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可是自己現在唯一的孩子,自己可是不能讓他出事。
“大夫怎麼還沒來?”袁世平對着這門口吼道。
“來,來了。”
門外的一個小廝帶着那大夫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這牀邊的人便趕緊地給大夫他讓出了一條道。
那大夫喘着粗氣來到了這張慧玉的牀邊,伸手便是趕緊地爲她把脈。
過了好一會兒後,袁世平便是急忙道:“大夫,我夫人她怎麼樣了?”
那大夫聽了他說的話,便是搖了搖頭,“袁大人,令夫人中了毒,導致這胎兒有死亡的症狀。”
“啊~”
突然,牀上的大夫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大喊聲,袁世平也沒有再問便是趕緊的看向了她,那大夫也是趕緊地朝着牀上躺着的大夫人看的過去。
“不好,她的羊水破了。”
聽到了大夫的話,袁世平便是急了。羊水破了,羊水破了,“產婆怎麼還沒有來,來人,快點去把產婆給叫來。”
門外的那小廝聽了他說的話,便趕緊地朝着門外跑去。這纔剛收到門口,這小廝便是看到了產婆的身影。
這小廝不由分說地跑了上前拉過產婆便是跑了起來。
“慢點,你慢點啊!”生後被拉着跑的產婆已經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在剛纔,自己在家裡便是被一位小廝叫得很急,自己便是跟着他跑到了這麼長的一段路程來到了袁府,這還沒有得到休息,便又被另一個小廝拉着跑,這可是把她這一把老骨頭給累壞了。
那跑着的小廝聽了這產婆的話,便是一邊拉着她跑一邊說道:“這慢不得。”拉着產婆進入到了大夫人的房間裡。
袁世平見到產婆的到來,便是趕緊抓着她,瞪着一雙血紅色的眼,道:“產婆,你一定要救我的兒子。”
“袁大人,你先讓我看看夫人。”
“哦,好,好。”袁世平說着便是趕緊地放開了產婆的手。
那產婆便是趕緊地檢查了一番大夫人此時此刻的情況,便是趕緊地對着周圍的下人道:“趕緊準備熱水。”
那下人聽到要準備熱水,便是趕緊地一窩蜂跑了出去。
“產婆,現在要快了,夫人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開始有死亡的跡象了。”那大夫有些急着對着產婆到。
那產婆聽了他說的話,便明白的點了點頭。那大夫便趕緊地去開藥。
不到一小會兒,那大夫便是把這藥方塞到了下人的手裡,急忙地吩咐道:“按照這藥方抓兩一藥來,用兩碗水煎成一碗水。”
那小廝聽了他的吩咐便是趕緊地跑去了抓藥。
那大夫讓她抓的那一貼藥是補氣血的。
站在牀旁不遠處的柳珍珠看這這手忙腳亂的場景,心中便是不由的得意了起來。
一切準備就緒後,那產婆便是把這屋裡面的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幾個丫鬟在這裡幫自己的忙。
門口外面,袁世平焦急地走來走去,聽着裡面的慘叫聲,他的心裡便是更加地忐忑了。他最擔心的不是大夫人,而是大夫人肚子裡的孩子。
在剛纔他聽到大夫說,說那孩子已經是有死亡的跡象了。想到了這一點,他的心裡便更加的不安。
現在他沒有心思管這毒是誰下的,現在他只期盼着那孩子能夠順利地誕生。
過了許久,那產婆便是跑了出來。那袁世平看到產婆便是趕緊地走了上前,急忙問道:“產婆,我孩子和夫人怎麼樣了?”
那產婆看着他這滿眼血絲的,心裡便是害怕了起來,“大人,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沒能夠堅持到出世。”
袁世平聽到了這個消息,肥胖的身軀便是一個搖晃,差點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回過神來,他便是一把抓住了那產婆的衣襟,將她整個身子給抓了起來,臉上盡是扭曲:“你說什麼?你再說多一遍。”
看着他這可怕的樣子,那被抓着衣襟拎得墊起了腳尖的產婆,臉上是一片的恐懼之色。
“大,大人,那孩子沒能堅持到出來。”
這一次,袁世平真的是相信了,於是便是把手中的產婆給推到了一旁,“來人,把產婆給我拉下去,關入大牢。”
那產婆一聽他說的話,身子便是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然後她便是一把跪在了地上,拼命朝他磕着頭道:“大人,請饒命啊!”
旁邊站着的大夫見到這個樣子,便是走了出來。看着眼前的這個大人,那大夫便是哆嗦着身子,道:“大人,這不關產婆的事,大夫人她被人下了一種叫藏紅花的藥。這種藥孕婦可是吃不得,誤食了之後,肚子中的孩子沒有成型的便會流掉,成型了的便會死掉,所以這不關產婆的事情。”他之所以就出來爲這個產婆說話,是因爲這件事情的確是不關她的事情,自己也不忍心看着她就這樣被關入了大牢裡。
那袁世平聽了這大夫的話,便是怒哼了一下便走了進去。
在走進去的時候,便是開口說道:“來人,給本官徹查此事。還有,今天出現在宴會中的人,在這件事情還沒有徹查清楚之前,不得放行離開。”
那些被叫進來的手下們便是領命了下來,這場中的所有人也不敢有所行動,不敢擅自離開。
因爲他們可不敢得罪眼前的這位有着大靠山的袁世平,袁知府。
站在人羣中的柳珍珠聽到了袁世平說是要徹查此事,她心裡便是高興得不得了,他這命令可真是合她的心意。
羅夫人,你看不起我,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污辱我。這一次,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想着,她臉上便是露出了一絲絲陰狠的笑意。
一直注意着她的那夫人,眼中也便是出現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走進了房間裡,來到了牀邊,袁世平便是看到了已經是昏了過去的大夫人,還有一旁被裹着的死嬰。
來到了死嬰的身旁,袁世平顫抖著手不敢去抱他。這是他第一個兒子,也是他這十多年來難得的一個兒子,沒了,他就這樣沒了。而且還是被人狠心下藥害死的。
他的心裡很是無法接受,現在,他恨不得將那下毒的人千刀萬剮,以解他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