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到了,這破敗的屋子裡,兩個下人便是看到了那橫七豎八正在鋪在地上雜亂的稻草上睡着覺的乞丐們。
還正在睡着覺的乞丐們聽到有人走進來,他們這才睜開眼睛懶洋洋地看向了來人。
睜開了懶洋洋的雙眼,便是看到了那兩個扛着東西的下人服上繡着的標誌。看到了那標誌他們便立馬坐了起來,那瞌睡蟲也都被嚇跑了。
他們在街上乞討的時候都會認清楚大人家的標誌,以免着不小心得罪了他們的人那麼自己一個小小的乞丐還不是死定定了。所以這兩個下人胸前的標誌,她們可是認得很準的。
“兩位爺,請坐請坐。”其中的一個乞丐諂媚地把這荒廢破敗的屋子裡唯一的一張長凳子嗯,拿了過來,並且用袖子擦了擦這凳子上的灰塵,然後這才諂媚道。
兩個下人看了一眼這張有着厚厚的一層污泥的凳子,再聞着這凳子上傳來的酸臭味,他們兩人那敢坐下去。
“這麻袋裡面有一個大大地得罪大人和夫人的女人,今天我便把她送給你們,任由你們怎麼樣都行。但唯一一點的是,那就是不能讓她逃了,如果是讓她逃了,大人和夫人們怪罪下來不是你們能夠擔當的,你們清楚了嗎?”小武冷聲的看了一眼這裡面有老有少的男乞丐們。
那些乞丐們一聽是女人,他們的精神便是一震,在麻袋裡面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得罪了大人和夫人的女人,那麼他們不就是可以…………。
想着,一道道帶着**的目光射向了那麻包袋裡。
“是,這兩位爺,您們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看着她不會讓她跑的。”裡面的那些乞丐們拍着胸脯道。
“好!那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說完之後,這兩個下人便是把擡着的柳珍珠給一把丟在了地上。
那袋子裡面已經是昏昏沉沉的柳珍珠便疼得頓時發出了一聲悶哼。大腦隨即便是有些清醒了過來,但還是有些昏沉。
兩個下人離開後,那一羣乞丐們便向是一窩蜂地涌了上去。他們的眼裡都是滿滿的**之意。
他們都是乞丐,自己都難以養活自己,又怎麼養活得了妻子。所以,現在難得有一個任由自己是如何都行的女人,他們怎麼會不流着口水。
這七個年輕乞丐便是撲了上前,七手八腳地把柳珍珠給從麻袋子裡面給扒了出來。
扒出來的柳珍珠可把這些乞丐給嚇了一跳,只見此時此刻的她渾身都纏着白色的沙布,只露出兩個眼睛和鼻子還有嘴脣。活脫脫地向是一個木乃伊一樣。
那些被嚇得跌倒在地上的乞丐們看着她這個樣子便是不由地嚥了咽口水。
“阿山,你們說她到底是長得怎麼了,咋的就纏成了這個樣子。”
“我,我也不知道。”那阿山看着纏滿沙布的柳珍珠嚥了口水道。
“管她呢,只要她是女人就好。說真的,我也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現在我可要好好地玩玩。”另外一個看着柳珍珠,眼中充滿了淫色道。他纔不管吶,女人的外貌,他只要有女人玩就好。
其他的乞丐們聽了這乞丐的話便紛紛都點了點頭,他們一致贊同那乞丐說的話。因爲他們也和她一樣很久都沒有玩過女人了,他們也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玩過了,只知道是很久很久。
點頭過後,他們便是一把朝着躺在地上的柳珍珠撲了過去。
“你們先等等,別這麼着急着,先聽我說一句話。”一名比較老的乞丐站了出來,對着那撲上去的那幾個乞丐說道。
然而,那些乞丐並沒有聽他說的話,自顧自地撲了上去,生怕慢了一步就會被其他的乞丐搶先了。
那老乞丐看到這個情況,他有些着急了。“你們先彆着急着玩,你們看她這個樣子,很明顯是虛弱無比的了,你們如果現在去玩她的話,那麼她如果是死了,你們怎麼向大人他交代。”因爲他自己也是被算進了裡面的一份子的了,如果他死了,那麼自己也逃脫不了關係。所以他這樣也是爲了自保。
那些正在撕扯着柳珍珠身上衣服的乞丐們聽了那老乞丐的話,便紛紛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老乞丐的話就像是一盤冷水,把他那火熱的心給澆得冰冷無比。
讓他們都不由抖了抖身子,他們只顧得自己身體上的慾望,而忽略了地上躺着的女人身體的狀況。
如果剛纔不是老乞丐說的那句話,那麼自己這一羣人早已經是把這地上虛弱的的女人給折磨死了。她死了,那麼自己可無法向大人他交代。
經過這麼一頓的折騰,地上躺着的柳珍珠這才清醒了過來。感受着自己身上的劇烈疼痛,再看着自己身處的這地方,她的瞳孔便是一陣子的收縮。
而他的面前則是圍着七個披頭散髮渾身髒兮兮的乞丐,而周圍的牆角上還坐靠着幾個年紀老的老乞丐。而且這滿屋子的酸臭味充斥着鼻腔,讓她都有種想要窒息的感覺,這環境比牢裡面還要慘。
環顧了一糟後,柳珍珠便是挪着自己虛弱的身軀想往門外挪去。她已經是被挑斷了腳筋,無法再直立行走了,只能用雙手撐着地爬着。
這剛一動,她眼前便是一陣陣子的發黑。無奈地又誠心倒了下去。
那一羣乞丐們看到她真的是這麼的虛弱,立馬變是打消了要上她的念頭。然後便是圍住了門口防止她逃跑。
此時此刻的柳珍珠感覺到了自己以後的生活很是黑暗無比,她無法便又重新趴在了地上,眼中滿是絕望。
那羣乞丐們爲了防止柳珍珠的逃跑,於是便是用了一根繩子把她拴在了柱子上。
虛弱地睜開了眼縫的柳珍珠頓時便感覺到了一股屈辱感襲上了心頭。
這用繩子拴着的也就只有狗了,現在他們拿着繩子來拴住自己的手,那麼自己也不就是狗了嗎。
雖然是這樣想着,但她也是無能爲力的,自己現在還很是虛弱,而且腳筋也被挑斷了,也只能等到日後再來想辦法逃跑,等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讓這些欺負她,侮辱她的人付出代價。