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外面用完了午膳後,百里無淵也就將小人兒她送回了府上。
到了傍晚,柳畫瑄用完了晚膳後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內。
在下午時自己收到了信息,說賭坊裡的那羣人已經是來到了京城裡頭,估計他們現在正在找着住處了。
回到房內進入空間裡的柳畫瑄想到了自己得到的那個消息,她的眸子也就微眯了起來。
之前柳大海的那一條計謀,自己何等是猜不出來。想要一石二鳥,還得要問過自己願不願意。
自己以前已經給了他多次的機會,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着自己的耐心。這一次,也就是他咎由自取了,自己不會再給他機會。
想到之前他簽下的種種契約,然後絲毫不去實現他所簽下的契約。她都感覺到他整個人已經是沒救了絲毫的誠信也不講,再聯合他現在所做的種種,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小人的行徑。
對於這種小人,自然是不用手下留情。
………………………
翌日,京城中繁華的街道上,已經是前來京城的豹哥帶着自己的七八名小弟開始按照着之前那神秘男人給自己的地址尋去。
之前在清風鎮上時,突然前來找自己的那個神秘黑衣男人無緣無故給自己說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是關於柳大海的,他在消息當中說明了柳大海現在所居住的地址。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給自己帶這個消息來,也不知道這消息到底是否真實。但是無論如何,他都要尋上一尋。
畢竟那可是將近三千兩的銀子,老闆將這場子交給自己來看着,欠場子如此大的一筆債,他定當會盡力追回。
按照着自己知道的地址,然後尋個人問了個話,然後也就浩浩蕩蕩地朝着那間客棧而去。
此時還躺在牀上恢復着身體的柳大海儼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已經被人給發現了。依然還躺在牀上閉着眼睛睡覺。
也在這間客棧的對面茶樓上,一包廂當中,一名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站在窗前,看着對面那個客棧樓下的七八人,臉上有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柳畫瑄她。
她現在所處的這窗口正對對面客棧,可以將對面客棧發生的事情攬於眼底。
站在窗前正看着對面的柳畫瑄聽到自己所處的包廂房門被人推開了,聽着腳步聲,柳畫瑄便已知道來人是誰。
“你怎麼來了?”
“我當然是來陪我的娘子了。”來人正是百里無淵,他說完話後也就來到了她的身旁,將站立於窗前的她攬入懷裡。
寵溺地親了親她的發頂,隨後跟着她的視線看向了對面。
“他們得知柳大海在這處客棧的消息是你告訴他們的。”她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而且話中所說的他們自然是對面樓下已經走進去的豹哥了。
攬着她的百里無淵點了點頭,“是我讓人去告訴他們的,誰讓他們欺負我的岳母大人和小妹了。”說完了這話,他也就瞪了對面微微敞開的窗子的其中一個。
柳畫瑄將整個人都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看着他瞪了一眼對面窗子中的其中一個,她就覺得既是感覺甜蜜,又是感覺好笑。
…………………………
對面的客棧裡,走進去了的豹哥不知道柳大海他現在居住在哪一號房間,也就逮來了一名前來招呼的小二。
拽着他的衣襟,開口也就詢問道:“柳大海在哪一間房間?”
那小二被豹哥他那兇狠的模樣以及那兇惡的話語給嚇了一跳,心裡面直是撲通的狂跳着。
“說。”
被豹哥接着一個兇狠的“說”字,他嚇得手中拎着的毛巾立馬就掉落了地上。
整個人也都抖了起來,“在,在二樓五號號房。”他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也就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心裡到底是有多慌了。
那掌櫃的早就躲到了一旁,不敢去招惹眼前的這一羣兇惡的漢子。
但他的心裡早已經是哀嚎成了一片,自己怎麼這麼命苦,開這麼一家便宜掙不到什麼錢的小客棧,在這個月中居然會接二連三地遇到這種事情。
如果在經過這些地痞流氓如此鬧下去,這小本生意的客棧還會有人敢來住嗎?
雖然想到了這些,但他卻不敢直着腰走出去趕這羣人,也不敢去得罪他們,也只能是躲到了一旁。
豹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也就一把放開了手中拽着那小二的衣領。那小二立馬就踉蹌地退後了好幾步,穩住了身形也就趕緊躲了起來。
這麼又是去找那號房間的客人,之前就已經是來了痞子來鬧了,而且還將那人打了一身傷,直到現在依然還沒有好。
現在居然又有着另外的一幫人前來找他,看這氣勢洶洶的模樣,那肯定是來者不善了。
他這些作爲小百姓的,也只能是乖乖的躲到一旁,免得傷及池魚。
放開了那小二衣襟的豹哥直接就朝着樓上走去,按照着那小二給出的門號尋了過去。
當來到了一間房間前,看到掛在門口頂上的牌號,他也就一腳將門給踹開了。
裡面正在閉目養神的柳大海聽到這砰的一聲門被踹開的聲音後立馬就嚇得睜開了眼來。
很快,他的面前也就出現了數道身影。
看着這一道道他所熟悉的身影,他嚇得身子骨一滾,立馬就滾到了地上。
就算是弄到傷口疼,他也不敢吱一聲。而是腆着一張笑臉打結道:“豹、豹、豹、豹哥,你、你、你怎麼來了?”
看着這個居然躲到京城來的他,豹哥以及衆人的心裡頓時就冒火了起來。
他居然敢躲到京城裡,害得自己一幫兄弟們四處尋找。
“我怎麼來了?你心裡是很清楚的。你欠我們堵坊的銀子已經到期了,現在快點將銀子給老子交出來。”
豹哥半蹲到地上,輕拍着他的臉頰冷聲道。
摔倒在地上的柳大海此時的心裡是無比的心慌恐懼,自己至今都無法還上那將近三千兩銀子的鉅款,這可怎麼辦纔好?怎麼辦纔好?
“豹,豹可,可、可不可以再寬容我七天時間?”柳大海想要給自己多爭取一些時間,哪怕是幾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