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飯過後,柳畫瑄拿着三壇葡萄酒便是坐着馬車離開了。現在這家中有葉氏和張厚德來管理按排着,她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
進入到鎮上,柳畫瑄便讓柳二趕着去飄香樓裡,她要把這兩壇葡萄酒給曹叔和華浮川兩人。
這剛進入這酒樓的門口,柳畫瑄便發現了曹掌櫃正着算着賬本。
“柳姑娘,裡面請。”柳畫瑄剛進到門口便有一小廝走了上來招呼着自己。
在自己進來前,便讓柳二在門口等候着,而自己則拿着那兩壇酒給走了進來。
柳畫瑄隨着小廝進了酒樓,那正在算着賬本的曹掌櫃聽聞柳姑娘這三個字便是擡頭看了起來。
“瑄丫頭,你來啦!”曹掌櫃笑呵呵地站了起來並走了上前,當他看到了她手裡拿着的酒罈的時候,眼睛不由一亮,那葡萄酒的滋味,他現在還記得,那實在是太好喝無比了。
柳畫瑄看着他那神色便是不由地笑了笑,“曹叔,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說着便把那兩壇葡萄酒給放在了桌面上。
“好丫頭,你真是有心。”曹掌櫃呵呵笑地說着便把一罈酒給拿了過去。拿着這一罈這麼好的酒,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飄在了雲朵上一樣,美極了。
看着,柳畫瑄便是不由搖了搖頭,“曹叔,這兩壇葡萄酒一罈是給你的,而另外一罈則是給華大哥的,一會你爲我轉交一下。”
“瑄丫頭,一會兒東家就要來了,你不等上一等親自給他?”曹掌櫃看着她笑呵呵道,他的心情很明顯的不錯。
柳畫瑄聞言便是搖了搖頭,“不了,曹叔,我現在有些趕時間便不在此等候了,你幫我轉交便好。”
曹掌櫃聞言便點了點頭,“好,瑄丫頭,你趕時間那便趕緊去吧,這酒一會我會交給東家的。”
“好,那謝謝曹叔了。”
曹掌櫃聞言便是瞪了她一眼,“瑄丫頭,這有什麼好謝的。”
“嗯,那曹叔,我就先走了。”柳畫瑄笑着說道。
曹掌櫃也是笑了,“去吧,瑄丫頭。”
出了酒樓,柳畫瑄便是上了馬車朝着匯客樓而去。到了這匯客樓的門前,她發現了門口那裡站着三條身影。其中有兩人自己是認識的,一個是姜尚佑那騷包,另外一個則是昨天的趙掌櫃了。如果自己猜得沒有錯的話,那站在趙掌櫃前面的那便是他那東家了。
下了馬車,那三人的眼睛齊齊一亮。劉昌黎和趙掌櫃亮的是因爲她有希望可以醫治自己的母親,而姜尚佑亮的是想看看她的醫術。
“姑娘,你就是昨天的那位姑娘吧,我是這匯客樓的東家姓劉,名昌黎。”那劉昌黎看到她下了馬車便立馬笑着臉迎了上去。
柳畫瑄聞言便是點了點頭,“劉老闆你好,我姓柳,名畫瑄。”簡單的一句話一出,那確認了她身份的劉昌黎便是一個激動。
“柳姑娘,幸會幸會,裡面請。”那劉昌黎便手作請狀。
姜尚佑在一旁抱着手好笑地看着他們兩人。
進到匯客樓裡,一行人便是直接進了樓上的書房裡。
“柳姑娘,這位公子,你們請坐。”那劉昌黎恭恭敬敬客客氣氣地請道。
姜尚佑來了這麼久也是沒有介紹着自己,因爲他可不想暴露自己是這裡的縣令,那樣子麻煩死了。
一行人坐下來後,趙掌櫃便是立馬就去爲之泡上了上等的茶水和那點心給端了上來,爲幾人倒上了茶水後他便是在一旁候着。
“柳姑娘,你在信中說家母的病可醫治,不知是否是真的?”
柳畫瑄聞言便是點了點頭,放下茶杯開聲道:“劉老闆,我既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如此地說。”
那劉昌黎聞言,這七上八下的心也稍微是定了些。
“好,柳姑娘如果你能治好我母親的話,那便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以後我生是你的僕人,死也是你的鬼僕,而這匯客樓也是你的報酬。”劉昌黎看着她一臉認真地說道。
柳畫瑄聞言便是滿臉的黑線,“劉老闆,這事情還是等治好了再說吧,現在你先帶我去看一看劉老夫人吧。”
“好,柳姑娘,我現在就帶你去我家中。”說着,劉昌黎便是站了起來。
柳畫瑄聞言也是站了起來,而姜尚佑也既然是不會落下的了。
四人一同出了匯客樓,各自上了各自的馬車,劉昌黎的馬車在前面帶着路,而趙掌櫃則是在隊伍的後邊護着。
四輛馬車在劉府門外停了下來,然後劉昌黎帶着兩人把車停在了這劉府的後院馬棚裡。
四人下了馬車,劉昌黎便是立馬迎了上來,“柳姑娘,公子,你們隨我來。”
柳畫瑄和姜尚佑點了點頭,兩人便是跟着他穿過亭院來到了其母的房間。
來到牀前,柳畫瑄便是看到了一個面容枯瘦猶如樹藤似的老人。她的一雙緊閉的眼睛凹了下去,形成了一個恐怖的眼窩子。
“柳姑娘,這是我的母親。”劉昌黎看着這牀上的人說道。
柳畫瑄點了點頭便拿起了其老婦人的一隻手便把手放在了她的手腕上,調用着身體中的一絲靈力探查着她的身體。
這探查之下便是微微地點了點頭,這心中也有了個底,放下了她的手,柳畫瑄便站直了身子。
劉昌黎見她放下母孃的手便是有些着急道:“柳姑娘,我娘她是怎麼樣了?”
柳畫瑄看着些着急的他便是淡淡道:“你母娘她早年就在身上落下了很多的傷疾,這已經是傷及本源,而又不能足夠地得到醫治,所以她身體便是越來越差。我還探得出,你母娘在大概是六年前便還受了一場大病。”
劉昌黎聽後驚呆了,“柳姑娘,你真是神啊,我娘她在六年前的確是受了一場大病,就是在那場大病下,我母孃的身體便是不行了,直到現在每天都需要人蔘吊着命。”
柳畫瑄聞言臉上也沒有多大的起伏,因爲在剛纔用靈力探查她身體的時候便查出了。
“不知道柳姑娘您是否能夠治好我母親?”
“能。”鏗鏘有力的一句話便從她口中而出,把他那有些七上八下的心給安撫了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