡的肖字還沒有吐出來,那刺客劍一抽,公主直直的倒了下去。
肖一飛駭然變色,一把抱住了她,“十三公主!公主!”
十三公主從眼尾看着他慌張的樣子,嘴邊滑下了笑來,“這樣也好,我不想,不想背井離鄉。”
肖一飛一震,一直覺得她任性又自私,現在想來自私的是自己,她本來是個幸福的公主,本來就該是囂張又肆意的年華,卻被他一句聯姻而毀了幸福。“公主,我欠你一條命!”
肖一飛緊閉上眼,任務沒有完成,還讓公主死了,他怎麼回去向皇上交待?可是,這次合親,必須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肖將軍,怎麼辦?”
幾個殘剩的將士上前,已經受了傷,“你們既刻回京稟明皇上!讓皇上早做準備!”如今已經發生了,再人追究也沒有用。
現在是漠北的國君的態度纔是最重要的。
“我一人獨上漠北,親自向漠北國君解釋此事。”
“將軍,你一人前去,出了事該怎麼辦?”
那些個將士都很擔心他。他無奈的苦笑一聲,出了這事他也難辭其久,而若是兩國國他而起了站爭,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郝連野正在練武場裡,一個穿黑衣的侍衛進來,跪報道,“王爺,一切照你的吩咐所做,那晉康的公主已經死了!”
郝連野滿意的點點頭,“做得很好,讓大家下去休息,去鄰賞!”
“謝王爺!”
郝連野低低笑了聲,韓尚祁的心思,他豈會看不穿,他又怎麼會給他重整旗鼓的機會?只有那昏庸的老頭兒纔會一聽到對方是美女就昏了頭了。
遲早要死在那張龍牀上。
只是沒想到那個新上的皇帝倒沒有他想的那麼無能。
五日後,肖一飛身着一身染着血的戰衣在那漠北的城牆下出現,一報自己的身份,便有人飛報的進去報信了。
郝連野聽見消息時心裡倒是一楞,沒想到那個戰場上無往不利的肖一飛也親自來了,聽說他的武功可是獨步天下,他倒是想要領教一番了。
當肖一飛在那宴會上看見死而復生的魏漣漪時,驚得手裡的酒杯哐地一聲落在了地上。
郝連野察覺到他神情有異,笑道,“肖將軍,怎麼了,看見本王的妃子,這麼驚訝?”
那個女人的身分他早就調查清楚了,只是她現在既然已經沒有了記憶,那就與過去無關了。這樣一個漂亮又聰明的女人,他沒有放走的理由啊。
肖一飛一怔,眼睛還是死死的瞪着那魏漣漪,半晌纔回神道,“王爺,你剛剛說,她是,王,王妃?”
“沒錯,你沒看見連兒子都有了嗎?”
郝連野心裡低笑一聲,那個小胖子,他還挺有好感的,關鍵是這個小子的身份,以後說不定對他大有幫助,他自是輕易不能放開任何一個棋子。
幫她,也是要回報的不是?肖一飛看那魏漣漪一幅完全不認識自己的樣子,難道真的只是長相極其相似的一個人?但他卻是絕不信世上有這樣相似的人。
心裡有些複雜,她的死也沒有讓自己心理好過,畢竟是無辜的人,但如果她沒死而又落在漠北王爺的手裡,那對皇上來講,就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他不能讓她再出現在皇上的視野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