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的氣氛竟然好到不可思議,就好像是一個大家庭那般的感覺,至少在席慕月和汪源看來,就是武者與武者之間的很融洽,不像是來自五湖四海而聚集在一起的陌生人。
席慕月和汪源找了位置坐下,三娘風姿妖嬈的走來,那臀部都快扭到天上去了。
三娘姿色還是不錯的,就是嘴巴太大,塗上紅脣就像血盆大口。
她一襲抹胸身着萬分清涼,胸前兩坨隨着動作就好像要從衣服裡跑出來那般,入眼就是白花花的一片。
袖子就是兩快紗布,哪裡擋住那白皙的藕臂,她雙手撐在桌子上,朝着汪源的方向湊過去。
“兩位可是要點些什麼菜啊?”說着又分外嫵媚的看了席慕月一眼。
“你們這裡拿手菜是什麼?”
“拿手菜啊?”三娘嬌笑一聲,竟然從****裡面抽出一塊金色的布,隨後攤開來,竟然是菜單——
簡直把汪源和席慕月雷到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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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點,今天本店還有活動,吃滿十個精幣,送一壺女兒紅。”
這女人真的是騷的很,騷到讓汪源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雖然說汪源從來都不是那種人,不過這三娘動作幅度太大。
這會竟然把手搭在汪源的肩膀上,汪源實在是忍無可忍,“姑娘,請自重!!!”
“咯咯,你叫我姑娘?”
大堂附近的武者都紛紛大笑出聲,像是聽到搞笑的笑話一樣。
“你知道我多大了麼?”三娘笑的婀娜多姿,還順勢在汪源的臉上摸了一把。
汪源的臉色都變了。
三娘彎下腰肢,“我都能過她那麼大的姑娘了……”那手指指着席慕月,隨後又掩脣嬌笑。
“三娘,人家誇你年輕呢,你還不開心啊?”
“三娘怎麼不開心啊,你沒看到她笑得那麼騷嗎?”
“小崽子,騷也是你能說的阿?別忘記了,你小時候還吃過三孃的奶,子呢!”
“哈哈,你不說我還忘了。”
席慕月的眼神一暗,似乎也沒有在意那些人說的話,而是朝着三娘說道:“就要這幾道菜了。”
“沒問題!”
就算是同性,這個三娘都不放過。
很快,飯菜都上來了,還有滿精幣送的酒水也都是由三孃親自送上來。
“兩位是新面孔啊,打算在這森林外圍待多久的時間啊?”三娘搬了凳子坐到汪源身邊。
和剛纔的風騷相比,這會的三娘倒是收斂了一些。
汪源不想和三娘說話,席慕月則回答道:“路過而已,明天就離開。”
“這樣啊,我還以爲你們是專門來天罰森林呢,哎喲,天罰森林最近事情多,死了不少人呢,你們這些年輕人也不要久待,太危險啦!”
席慕月點點頭。
表情看不出來什麼異樣,也沒有多問什麼。
氣氛竟然有一瞬間得微妙,那善於言辭的三娘有短暫的沉默尷尬。
隨後又找話題說道:“哎呀,我也有一個孩子呢,她要是在的話也有你那麼大了,想起來……”
三娘說着說着又傷感起來,把送的那壺女兒紅給開了,給席慕月還有汪源倒酒,也給自己倒了酒,仰頭一口就幹了。
那樣子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
那張保養的非常好的面容上,表情也變得可憐傷感。
一杯接着一杯,三娘連續喝三杯後,做出一副牽強的笑臉來,“前段時間正好是我那孩子的忌日,她是在十歲的時候意外去世的,每每看到你這個年紀的姑娘我都會想起我那可憐的孩兒……來陪嬸嬸喝一杯!”
汪源吧,雖然很不喜歡這三娘身上的浪蕩之氣,不過聽她這麼說,也是有點同情她,順勢就和席慕月一起把酒杯給舉高碰杯。
一壺女兒紅還不夠,三娘又讓小二送上來一壺女兒紅,也是送給汪源和席慕月的,美曰其名是三娘蠻喜歡這兩人,所以格外再送一壺。
剛纔一大半的酒水都是入了三孃的肚子,後面送來的這一壺,三娘就喝得少,大多都進了席慕月和汪源的肚子裡。
一頓飯下來,天色也越來越黑,三娘帶着醉意上樓,這大堂內的武者也走了一些,還有一些則是在吃着花生米,聊着天。
席慕月招呼汪源,兩人一前一後上樓去,紛紛進去自己的房間,然後就聽到咚的連續兩聲響起。
三娘出現在樓梯口,看着大堂內的武者,現在的臉上哪裡還有一點醉意啊,一邊脣角勾起,壞笑着,一邊香肩裸/露,眼波流轉,卻是殺意沉沉。
“當家的,那女的姿色不錯啊,讓我上了再殺了吧?!”
“是啊,當家的,算我一個!反正能佔一點便宜是一點啊!”
三娘用一根手指纏繞着額前的一根碎髮,打着圈圈的方式,且臉上的笑容顯得越來越放蕩,“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男人啊,就竟是想着這些事情!”
三娘雖然這樣說,可下面那幫男人卻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出聲。
原來,對天罰森林有些瞭解的武者都知道,這臨近東邊方位的客棧,是一羣土匪開起來的客棧。
雖然是土匪開起來的客棧,但生意還是挺好,也有不少經常在天罰森林周邊出沒的傭兵會光臨這家客棧,總得來說,在天罰森林的周邊,三娘開起來的客棧,生意不算最好,但也不算差!
漆黑的房間裡,席慕月霍然睜開眼眸,那眼眸深深,卻像是裝着一個壓縮版的宇宙似得神秘和幽沉。
“僱主說啦,能多有慘就有多慘,所以你們想對她怎麼樣,我也不阻攔你們,不過別一下子就弄死了就成,不然的話,這價格可是要跌的啊!”
“究竟是有多恨那姑娘啊,開了十萬精幣的價格給咱們,還說,要折磨死她!”
“管她的呢!”
“咱們也不是用了香魂草嗎?不然以那姑娘醫師的身份,不就發現咱們的陰謀了嗎?”
“哈哈哈,我看那男子還是挺戒備的,好在咱們三娘聰明啊——”
“可不是嗎?三娘那個故事都說了不下百遍了,我都會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